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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而他身下,赫然是个女子,那女子被他压在窗台上,只露出一头散乱的青丝,在空中不停地回荡,口中发出微弱的娇吟,似欢喜,又似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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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知人事的人听见,都要脸上一红,知晓她此刻正在经历什么。

或许是受不住,又或许是觉得羞涩,那女子原本握在窗棂上的手忽然转换了方向,朝皇帝的脖颈而去,然而终究是失了准头,手落在他臂膀上,指甲陷在皮肉里,不消片刻,皇帝臂膀上便留下几道分外显眼的带血划痕。

皇帝的龙体断乎损伤不得,否则便是不敬,可被划伤后,皇帝却并没有生气,反而神情越发柔和,将女子那只手握在手心里亲了一下,与之十指相扣,俯下身去,在女子耳边说了什么。

她这才渐次放松下来,往皇帝怀里钻,就着这个姿势,仰头与皇帝亲吻。

皇帝向来不是个喜欢亲吻的人,如今却同身下人亲得异常投入,甚至特意去捧着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唇,与她唇舌追逐。

淑妃呆呆望着这一幕,忘记了反应,直到皇帝动作停顿,像是发现了什么,抬头往这边瞧,方才猛地回过神来,快步走到一旁的石像后。

“娘娘......”陪她过来的宫人早已经吓傻了,睁着一双眼睛望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淑妃指尖发凉,双眼望着虚无处,久久没有反应。

“这可怎么办才好?”宫女回想起方才的场景,只觉得惊骇万分。

皇爷不把娘娘当回事,撇下她跑这里来同人私会就算了,毕竟堂堂天子,爱与哪个女人亲近都是他的权利,旁人管不得,可这些女人里,绝对不包括此刻正在同他颠鸾倒凤的那个。

她那样的身份,皇爷怎么能同她厮混在一起?若不是亲眼瞧见,打死她都不会相信。

这太荒谬了,叫人难以置信。

可她家娘娘却好似还打算欺瞒自己,道:“晚上太暗,镯子明日再寻,先回去。”

“娘娘,那分明是——”

她简直不敢想,若今日发现这一切的不是她们而是宁王的话,宫中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住口!”淑妃低声斥责,闭上眼睛,竭力稳住自己的心神,“......今日之事,需烂在肚子里,记着,要想保住小命,这是唯一的法子。”

然而淑妃嘴上说着这话,脸上却没什么血色,接过宫女拾起的帕子紧紧攥在手里,指甲陷入皮肉里都没发现。

皇爷他,竟同沈荷回,这个要成为他儿媳的人,有私情!

她后知后觉想起这半年来皇帝的不对劲,从皇帝看上一个秀女却不封位份,到他不招幸妃嫔,再到他数次对沈荷回的破例......一双手握得越发紧。

本以为他是因为太后才对沈荷回这般好,如今看来,全错了。

他对她好,不是因为宁王,也不是因为太后,而是因为沈荷回是他的情妇,他们从一开始,就勾搭上了!

难怪庆嫔忽然间便没了,怕也是发现了此事,惹着了皇帝,才遭至灭口。

想到方才瞧见的香艳场景,淑妃一口气险些没抽上来,竭力忍着,才没立时晕过去。

这厢荷回察觉到皇帝的动作,缓缓睁开眼,问:“怎么了?”

黑夜中,几株红梅在寒风中微微打起颤来,上头的雪花扑簌簌往下落,被风吹着,飘到皇帝眉宇间。

“没什么。”皇帝收回目光,说,“方才太大声,怕是招惹了小猫小狗。”

话音刚落,便有猫叫声响起,却是玉小厮来寻主人来了。

它跳到窗台上,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睁着一双眼睛 ,好奇地张望。

荷回借着月光瞧见了它,瞬间脚趾蜷起。

“不过是只猫而已,便惹得你这般。”皇帝呼吸沉重,手捏着她耳垂,声音喑哑。

荷回红了脸,趁着喘息的空档搂上皇帝的脖颈,低声求他,“......把它赶走,到里头去,冷。”

皇帝于是单手抱起荷回,将窗子关上,那猫却思主心切,硬是在窗户闭死之前,从缝隙里钻进屋子里来。

皇帝并不理会它,只是重新抱着荷回往榻边走。

随着两只脚一起一落,不过几步的功夫,荷回便咬着皇帝的肩膀瞳孔失焦,不知身在何处。

有什么东西淋淋漓漓落到皇帝鞋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猫闻见气味,直叫唤。

皇帝手抚在荷回脊背上,调侃她,“路还没走一半,离榻还远着,这可如何是好?”

荷回在黑暗中低声啜泣,声音也跟猫似的,娇娇怯怯,挠人的紧,“......都怪你。”

“唔,都怪朕。”皇帝一边帮她顺气一边继续走,将人放到榻上翻了个身,手落在她脊背上,抚摸那些被压出的红痕。

“疼吗?”他声音沉稳,一点都听不出他如今在做什么。

荷回却没他这样好的定力,整个人如坠云端,半张脸伏在鸳鸯枕上,浑身都是汗。

因为夜里瞧不见,身体便更加敏感,只是一点动静就叫她连自己都忘了,好半晌才听清他说的是什么,本是不疼的,可她就是想让他着急,“......疼,下回您轻些。”

皇帝一颗心化成水,翻过她身子,捞起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面对面抱在怀里。

“这样呢,算重还是轻?”

荷回还在拿乔,说重,皇帝便立时不动了。

这可害苦了荷回,不多时,她便再次低声啜泣起来,说,“您欺负我。”

皇帝不解,“是你嫌太重,朕都是依着你的意愿。”

荷回咬唇,知道这回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只能认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太多了......不好。”

“那是朕错会卿卿的话了。”皇帝干脆松开她,从里头出来,“卿卿说得对,这种事,需得节制,做多了伤身,对你我都不好。”

荷回哪里能预料到是这种情形,这人把火点着了,却不管灭火。

“不是......我说的多不是那个意思......”

她浑身酸软,没有力气,只能慌忙用脚勾住皇帝的劲腰。

“那是何意?”皇帝转头看她,半晌,缓缓俯下身去,捧住荷回的面颊,轻声问:“卿卿许得仔细告知朕,否则朕不明白。”

这人太坏了,偏要叫她说出口。

荷回终于败下阵来,“......我错了,您想如何便如何,只别扔下我不管。”

“想如何便如何......”皇帝低声沉吟,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这般也可?”

荷回羞得脚趾蜷缩,“......可。”

皇帝在荷回唇上轻啄了下,“朕的小荷花,怎得这般好?”

话音未落,人已经再度将她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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