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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环顾着四周,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把他们弄丢了。

花言能够感知到“费奥多尔”的位置,他知道对方离他并不远,但是周围人流量太大了,想要立即找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幸运的是“费奥多尔”可能知道他的位置,对方的坐标不断靠近,直到视野里映入两张相同的面容。

花言干咳两声,试图挽回一点自己的形象,“抱歉,我一不小心忘记了。”

学生版的“费奥多尔”与费奥多尔倒都不怎麽在意这件事,前者比较好奇花言会停在这个摊位的缘由,后者更在意花言对这里展现出的熟稔。

“没关系,是我们不小心走神弄丢了您。”

费奥多尔目光落在对方被金红的灯光映衬出几分血色的脸庞,若有所思地开口,“您明明是第一次来,却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悉……”

“嗯……可能是因为他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第一次来中华街。”

“费奥多尔”含笑代替花言回应了来自这个世界自己的试探,“您应该已经对此有所猜测了,他带我们穿梭平行世界时去过其他世界的中华街——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横滨的,不过东西都大差不差。” ???坁?发?佈????ǐ??????????n?②???2????.???o??

“原来是这样。”费奥多尔似了然般微微点头,“花言这个名字听起来也很有这个地方的特色呢。”

“费奥多尔”从容不迫地笑了一声,“他的名字一向很随心,也很容易变,我记得有一段时间,他每次出现都会给我们传递不同的称呼。”

他像是想起了什麽有意思的事情,紫罗兰色的眼眸中浸染出大片笑意,“说起来,在‘花言’这个名字之前,他还有一个名字用了很长的时间,是‘补药……”

“不要说啊——”

花言耳尖通红,慌张地打断了对方。

这有点太社死了,那个名字被“中原中也”喊过两次就够了,他绝对不要再被喊第三次,更别提这还是在费奥多尔面前。

花言伸出手试图去捂住对方的唇,牢牢扼死那个名字被说出来的可能。

“费奥多尔”眼眸弯起,食指和拇指相碰似捏着什麽般在唇上划过,示意自己不会说,只是唇边的笑意怎麽都止不住。

见花言脸上浮现出明晃晃的幽怨,他努力压下唇角,转移了话题。

“您在这个摊位停下是有什麽想要的东西吗?”

“嗯。”花言的注意力重新落在这个摊位上,他兴致勃勃地给两人介绍,“你们看这个摊位招牌上的说明。”

费奥多尔收敛眼底的思绪,顺着对方的话看向摊位上支起的小牌子。

那块牌子上写着的、用来招揽客人的话术十分有意思——“想知道你在他人心中的印象吗?只需要三千日元,即可轻易获得你的印象糖画”。

除去话术不谈,这个价格有点贵了,这可能也是这个摊位没什麽人的原因。

如果是以往的花言,绝对不会花这麽多钱买个糖画,但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从港口mafia出来后他有钱了,区区几千日元根本不在话下。

花言再次感谢了一下“太宰治”,他兴奋地递出九千日元给摊主。

“给我们三个都来个印象糖画。”

“没问题!”

好不容易等到客人的摊主当即坐起,摩拳擦掌地舀起融化成液体的白糖开始大展身手,他一边抬头观察着三人,一边抖着勺子控制糖浆下坠。

花言试图提前看清他们的印象糖画是什麽样,但可能是因为太过抽象的原因,无论他怎麽努力都辨别不出来。

直到拿到手里也没明白这是个什麽。

他满头问号地看向费奥多尔,发现后者正垂眸看着手中十分经典的三角饭团陷入沉思,再转头看向另一侧的“费奥多尔”,发现后者手中是一个倒过来的三角饭团。

最后他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糖画,由糖浆凝固成金褐色的糖画上面是椭圆形,下面呈扇形,靠近椭圆形上方还有两连在一块的实色圆点。

他明白为什麽这个摊位会没人了,原来是老板太抽象了。

花言言简意赅地问道:“能说下这些是什麽吗?”

老板可算是等到对方问他了,他热情地分析自己的设计思路。

“你看,你左边和右边的这两位先生看起来是双胞胎。一位斗篷是黑色,头发是黑色,但内衬是白色,还带着白色的帽子,一眼就让人想到了被海苔包裹的饭团;而另一位穿着学生制服,外套是黑色,头发是黑色,内衬是白色,一眼就让人想到了倒过来被海苔包裹的饭团。”

这一通分析直接让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费奥多尔”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穿着,费奥多尔指尖下意识搭上自己披在肩头的斗篷。

花言觉得这个老板有点意思,居然真的能一眼看出他人心中的印象,他指尖抵住唇,遮掩了一下自己控制不住扬起的嘴角。

但在开口时还是泄露了那抹笑意。

他期待地问道:“那我的是什麽?”

“戴墨镜的开花肠。”

老板语气坚定。

花言:……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他已经听见身边两人发出的细微笑声了。

只是老板显然不明白他摊位没人的真正原因,还在款款而谈,“你看,你一身雪白宽松的斗篷,斗篷用肩部支撑,因此你上面贴身,下面宽松,再配上白色的头发,像不像是白色开花肠?当然,先生你的墨镜更是点睛之笔,衬得白色开花肠长了眼睛,更显得生动形象了。”

似乎是为了彰显他的分析十分严谨,他特意挪了一步,给花言让出身后的落地镜,“不信你自己看,我说的没错吧?”

“费奥多尔”和费奥多尔同时用指节抵着唇转过头,避免自己脸上的笑意会被花言捕捉,再次给对方造成打击。

花言沉默地盯着摊位里面的落地镜,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该质疑为什麽糖画摊位会有落地镜,还是该问对方这是不是在嘲讽自己。

思考了一秒,他认为糖画摊位放落地镜可能是起到了一个风助火势的作用。

花言听了老板的一番分析,确定自己遇到对手了,对方攻击力相当惊人。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保持住微笑,提出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你的摊位被人砸过吗?”

老板不明所以地回答:“以前倒是经常有,不过现在没什麽人会砸了,可能是生活水平提高了,大家的艺术细胞也得到了培养。”

这分明是上当的人多了,所以已经臭名远扬了吧!

花言简直匪夷所思,这就是真正的“遇见问题不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要责怪他人”吗?虽然说的话像是在嘲讽,画的糖画抽象无比,但最起码对方是真的自信。

让他想到了还没有七彩眼睛时候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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