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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发现奶油没有凝固的时候松了口气。这个蛋糕的奶油吃到嘴里很轻绵,这也意味着它很容易顺着时间流逝改变口感。
他吃了一口蛋糕,不知怎麽又想起费奥多尔刚刚的好奇心,也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既然现在对方的幻术如此真实,那……
花言转头看向已经坐回计算机前的费奥多尔,跃跃欲试地问道:“费佳,你能用幻术帮我把蛋糕变成没吃过的样子吗?”
费奥多尔:……
“我想起来,刚刚我们似乎只试了虚实这方面,其他幻术师都有自己的攻击方式,花言,您愿意陪我尝试一下吗?”
花言当即假装没听见把视线转移回蛋糕上,似乎是认为这样有点太欲盖弥彰,他又看向窗外,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好像快到晚上集合时间了。”
窗外的黄昏逐渐变得昏暗,似而非似的虚幻感再次笼罩。
“没关系,距离集合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费奥多尔优雅的嗓音从容不迫地响起。
“花言,您真的不愿意陪我尝试一下吗?等我熟悉幻术后,说不准真的能帮您把蛋糕变成没吃过的样子,也能够让您得到跟吃了真实蛋糕一样的感受呢。”
花言现在不在乎这个了。
相比之下,他更在意对方为什麽总在他身上测试幻术,这对吗?
第116章
不同于横滨夜晚由于安全因素而导致的寂静,并盛町的夜晚更多是人迹稀少与自然结合出的宁静。
临近冬季的夜晚听不见虫鸣,灰白的路灯忽明忽暗,冷色调的灯光呈现出浮游在地面上方的浅浅寒雾。
空旷的路口回荡起鞋底与地面相触发出的清脆声响,白与黑两种极端颜色的衣摆被冷冽夜风卷起,在半空中相触,簌簌作响。
花言低头看着手腕上像是被什麽缠绕而留下的淡淡红痕,深刻反思着自己怎麽能被费奥多尔说动——答应陪对方尝试呢?
他反制幻术的手段都太暴力,在不想弄伤对方的情况下只会陷入被动。
更重要的……费奥多尔尝试的真的是正经幻术攻击方式吗?
花言十分怀疑对方这是不是在故意报复他用钓鱼执法的手段识破对方幻术。
费奥多尔注意到身侧青年一直在低头看手腕上的痕迹,像是对此十分在意。
“花言……?”
他轻轻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唤回对方的注意力,语气满怀歉意。
“是我弄疼您了吗?”
“没有。”花言有些不适地微微提了一下衣领,仿佛皮肤上还残留着那种束缚感,“我只是在想这些痕迹什麽时候能够消失。”
虽然对方极有分寸地没有在不能被衣物遮挡的地方留下痕迹,但一会儿他还要跟“瓦利亚”大战一场,把失去的都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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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到时候出什麽意外——比如说被里包恩给沢田纲吉的死气弹击中了,又比如说因为是最后一轮,所以大家都拿出了压箱底的活,打的很激烈——导致他衣物出现了破损……
花言光是想想那种情况就有点头皮发麻,为了不让其他人认为他们玩的很变态,到那时候只能先发制人牺牲玛蒙了。
“说不准您睡一觉醒来就能消失了。”
费奥多尔指尖轻轻擦过对方手腕深处的红痕,那点痕迹很浅,比上次对方不慎被偷袭没能反应过来而留下的勒痕要浅上许多,放在白皙的皮肤上仅泛着淡淡的粉。
依照上次消失的时间来推算,费奥多尔说的也许是真话,但花言还是觉得对方像是在拿他上次拒绝对方涂药的话术来堵他。
花言放弃了思考,跟对方玩这方面有点太费脑了,不如直白询问。
“费佳,你是故意的吗?”
费奥多尔无辜回望,“我以为这是幻术师中最普遍的攻击方式。”
花言:……
这普遍吗?
似乎是看出了花言脸上深深的质疑,费奥多尔解释道:“因为“瓦利亚”的幻术师也经常用触手勒住敌人。”
“这只是个例……”花言觉得以对方的性格应该能够明白这一点,“不是每个幻术师都会用触手勒人的。”
“唔……之前在混战里,那个深蓝色头发的少女变成了少年,那个少年也用了类似于触手一样的荷花花藤。”费奥多尔又举出了一个例子,认真地分析,“虽然我确实没有接触过太多幻术师,但如果参加指环争夺战的两名幻术师都有这种攻击方式,那不是证明这种方式好用也普遍吗?”
……这个解释很权威了。
花言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角度。
他有些不甘心地试图从其他方面指责,“可你最后还是没有帮我把蛋糕变完整。”
“关于这一点……”费奥多尔思索了一会儿,提出了补偿,“等结束了,我给您买怎麽样?”
好像也不是不行……
花言勉强原谅了对方,接受了这个提议。
并盛中学的轮廓隐隐在前方浮现,伴随着距离的靠近,属于另一方的杂乱脚步声也逐渐放大,与之同时传入耳畔的,还有一些零碎的对话声,像是在抱怨、也像是在担忧。
“完蛋了……根本凑不齐,啊……真是的,这些天光是应付那些人的袭击就足够麻烦了,根本没有时间去弄到钱嘛!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这种补偿方式……”
“别担心,十代目!往好处想想,他那麽多天没出现,说不准已经忘记了呢!”
“是啊,阿纲,到时候我们只要小心别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就好了,一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麽,到时候他肯定也没空再追究这个。”
“唉……要是真的那样就好了。”
花言听着这几道熟悉的声音,唇边勾起一抹弧度,他加快了脚步走近,故意喊住中间那个垂头丧气的褐发少年。
“沢田纲吉。”
被喊了名字的少年如同被电了一下,瞬间直起背脊看向声音来源。
昏暗的路口缓缓走出一道雪白的身影,熟悉的纯白斗篷与白色长发,还有那副一直戴在眼前的奇怪墨镜。
——赫然是他们刚刚的讨论对象!
沢田纲吉产生了一种说别人坏话被抓包的心虚感,他挠了挠后脑勺,干笑了两声。
“哈哈……好巧啊……”
“是很巧,你的赔偿准备得怎麽样了?”花言假装没听见这几人对话,提醒道:“今晚是指环争夺战的最后一晚了哦。”
“呃……”沢田纲吉视线在半空中游移,吞吞吐吐地回答,“只凑齐了一小部分。”
“一小部分啊……”
花言拖拽着音调,摆出了一副苦恼的表情。
沢田纲吉对此也有些不知道该怎麽办,说出了备用方案,“那、那个,如果你不介意,我给你买齐了那五样甜品,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