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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不在,那是不是说明有什麽需要瞒着费奥多尔的事情跟他商量?

也许他昨天误解了花言的用意,对方或许并不是想要直接对费奥多尔下手,而是想要让他也了解一下费奥多尔目前想用的策略,等对方不在,他们再共同计划如何杀费奥多尔。

想到这种可能,果戈里今天还是来了,结果又被“涩泽龙彦”抓着当展示架。

上当两次的果戈里罕见地有些沉默,他幽幽盯着趴在桌上的花言,又看向对方面前还没吃的蛋糕,抓住“涩泽龙彦”进工作室的间隙,跑过去把桌上的蛋糕一口吃了。

换做平时,花言肯定已经抓着对方要对方赔了,但是现在他有点太疲倦了,仅有气无力地宣誓了一下主权。

“这是我的蛋糕。”

果戈里当然知道,他就是故意吃的,因此对方这种平淡的反应让他有点挫败。

“花言,你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果戈里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语气变得有些古怪,“难道你自从进入这里后都没睡觉吗?”

花言:?

对方是怎麽知道的?

他明明戴墨镜了,只从声音就能听出来他好几天都没睡吗?他的疲态已经这麽明显了?

花言下意识摸了下墨镜,以为自己的墨镜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滑落了。

果戈里注意到对方的动作笑了几声,“哈——哈哈哈,友情提示,我可不是看出来的哦!”

他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发展,兴致勃勃地问:“陀思君呢?他也没睡吗?”

花言沉默着没有回答,但果戈里已经从对方的反应里得出了答案,他笑得更开心了。

“原来如此!真是太有意思了——!”

难怪对方这麽多天都没什麽动作,原来是在晚上想动手的时候跟费奥多尔僵持住了。

果戈里笑眯眯地看似好心提议,“要不然你去跟陀思君聊一下,打消他的戒备心吧,这样你们就都能安心睡觉了。”

花言倒是想跟对方说明这是个误会,但是在对方没有主动提及这方面的情况下,他先提岂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欲盖弥彰?

更何况就算他说了,对方也不一定会信。

果戈里没等到对方的回答,伸手戳了戳对方脸颊,拖拽着嗓音,“花言——?花——言?实在没办法的话,还是睡觉比较好哦?”

花言已经想睡了,但是果戈里太吵了,他发了会儿呆,忽然意识到自己可以去身为可靠教师的“织田作之助”那睡,对方与“涩泽龙彦”一样可以信任,虽然现在已经是放学时间了,不过他相信尽职尽责的老师不会那麽早离开办公室的。

果戈里见对方忽然起身往外走,好奇地问:“花言,你要去哪里?”

花言纳闷地回头看了眼对方,“去睡觉。”

果戈里:?

“现在睡吗?”

花言头也不回地应了声。

“嗯。”

“诶——?”果戈里拉长了音调,“可是我觉得你们八点以后再睡比较好哦——!”

花言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没有再理会对方奇奇怪怪的话。

果戈里直到对方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才遗憾地收回了视线,耳边响起“涩泽龙彦”的声音。

“果戈里君,我改好了,你再试试。”

果戈里转头看向对方手中的衣物,也有些想开溜。

他似忿忿不平般开始表演,“哇呜——!花言好狡猾,居然一个人走了,涩泽君,我……”

“涩泽龙彦”没有等对方说完,“果戈里君,我很希望你能够帮助我完成这些作品。”

果戈里沉默了一下,“诶……可如果我说现在有事要先走呢?”

“涩泽龙彦”阴沉地笑了起来,“我会难过到哭。”

果戈里:……

……

另一边的花言已经熟练地踏进了教学楼,直奔“织田作之助”所在的办公室,这个时间段教学楼里的老师和学生都走的差不多了,当花言推门进去时,里面只有“织田作之助”和国木田独步两个人。

后者已经完全带入了教师的身份,在奋力批改作业,前者在尽职尽责地准备明天要用的教案。

看见花言突然到访,办公室里的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织田作之助”率先反应过来。

“怎麽了?”

花言目光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最终锁定“织田作之助”位置后面看起来就很软的深色沙发。

“我在这躺一会儿,你们不会介意吧?”

国木田独步和“织田作之助”自然都不会有意见,只是……

“这里已经有人了哦。”

沙发里忽然伸出了一只手,紧接着跟沙发同色的灰色毯子被顶出了个人形轮廓,伴随着对方起身的动作,毯子从对方面部滑落,露出一头乌黑卷翘的发丝——是太宰治。

后者侧过头见是花言,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你怎麽会来这里?”

这是什麽话?

说的他好像不能来一样,这所学校有哪里不是他的吗?

花言疲倦的不想跟对方玩剧本猜猜乐,他走进发现太宰治眼眸清明无比,甚至连个黑眼圈都没有。

对方都不困还躺这干什麽?

花言冷漠地赶人,“……你不困可以把位置让给更有需要的人。”

太宰治没有跟对方争论这点,他好说话地站起身让出了位置,相比之下,他注意到了一件更为有趣的事情。

“你该不会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吧?”

花言:?

刚准备躺下去当尸体睡个天昏地暗的花言缓缓扣出了一个问号。

“你怎麽也知道?”

“‘也’?”太宰治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旋即笑着摇了摇头,“不只是我们,在被你拉进这个世界的人里,估计有一半的人看见你困倦的模样,就能猜出具体时间吧。”

花言更困惑了。

这麽多人都知道费奥多尔想在晚上等自己睡着杀自己?

太宰治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趴在沙发背上,撑着下巴看着下方躺在沙发里的白发少年,调侃道:“看起来在没有异能的情况下,费奥多尔依旧很棘手呢。”

花言对此不置可否,“是啊,如果你没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就别再打扰我睡觉了。”

“真冷漠啊,花言。”

太宰治微微耸肩,直起背脊。

花言拉起毯子盖住了脸,整个人安详地躺在沙发上进入了梦乡,直到临近八点被“织田作之助”喊醒。

这麽多天后者自然不会什麽都意识不到,因此他当然明白花言会特意来他这里睡觉的用意,一直看护着对方。

窗外月朗星稀,办公室里顶灯也已经被熄灭,只留下“织田作之助”桌面上的台灯还亮着,昏暗的光线中花言隐约注意到这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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