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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有十足的掌控意味:“虽然我拿不出证据,不过确实是你先咬我的。”

桑越有点坐不住了,他动作相当利落,撑着罗棋的肩膀从桌子上蹦下来,拽住罗棋的衣领便往外走,走的时候抬手跟大黄打招呼:“大黄,看门!”

大黄在吧台狠狠翻了个白眼。

桑越喝酒了,罗棋没有驾照。

这感觉让桑越很不爽,按照少爷的剧本,现在应该是他们两个的其中一个人亲自飙车回家,飙车也可以让激素飙升。少爷的荷尔蒙还在蠢蠢欲动,可现在只能憋屈地在越界楼下等代驾。

桑越一路上都没说话,一直憋到家里,两人回了家,身后的门一关,桑越很是顺手地将罗棋推到门上,接下来的吻充满更加直接的占有欲和发泄,桑越憋了一肚子话想说,在他心里罗棋很擅长逃跑,好不容易逼着罗棋往前踏出一步,他那些话轻易没敢说。

桑越很想说,其实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对你产生不太一样的心思了,你那张脸看起来太冷淡了,我是真的很想看见罗老师失控时候的表情;桑越很想说,罗老师皮肤这么白,应该掐一下就红了吧,要是留下什么痕迹好几天也退不下去你可别怪我;桑越很想说,嘴唇薄的人欲望往往更强烈,这是我道听途说的,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这个吻从门口到罗棋的卧室,桑越突然发现自己确实也是有占有欲的,此类情况在桑越以前的恋爱经验中从未出现。他以前根本不在乎男友的前任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发生过什么样的事,分手了也绝不在乎男友的下一任会找什么样的。

但桑越把罗棋拽倒在床上,心里生出很多不爽,想到罗棋曾经也跟他的前男友生活在这里,说不准也在这张床上发生过什么,这种感觉让桑越不爽到几乎要萎掉。既不爽罗棋的曾经,也不爽自己在这时候非要这么扫兴地想起来这些。

桑越坐在罗棋身上,自上而下俯视身下的人,掐着他的下巴:“我跟你说的你听明白了吗,你别想双标。我们一起改,我以前没有报备的习惯,我为了你学,你以前没有报备的习惯,你也得为了我学。”

罗棋声音很哑,似乎在这个时间这个姿势下桑越说什么他都能答应:“好。”

桑越心脏几乎要冲破喉咙从嘴巴里跳出来,他咬着牙把心里想说的更混蛋的话美化了许多:“罗老师,单身这么久了,平时用手还是……玩具啊?”

罗棋呼吸重了太多,桑越坐在他身上,罗棋的手便一直狠狠掐住桑越的腰,力道大到好像正在通过这个动作隐忍更隐秘的冲动。他喉结滚了又滚:“现在已经不是单身了,桑少,用你不行吗?”

罗棋一句话说得桑越头皮发麻。

桑越以前谈的大多懂事听话,虽然他经验不多,可从没有人在床上跟他叫板。桑越承认,难搞有难搞的魅力,因为每个男人骨子里都有征服欲,他狠狠拽住罗棋的衣领,把罗棋的头从枕头上拽起来,咬着他嘴唇说话:“你想用我啊?你什么话都敢说,没想过说出来这种话会有什么后果吗?”

再然后,天旋地转,桑越甚至没反应过来,他和罗棋已经对调了姿势。桑越这时候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甚至仍然觉得罗棋正在跟他玩不服输的情趣,等罗棋从床头柜里拿出来桑越同样准备好正放在兜里的东西之后,桑越后知后觉,他一个鲤鱼打挺想从床上弹起来,可罗棋力气太大,桑越的双手被狠狠绞住,罗棋抽出床头的数据线,三两下把他的手捆住。

……

“等一下,你他妈等一下!”桑越挣扎。

“?”罗棋抽空递过来一个眼神。

“你什么意思,你他妈睡上面啊?”桑越绝望。

“?”罗棋再次递过来一个眼神。

桑越不信,桑越真的不信,桑越他妈的要怎么信啊!曾经大黄说看罗棋的气质不像0,那时候桑越信誓旦旦地说什么,那会儿的桑越有多自信,现在的桑越就有多慌。不是,罗棋到底为什么会是1呢?也没人跟他商量啊,罗棋这种没安全感的作精不都是0吗?谁允许他当1了?

桑越的手被绑住了,只能整个身子很是狼狈地往后缩,桑越不是觉得自己没有胜算,只不过现在手被绑住确实暂时落于下风,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能屈能伸,他试图跟罗棋讲讲道理:“我也睡上面啊,实在不行咱俩AA。”桑越已经慌张到抓住一个词就胡乱用了,“今天要不咱们先休战,你等我做做心理准备,第一次谁在上面我们再商量一下,行不?”

罗棋几乎要冷笑出声,他此时此刻跪在桑越面前,桑越根本不用刻意去看就能看到罗棋现在显然很难停下来,刚刚干柴烈火地撩了那么久,现在说休战就休战?

罗棋很是冷酷:“怎么,桑越,这么久了才发现我们撞号,我以为你已经考虑好为爱献身了。”

桑越瞪着眼睛:“凭什么是我为爱献身,你怎么不为爱献身?!你不够爱我吗?”

罗棋:“都不愿意的话,那就各凭本事吧。”

桑越在整个人被翻过来的时候哀嚎一声:“哥,实在不行我们柏拉图呢!?”

但是显然,罗棋没有打算跟他柏拉图。

桑越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睁开眼睛的瞬间脑子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反应了半天,觉得一睁眼看见的天花板好像跟以前看见的不一样。紧接着,桑越感受到嗓子冒烟,浑身酸痛。

*****,桑越在心里骂了一句相当脏的脏话,屈辱的记忆回笼,他恶狠狠地撑着身子起床,想找到昨晚那个畜生在哪里。

罗棋不在房间,卧室的门开着,桑越试图叫罗棋的名字:“罗棋!”结果嗓子太哑,好歹是发出声音了。不一会儿客厅里传出脚步声,桑越眼睁睁看着罗棋这个畜生路过卧室门口,径直去了厨房。?

他还没来得及发作,罗棋已经端着一杯水回来,在桑越愤怒的眼神中,一杯温的蜂蜜水递到了嘴边。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蜂蜜水流经嗓子的瞬间就像是干旱已久的土地终于逢甘霖,桑越清了清嗓子,说话的声音正常了许多:“你昨晚的行为我可以报警抓你,我不同意你就是强……”桑越没好意思说出来那个词,这词用在自己身上怪怪的。

罗棋丝毫不觉得自己被威胁了:“你没同意吗?”

桑越义正辞严:“我没同意。”

罗棋点头:“用我帮你回忆一下你说过哪些同意的话吗?”

桑越立刻伸手打断他:“不用了,算我同意,但下次我要在上面。”

罗棋很正经:“柏拉图吧。”

桑越:“你妈……”桑越骂人的话顿住,他是有底线的人,不能攻击已经不在世的亲人。

罗棋笑了笑:“能动的话起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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