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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出一个通往两全结局的稳妥计划,愉悦则是因为比起其他平行世界的“他”,他确实要更为了解花言一些。
“只得知了您经常给他们送一些食物以及书籍之类的东西,每次出现都会先找他们,向他们告知您心血来潮更改的名字,偏爱带他们参加战斗——哪怕大部分情况都会输……”
费奥多尔一一清点着花言所做的事情,让后者愈发羞耻。
“既然你都知道我会不好意思了,就别说出来了啊……费佳……”
花言低头想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又迫于对方抵在他脸侧的手,以及不知何时环住他后腰用于拉进彼此距离的手,而被迫中止。
费奥多尔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是您问的。”
“我没想问这麽详细……”花言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却也没有计较,仅无力地说道:“你想了解我,其实可以直接问我。”
“这样啊……”
费奥多尔没有给对方太多的反应时间,对方对于自身确实是不了解,但他也有对方能够回答的问题。
“花言,您更喜欢穿着那套涩泽龙彦设计服饰的‘我’,还是穿着常服的我?”
花言:……
不知怎麽,他感觉这个地方好像有文本陷阱。
如果他回答喜欢对方穿白色晚礼服,那万一对方是在指平行世界的费奥多尔呢?如果他回答穿着常服,那岂不是等同于在否定他前面的那一句?
花言认真思考了半晌,说出了高情商回答,“我喜欢你穿着那套白色晚礼服时的样子,当然平时的你,我也很喜欢。”
费奥多尔很喜欢对方会偶尔袒露出的直白话语,哪怕很多时候都需要他去主动将对方逼入一个不得不坦率的境地才能得到。
他轻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了,花言。”
花言没从费奥多尔身上感受到不悦或是阴郁,甚至恰恰相反,对方很开心,但对方在说完这句话却松开了他,兀自进了卧室。
花言站在原地,脑海中的思绪在吃晚餐与一探究竟中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抬起脚步走了过去。
卧室的门没有合拢,也没有露出明显的缝隙,他只能小心地推开一点点试图观察对方到底在做什麽。
“花言。”
房间里的人一如既往的敏锐,对他也依旧温和纵容。
“您可以直接进来。”
“好……”
花言迟疑地应了一声,顺应对方的话语推门而入。
耳边传来布料摩擦所发出的轻响,他抬起眼眸发现对方更换了一套衣物,大片纯白的色彩映入眼帘,“费佳……?”
“嗯。”
费奥多尔慢条斯理地戴上这套白色晚礼服中最后的黑色手套,完全重现了“骸塞”中的一幕。
他走近站在门口的白发青年,后者仿佛是被什麽冲击到了一般,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思绪似乎重新运转,浮现出惊艳之后的真实情绪。
“您真的很喜欢我这样穿呢,花言。”
费奥多尔从对方眼眸里捕捉到了喜爱与新奇,那是与在看平行世界的那个他时不同的反应,如同因为不用顾及什麽而毫不遮掩了一样。
指腹隔着手套与那层衣物重新贴在对方身后,借此让对方因本能受到细微刺激想要躲避的反应而主动靠近他。
费奥多尔低下头,似呢喃般在对方耳边询问:“我穿这套会带给你不同的感受吗?”
“因为……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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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过于直白的夸赞话语花言有些说不出口,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带来若有若无的痒意,他小幅度地偏了偏头,想要躲过这份似蛊惑般的引诱。
“看起来您除了年龄之外,或许还要加上一条——也喜欢我的外表?”
费奥多尔一向擅长利用自身的每一个优势,也很清楚自身能够吸引他人的地方,他故意用唇擦过对方耳尖又逐渐下落到对方颈侧,用对方上次在温泉中相同的方式触碰着那片身为人体最为脆弱的致命处。
“不过,您具体喜欢在哪里呢?我的脸?我的手?还是其他地方?又亦或者是全部?”
费奥多尔靠得太近,本该带给人清醒的冷冽气息在此刻像是西伯利亚冻土上能够让人迷失方向的暴雪,哪怕如此,花言也势必不可能说出那些以前经常口嗨,但现在说出来会让他社死的夸赞。
但是什麽都不说也不做会显得他很不配合,毕竟对方都主动为他这麽穿了,他也得做点什麽回应一下。
花言一手抬起对方脸颊,一手勾住对方脖颈,吻上了淡色的唇。
试图用这种方式表示自己的回应,也希望费奥多尔别再追问了。
后者眼眸没有闭上,他视线一点点勾勒过对方蔓延上绯红的耳尖和脸颊,感受到了对方因性格上的内敛而显得青涩的犹豫触碰。
费奥多尔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也不在意,对方的身体会取代话语告诉他答案。
花言本来在斟酌着自己下一步该怎麽做,是该继续贴近对方,还是该短暂地分开。
然而没等他选择出一个合适的、不会让对方觉得自己冷淡,也不会显得自己太过分的动作,有什麽东西从他衣摆伸入,腰间感受到的冰冷凉意与陌生的触感率先打断了他的思绪。
花言通过腰际消失的触碰,反应过来那应该是费奥多尔的手,后者手上戴着手套,隔绝了对方本身的温度也隔绝了肌肤相贴时本该因情感而产生的安心与依恋。
那只手在伸入衣物后逐渐顺着他脊柱所在的弧在线移,似在观察什麽般不断摸索过每一个角落,原本冰冷的温度也在其中逐渐被他的体温浸染,但哪怕如此那种陌生的触感还是强硬地宣告着存在。
花言身体不断前倾想要躲开对方的触碰,但这样反而愈加靠近罪魁祸首,直到完全相贴退无可退。
费奥多尔像就是想达成这种结果,故意等他分心在那种触碰中反应过来无处可避想直接逃离时有所动作,将他的注意力又重新引回这场吻。
花言眼眸中绚丽的色彩仿佛开始融合般透着模糊不清的雾。
那只抵在脑后用于阻挡他退离的手也擦过颈侧来到了身前,冰冷的皮质触感一点点顺着领口下滑,冷空气骤然入侵。
“费佳……”
花言模糊的思绪喊着对方的名字,哪怕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麽。
“嗯,”费奥多尔的嗓音仍旧温和,其中似乎掩藏着若有若无的诱导,“花言……可以吗?”
对方嘴上是优雅又温和的询问,像是极其有礼貌知分寸地询问他的想法,但已经回到腰际摩挲着那块软肉的手,以及对方已经轻咬上他颈侧的动作,都根本没有任何想要停止的意思。
花言轻轻喘息着低头想要弯腰,又因为两人之间已经毫无间隙的距离而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