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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她的脸,“好了,朕的忙你帮完了,去睡吧。”
荷回如蒙大赦,飞快起身下榻,走两步,回头见皇帝仍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还不睡,便问:“皇爷,您呢?”
皇帝看着她,道:“朕待会儿再睡。”
“您......身子还是不舒坦?”刚经过那一场亲密,荷回有些不敢看他的脸。
皇帝轻笑,“朕要沐浴。”
荷回讶然,在她这儿沐浴,怕是有些不大方便,“等您回去再——”
想到什么,忽然脸涨得飞红,连忙住了嘴,一番话再说不下去。
她忘记方才从他身体里出来的东西了,隔着衣裳都能沾到她手上,那他衣裳里......
荷回飞快转过身,掀起帘子,一溜烟儿躲进被窝里,蒙上了脑袋。
听着外头隐隐传来开门、搬水的动静,荷回整个人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皇帝在她这里呆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要水,外头那些伺候的人便是再笨,也能猜到,屋里刚刚可能发生了什么。
她明日还要如何出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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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回捂着脸,无声哀叹,将自己缩成一团。
她做什么那样冲动,明明早该歇息的,做什么多嘴,如今可倒好,皇帝的问题是解决了,而她自己,却要辗转反侧睡不着。
翻来覆去不知多久,终于有了些许困意,睡了过去,自然不知,自己是何时被人从裹成蚕蛹一样的被褥里捞出来的。
皇帝站在榻边许久,轻柔的目光落在小姑娘瓷白的面庞上,抬手替她捋了捋纷乱的发丝,目光沉静。
等荷回醒来时,皇帝已经不在,外头梢间里的一应东西都还照原样儿摆着,不曾有一丝皇帝的痕迹,仿佛昨日的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
荷回洗漱完毕,正听见前头永寿宫那里喊:“皇上起驾——!”
走到宫门口,远远瞧见皇帝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很快若无其事地转过脸,对淑妃说了句什么,不消片刻,人便被众太监抬着,往南边去,不过须臾的功夫,身影便消失在宫墙夹道里。
淑妃送完皇帝,转身,远远瞧见那边略过一个身影,便问身边宫女:“那是谁?”
宫女眯了眯眼睛,“......好像是沈姑娘,这个时候,她怎么从宫里出来了?”
她家娘娘要伺候皇帝上朝,所以起的早,一般无要紧事的宫眷,这个时候都还在自己寝殿睡大觉。
平日里也不见这位沈姑娘起得这样早过,今日这是怎么了?
淑妃没当回事儿,她如今还在为皇帝昨夜睡在偏殿,未曾宠幸她的事儿烦心,“大约是要早早给太后请安吧。”
宫女瞧出她的心思,劝她:“皇爷也是顾念娘娘您的身子,并没有别的意思,您别忧心,没的再将从前的病根儿给引出来,那便不值当了。”
淑妃微微扯动唇角,“御医早同皇爷说过,我的身子已经无碍。”
可他就是迟迟不到她这里来,好容易来一趟,还不碰她,这叫她如何能过得去。
“兴许是皇爷怕您累着,您瞧,从咱们从西苑回来,皇爷哪儿都没去,头一个便是到咱们这里来,可不是心里器重娘娘,爱护娘娘么?”
这番话淑妃倒是爱听,进到寝殿,坐到炕上,勉强笑了笑:“大约是吧。”
正说着话,却见宫人来报,说是庆嫔求见。
淑妃蹙了眉。
这大清早的,她来做什么?
既然来了,总不好叫人在外头等着,便叫人将她请进来。
庆嫔一见着她便笑,“姐姐气色好多了,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妹妹在这里恭喜姐姐了。”
淑妃示意她坐下,道:“不过是皇爷来一次罢了,有什么好恭喜的。”
庆嫔知道她这是有意识在同自己显摆,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不显,反而极尽恭维,将淑妃哄得低头轻笑。
“姐姐别不好意思。”庆嫔打趣她,低声道:“方才我在夹道上遇见皇爷,瞧见皇爷脖子上有道极不显眼的牙印,难不成不是姐姐的杰作?”
淑妃原本还在静静听着,闻言,给香炉添香的手猛然顿住。
半晌,缓缓转过脸来。
牙印?
皇帝昨日连她的身都没近,哪里来的牙印?
第49章
脚腕。
淑妃原本就心情不大好,被庆嫔一句话说得眉心不由一跳。
但她到底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不过震惊片刻,便转过脸去,将香勺在炉子上点了点 ,敲掉上头残留的香末,尴尬道:“妹妹说什么呢,这样的事,哪里好拿出来讲?”
光明正大谈论床帏之事,到底是她不占理,淑妃轻易就能将话头给堵回去。
庆嫔讪笑起来:“姐姐别生气,是我失言了,我给姐姐赔罪。”
说着,起身亲自给淑妃去倒茶,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
见状,淑妃也未曾说什么,又同她说了会子话,留她一起用膳。
“不了。”庆嫔起身,“我不过醒的早闲得慌,所以想来陪姐姐说说话罢了,宫里还有事,就不打扰姐姐用膳了。”
说着,行了个礼,出去了。
她人刚踏出宫门口,扬起的嘴角便飞快放下,等到了自己宫中坐下,很快便有宫人来报:“娘娘,您刚走,淑妃娘娘便叫管事牌子找昨夜永寿宫所有当值的宫女过去问话。”
庆嫔捏着帕子的手一紧,摆手脚宫人下去,待屋内只有她一人,才仿似失去力气般,整个人倚靠在矮桌上。
果然,她猜的没错。
淑妃跟她一样,都没被皇帝宠幸。
她所说的吻痕,不过是用来诈淑妃的谎话罢了,左右她也不能即刻跑到皇帝跟前去求证。
只是她没想到,还当真被她诈出来点东西。
皇帝叫她们侍寝,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既然如此,他真正宠幸的,或者说,他想要宠幸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想起在东岳庙里,皇帝瞧沈荷回的眼神,庆嫔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不会,当真是她吧。
怎么可能,她是宁王将来的王妃,是皇帝未来的儿媳,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可一旦怀疑的种子在心里种下,便会生根发芽,即便她再费劲心思告诉自己不是,可仍旧忍不住往她身上想。
上回她将沈荷回那丫头拉去慈庆宫,她那一脸的焦急不似作假,而在她走后不久,皇帝便叫宁王撞见同人私会归来。
再往前想想,皇帝被发现身上佩戴陌生荷包那次,他同沈荷回好似是一起消失了一段时间,且彼此回去听戏的时间相隔不久。
而皇帝刚回銮不久,便听闻他喜欢上了一个秀女,可后来到了秀女面圣的日子,他却一个没给位份,当时,宫中上下都为此事稀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