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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拷别人,怎么就容易被人误会了?我们在家偷偷拷对方不行吗?反正又没人知道。”

晏隋转头就走:“宁暨,这东西不能随便用。”

走到一半,他又回头:“特别是崔英奕,这东西别给他看到。”

晏隋不是同性恋,但听说过一些同性恋的绯闻,他知道有些同性恋挺热衷各式各样的道具,玩得很开,在某件事上尺度很大。

本来崔英奕就对宁暨有意思,再看到宁暨拿这玩意往自己手上拷,岂不是确定了宁暨不是直男。

宁暨眼珠子转了转——他向来喜欢跟眼前人唱反调,眼前人往东他偏要阳西。

于是他装模作样道:“小崔已经看到了啊,这快递还是他帮我拿的。”

晏隋:“。”

他脚步猝然彻底停住,转身,盯着眼前人。

宁暨朝他露出个明晃晃的笑,有点挑衅,露出个两颗尖尖的牙齿,有点像鲨鱼齿,抛着情绪手铐,看上去带着点坏。

晏隋好一会才道:“宁暨。”

宁暨:“昂?”

晏隋面无表情:“你个蠢货。”

第25章

晏隋管好多。

宁暨的情趣手铐惨遭没收,连每天的报备都多了固定时间。

“六小时报备一次,位置共享权限密码92336,连一下。”

宁暨从冰箱拿了罐可乐,手机忽然弹出弹框,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这是什么?”

靠着沙发的晏隋鼻梁架着一副度数很低的平光眼镜,“位置共享,连上后能适时看到对方的位置。”

“我晚上睡眠浅,你晚上带人打游戏不要打太晚。”

宁暨扭头:“我昨晚戴耳机打跟高星他们打的,没怎么说话,也很大声吗?”

晏隋一顿,“昨晚没事,前晚不行,你队友死太多次,有点吵。”

宁暨:“是跟小崔打游戏的那晚吗?他刚打游戏不久,跟高星他们不一样,不太会玩,可能那天我跟他说话比较多。”

晏隋:“可以叫你舍友带他。”

宁暨踢踢踏踏脱着外套,“好吧。”

他关上客卧的门,似乎是想到什么,又拉开门探出脑袋:“那白天可以带小崔打吗?”

晏隋:“。”

他静默片刻,才道:“随你。”

客卧的门关上,客厅重新恢复安静。

客卧有淋浴室,宁暨冲完澡后草草擦了头,趴在床上看电影,困了就把平板一关,关灯睡觉。

半夜,他冷得厉害,迷迷糊糊爬起来想找遥控器把空调调高一些,起身后才发现头部昏沉,脸颊滚烫,走路要摇摇晃晃。

他扶着墙缓了片刻,还是头疼得厉害,只好昏昏沉沉地去敲主卧的门。

主卧的灯亮起,来人打开门,额发有些乱,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哑,“怎么了?”

宁暨:“有退烧药吗?”

他吸了口气,摁着头昏沉道:“我好像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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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度九,不是好像,确实是发烧了。”

客房卧室,晏隋眉头微微皱起,将体温计放在床头柜,“你房间的空调怎么开得那么低?”

床上的人埋头在被子里,并不说话,脸颊烧得酡红,呼吸沉重。

晏隋倒了杯热水,掰开两片退烧药,给床上的人喂下后又去找了条湿毛巾,叠好放在他的额头。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想起来宁暨的那个舍长高星,平时对宁暨照顾管教颇多,跟个老妈子一样。

晏隋用手背碰着宁暨滚烫的额头,觉得现在自己很像宁暨的舍长,任劳任怨跟在宁暨屁股后面收拾垃圾不说,还要半夜爬起来伺候生病的宁暨。

床上的人眉头皱着,偏头,不愿被温热的手背碰,反倒是努力去蹭冰凉的湿毛巾。

晏隋收回手,又觉得面对生病的宁暨,人人都会变得跟高星一样。

半个小时后,宁暨的烧迟迟不退、

晏隋想带他去医院,但床上的人却在昏沉中坚称自己不用去医院。

他顶着一张烧得神志不清的脸,假装没事,慢吞吞道:“我没事,不用麻烦你,我睡一觉就好了。”

晏隋指着温度计上的温度给他看:“这叫没事?”

发烧的宁暨目不斜视:“嗯,没事。”

晏隋:“高三二模考试你比我高多少分?”

床上的人愣了愣,迟疑了片刻道:“……七分?”

晏隋想都不用想,百分百确定宁暨的还在发烧——宁暨居然迟疑了两秒才回到这个问题。

如果哪天宁暨对这个问题迟疑了好几秒,那肯定是脑子烧坏了。

但碍于发烧的宁暨把自己卷成一团塞进被子里,怎么叫都叫不出来,晏隋无法把蛄蛹成一坨的宁暨带去医院,只好守到了后半夜。

清晨,宁暨终于退了烧。

他醒来的时头脑仍旧昏沉,睁开眼看到床边椅子上抱着手睡着的青年时,愣了愣。

那会的天还未大亮,雾蒙蒙的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渗进来,斜斜地割下一缕金色的光,裁成一小段,印着青年眉骨深刻的脸庞。

仿佛是察觉到什么动静,抱着手的青年有些疲惫地睁开眼,同床上的宁暨对视。

“……”

半晌后,脑袋还有晕的宁暨,说自己昨晚出了好多汗,想洗澡。

晏隋:“退烧后的一天内最好不要洗澡。”

宁暨爬起来:“不要,我好臭,我要洗澡。”

他洁癖虽然没有晏隋那么严重,但也受不了浑身上下黏糊糊的触感。

晏隋皱眉,看着退烧的宁暨踢踢踏踏地踩着拖鞋,朝浴室走去。

晏隋开始觉得自己跟宁暨宿舍的那个老妈子舍友高星并不像。

因为宁暨会乖乖听高星的话,但不会听他的话,他在宁暨这里,似乎一直都是他在向宁暨妥协。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晏隋站在浴室门口,脸色有些不太好,他说,“宁暨,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会妥协。”

浴室里水雾缭绕,在努力给自己洗刷刷涂沐浴露的宁暨脑袋有些晕:“什么拖鞋?我穿有拖鞋。”

晏隋:“……”

洗完澡的宁暨火速吹了个头发,脸颊发红,一头栽进软绵绵的大床,缓了一下,看到晏隋在客卧沙发前的会客茶几拆外卖盒,将热气腾腾的白粥盖子掀开。

这么看,照顾了他一晚上的晏隋好像也没那么坏。

宁静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犹豫挣扎了片刻,终于慢腾腾地抬起脑袋,“问你个事。”

晏隋:“什么事?”

宁暨声音有点闷:“高二那年,在校外图书馆,你为什么不理我?”

晏隋:“不可能,你看错人了。”

宁暨声音更闷了:“骗子,高二有段时间你给我发作业的时候,脸跟个冰块一样,校内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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