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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来巧娘都没意见。
第二日,赵丰年就跟赵来
贺大胖一起出了门找房子了。
牙行的人一下就认出了新科状元,立马就热情了起来,再听他们说想要距离翰林院那边近一处的地方,当即就提出了建议。
“我看赵大人这般年轻,往后升官是迟早的事,靠翰林院的宅子有是有的,只是价格高,长远来看,不如靠近朝廷六部那边,虽然宅子簇拥了些,不似靠翰林院那边清净,但是上官署方便呐,就是到翰林院也只用多绕一炷香的功夫。”
这番话说得赵来贺大胖均是心动不已,赵丰年反应平平,只说先带他们去看看再说。
“得嘞,那咱门都瞧瞧,不知赵大人想先看哪边的?”
“靠近翰林院那边看看吧。”
靠翰林院附近确实清净,许是都住了钻研诗书的官员的缘故,只是这价格也居高不下。
“这再往前面走走就是国子监了,清净自在,您看,这院子宽敞干净着呢,后院还有一口井,能省不少买水钱,屋主前头也是翰林院的大人,去年到外地做官了,这可是风水宝地!”牙人张口就来,听得赵来贺心里一片火热。
“那这价格?”
“这个数!”
“啥?要六百俩银子?这屋子瞧着也不大啊。”
“老爷误会了,是六千两。”
“乖乖,这也太贵了,咱们府城三进的屋子也才四百两。”大胖惊讶。
“这位大爷说的是,只是这是京城,物价自然是旁出比不上的,再说了,这里位置好啊,您几位瞧,从这条巷子口往前走,拐一道弯走了一里就到了,这虽是二进的宅子,但是什么都齐全了,这屋里的家具也都是送给您几位的。”
赵丰年点点头,“再看看另外几家吧”。
“成嘞!”
一家人又看了几家,远一点的在两千左右,还是二进的宅子,近一点的都要五六千了,最后看中了一家稍微远些但是瞧上去比旁的二进宽敞一点的宅子,讲价后花了一千八百两。
“钱要花在刀刃上,二进的院子够了,我跟你娘一间屋,青青翠翠住西厢房,阿年东厢房,大胖委屈一点,住东耳房,前面的倒座还能待客。”
“这叫啥委屈的,青青翠翠两个女孩子,我做哥哥的合该住到耳房去,阿年还要读书,刚好我在他后边,有啥事喊我一声我立马就能过去了。”
赵丰年原来是想买个三进的,私密性更好,也能让家里人住得更舒服一点,奈何赵来贺跟大胖一听到那价格,顿时坚决不同意。
第二天,赵丰年又带了巧娘跟赵青青赵翠翠一起来看那宅子,几人看了也觉得好,赵丰年这才去定了下来。
又过了一天,牙人便带着两边的人上了衙门改房契。
宅子好了,赵家也准备从傅府搬走了。
走的时候,傅老夫人格外不舍,赵青青赵翠翠给傅老夫人跟傅夫人一人做了一身斗篷,傅老夫人十分感动。
傅夫人也不舍,“以后常回来玩,雪儿也念着你们呢!”
赵丰年没用上探亲假,安顿好了之后,便打算歇息几日就去了翰林院。
就在这几日,柳小尺兄弟竟找到了京城来。
“我们一路上就听说了,新科状元是怀江府的,姓赵,我们一听,这不就是宝儿嘛!正巧在平西,快马过来不过三五天,就找过来了。”
赵家人是知道赵丰年让柳小尺兄弟帮他做事的,至于具体什么事就没过问了。
“竟然这么近,怎么早些日子没来?这一路累了吧?我去给你们烧水做饭去!一会儿吃完了好好睡一觉!”巧娘说完就走了,青青跟着上去帮忙,翠翠捧着一些干果子,递到了柳大尺面前。
“你吃。”
柳大尺憨憨一笑,接了过来,赵翠翠这才游坐在了一边。
柳小尺就笑,“这丫头,当初还是我亲自给你送到宝儿身边呢,就记得大哥了。”
“谁叫她第一个看见的人是大尺哥,你后面又追了她一路,没把你当作坏人依旧很不错了。”赵丰年调侃了一句,这才问起他们近况。
“......生意还成,我们在那边建了个仓库,怀江府那边阿牛哥也说一切顺利,我们出来几个月了,年节那会儿也没回去,想着你们说不准要回去一趟,索性过来接上你们一起走。”
“我原本是打算雇人护送我爹娘一起,肯定不能留青青翠翠两个女孩子在京城,也不好总劳烦傅家,既然大尺小尺哥来了,我就省得去雇人了。”
柳小尺点头,几人商量好后,又过了几日,赵来贺跟巧娘就一起回临县了。
而赵来贺,则开始去翰林院了。
到了翰林院,赵来贺才发现齐晟已经在了,至于顾子昂,他本就是京城人士,自然也在。
会试之时,赵丰年为会元,顾子昂位于第二,苏景章第三,齐晟第四,一般而言,只要不是太大的差错,殿试前三跟会试前三基本不会变化,刚好苏景章长相俊美秀气,是个探花的人选,顾子昂榜眼,至于齐晟,依旧第四,二甲头名,也被安排进了翰林院,如今任检讨一职。
齐晟比赵丰年早来几日,便带着他熟悉环境。
“齐师兄此前在青州便对我多有照顾,如今到了翰林院,今日倒是有种回到书院的感觉了。”
齐晟便笑,“那时候你可把我们这帮人压的不轻,我记得离开书院之时,同窗们得知你今次也要参加会试,纷纷交代我好生发挥,给他们争口气,会试结果一出,我立马往青州送了信,怕是诸位同窗得知我如此不争气已然心痛不已了。”
“齐师兄还是这般风趣。”
“你来的晚了几日,没赶上好戏,前几日,咱们榜眼顾编修跟人别苗头,被刘学士瞧见了,当时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赵丰年惊讶,“那看来,我们这位同榜还是率性之人。”
“哈哈哈,赵师弟讲话还是这般有意思,确实,率性之人。”
旁人见他二人关系熟稔,好奇问之,这才得知两人曾为同窗,能一起考上,即是同榜,又是同窗,此时又是同僚,皆是羡慕不已。
毕竟,这都是以后能在官场上相互扶持的。
没等众人感概,午时休息之时,竟见户部侍郎张大人找了赵编撰。
“张大人,青州一别,如今果然应了丰年当年那句话,京城再见,张大人一向可好?”
户部侍郎就是张谦了,此时也笑,“都好都好,自从知道你乡试得了解元,我就猜你定是要来京城了,果然前不久他们告诉我说会元是怀江府之人,那时就想去拜访你,又恐扰了你读书,竟是拖到了今日。”
赵丰年连忙作揖,“张大人这话就让丰年惭愧了,我来了京城,本该去拜访才是,张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