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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是不好……”
他唇瓣的上嘴唇翘翘的,很有些幼态可爱的少年感,但平日里总是稍稍抿着,显出点冷淡的锋利。
如今双手向后撑在沙发上,因为紧张喘气,微微张着唇,看上去漂亮好亲得很。
晏隋喉咙剧烈滚动了几下,近乎是无意识地稍稍往下压了些,高挺的鼻梁蹭着圆润的鼻尖。
近得不能再近。
宁暨偏头,呼吸剧烈了几下,脸庞发着红,心想——怎么这样啊。
他觉得自己禽兽,已经努力拉开同晏隋的距离,晏隋怎么老是这样同他挨得那么近,动手动脚地勾引他。
宁暨推开面前人,红着耳朵,闷声道:“你这几天还得喝粥,不要这样。”
晏隋被推开,从胸腔里压出一口气,偏头舔了舔唇,心想伤在腰上怎么还要喝粥。
不过他一向听宁暨的话,顺从地点点头,“好,喝粥。”
宁暨拽了拽胡乱套上的衣服,“我去买药给你。”
晏隋抬头,攥住他的手腕,“药买有了,已经上过药了。”
宁暨愣了愣,扭头:“后面也上过了吗?”
晏隋以为宁暨讲的应该是他腰后面的一处伤。
腰后面的伤不太严重,加上不太好上药,晏隋就没上。但听宁暨这么一说,他摩挲了两下宁暨的手腕,“没上,你帮我上?”
宁暨听到这话,脸就跟烧红的猴子屁股一样,整个人也跟被吓坏的猴子一样蹿出去,“我、我帮你上?你……不是,我……”
他红着脸,想讲晏隋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那种地方,怎么能够帮上呢!
“不行,我不能帮你上。”
宁暨觉得自己不能一错再错,“我、我能帮你买药,但是不能帮你上那种地方。”
晏隋本来就是抱着逗小猫的意思,一看到宁暨脸和耳朵红成这样,被他逗得差点顺着沙发和茶几的那条缝爬出去。
只为了不给他上药。
他虽然有点遗憾,但很快就收了手——再不收手,都能看到宁暨脑袋上冒出的白烟了。
也不知道宁暨怎么上个药能害羞成这样子。
晏隋:“等会我自己够一够,应该能够得着。”
宁暨吭哧了半天,终于憋出话来,“好,那你记得一定要上药啊。”
网上都说第二天一定得上药,特别是这种走路都走不稳的情况,更得小心上药。
晏隋没怎么在意,应了下来。
但接下来每个十分钟,宁暨就问他:“你准备上药了吗?”
晏隋前不久上完药,刚换了一身干净的家居服,药酒味道大,再上一次药酒容易弄脏衣服。
于是他总是同宁暨道:“等会吧。”
宁暨在客厅磨蹭了好几个小时,期间把脏衣服给洗了,茶几上的外卖垃圾收拾了,对晏隋嘘寒问暖,晏隋一动,他就紧张道:“你别动。”
他用手压着晏隋的肩膀,“你现在不舒服,得好好休息。”
说完,他还跑去泡了杯红糖水,放了两颗枸杞,吹了两下,递给晏隋,“补一补气血。”
晏隋:“……?”
他捧着水,神色有些微妙,看了看自己的腿,又看了看宁暨。
宁暨还说:“你该上药了,不能再拖了,网上说第二天睡醒就得上药。”
晏隋将甜了吧唧的红糖水一饮而尽,嚼了几下枸杞,准备在客厅掀开纯棉家居服下摆上药。
宁暨反应却很大,急得话都说不清楚,“不是,你怎么在这里……这里上啊。”
晏隋顿住,“那我应该去哪上药?”
宁暨不敢看面前人,“卫生间啊。”
那地方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在客厅上药。
好说好歹,宁暨才将晏隋推到卫生间,说服晏隋在卫生间上药。
趁着晏隋在卫生间上药的空挡,宁暨回到卧室,打开手机手电筒,撅着屁股在床底翻找着。
昨晚他到底用了几个套?
垃圾桶翻不到就算了,怎么床尾和床边也翻不到?
第49章
宁暨火急火燎将卧室翻了个底朝天,举着手机差点没把床掀开找,也没找到套。
他两眼一黑,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在找什么?”
卧室门前的晏隋稍稍挑眉,看着撅着屁股的小猫
宁暨头也不回,下意识道:“避孕套。”
“……”
说完,他意识到什么,僵在原地。
卧室里弥漫着尴尬的寂静。
晏隋神色微妙,重复道:“避孕套?”
宁暨沉默片刻,耳朵发红,有些破罐子破摔道:“对,避孕套,我想知道昨晚我用了几个……”
“但是我翻遍了卧室,床底床边都找遍了,也没找到。”
他坐在地上,抓了抓头发,神色懊恼,“我昨晚是不是没用就直接跟你做了?”
晏隋:“?……”
用什么?
做什么?
他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宁暨还在自顾自懊悔:“我当时喝了酒脑子不清醒,你不应该由着我来的……”
晏隋:“宁暨。”
宁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听不见他的话,“怎么就没用呢……不应该啊……”
晏隋:“。”
他走到床头柜前,弯腰拉开抽屉,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一盒被透明塑料盒裹住的方形小盒。
他嗓音平稳:“套在这里。”
“怎么就……嗯——”坐在地毯的宁暨一愣,下意识抬头望去。
“你在找这个?”晏隋问他。
宁暨震惊地望着他:“不是,有套我们昨晚也没用吗?”
晏隋:“我们昨晚该用吗?”
宁暨震惊地反问:“不该用吗?”
“我都睡得你下不来床了,还不能用吗?”
晏隋眼皮一跳。
宁暨:“唉,我之前都说过我很大的,穿内裤都要穿最大码,你还不信。”
他懊恼地碎碎念:“那么大,怪不得你下不来床。”
晏隋:“你意思说昨晚你把我睡了?”
宁暨脸颊发红,小小声地回答,“嗯。”
晏隋哈了一声,抬手扶额头,不知道是该被气笑还是该感到高兴。
他指着自己,又指着宁暨,重复道:“你是说昨晚我们滚了床单?”
宁暨脸更红了,“是啊。”
晏隋:“所以你睡了个男的,起床后不觉得恶心,还对这个男的说负责?”
宁暨有点不高兴:“你干嘛这样说自己。”
晏隋将避孕套丢在床头柜,攥着宁暨的手腕,将他拉跌在床上,提起膝盖,横插在宁暨腿间,强迫宁暨分开腿。
他问,“宁暨,你为什么会觉得你是上面那个?”
宁暨理所当然:“肯定啊,不然——呃……”
他那截劲瘦白皙的腰忽然被揉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