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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年感到高兴,又觉得,这也是他该得的。

“阿年这官升的快,要不是他这些功劳都是实打实的,怕是朝中有人非议了。”傅大人回到家中也不禁不感慨。

而赵家这边,赵家人不知道这官职究竟有多大,只知道儿子又升官了,那就是值得好好庆祝的喜事。

赵丰年上任礼部尚书的第一天,就接到了要主持开春后会试一事。

虽说这些事都有流程,但是赵丰年还是请教了前任礼部尚书,如今的户部尚书。

现任户部尚书看着赵丰年,心情复杂,却还是细细同他讲了注意事项,“大致就是如此,不过,你也不必担心,谢、孟两位侍郎都是经手过的,也都是周全之人,赵大人有何吩咐,只管吩咐他们去处理便是。”

一想到要不是傅家那儿子,眼前如此优秀的后生就是他的女婿,户部尚书就十分心痛,不过,倘若他真成了自家女婿,那他自己这个吏部尚书怕是还要给他让位,做不成了,就像傅玉书,怕是赵丰年一日在尚书位置上,他这个老丈人就别想当尚书了,这样一想,吏部尚书顿时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赵丰年从户部正要离开的时候,却见到了一个熟人。

“张大人?”

正是起初临县的县令张谦。

“赵大人!哎呀,赵大人这是刚从户部出来?可是事情办妥了?”

赵丰年笑,“我来找王尚书请教会试事宜,正准备回礼部了。”

“还没恭喜赵大人又升官呢!”张谦笑眯眯。

看得出来,张谦在户部如鱼得水,他是个会钻研的人,但是也是个认得清自己的人,知道自己没什么后台,索性安安心心做好自己的事,当好这个户部侍郎,即便自己如今升了官,张谦只是诚心恭喜,不见丝毫攀炎附会之迹,只逢年过节奉上一份不出挑的节礼,赵丰年也不禁感叹他会做人了。

因为要主持会试,赵丰年理所当然准备避嫌了,赵府也不再接待来客。

直到天元帝的万寿节,顾子升看到赵丰年,忍不住发牢骚。

“赵大人如今可真是大忙人,轻易见不着人了。” ???坁?發???????ī??????????n?????????⑤????????м

“那顾大人如今可是学会挖苦人了,再不见起初临县那位一腔赤诚的父母官了。”

顾子升便笑了,“你说你,做个主考官,未必要避嫌成这样,你内阁的活还不要做了?”

“不过递个折子的事,几位老大人都是大度之人。”

不多时,瞧见两人的傅时瑾也走了过来,“顾大人,阿年,你们聊什么呢?”

顾子升回了个礼,“再说我们赵大人如今贵人事多呢。”

傅时瑾看了眼另一边朝这边看的几位官员,笑了笑,“说来,这些日子里,朝廷上下都说,阿年这官运亨通,连带着手下身边的人都高升,想方设法要去你府上拜会呢,只是你因为会试闭不见客,竟有不少人找到了傅家来。”

赵丰年笑了,“都是陛下赏识,皇恩浩荡,这些传言实在是言过其实了。”

“嘿,还真不是!”顾子升一拍手,“我就不说了,要不是你,怕是我还在临县做小县令呢,也许是又调去了其他地方当县令,顶多知府走到底了,就是户部的张谦,也多少是沾了你的光,北地那片,多多少少都升了官,柳大尺都成校尉了,还有齐晟,你不治理好北地,也没他的位置,至于你们你们那届的探花,苏锦章,也终于跳出了翰林院,如今谁都说说你赵大人是禄神呢!”

赵丰年哭笑不得。

这时候,刚说到的张谦跟苏锦章便过来了,众人相互见了礼,这才一起进了大殿。

“他怎么也来了?正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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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丰年顺着顾子升这话看过去,竟是顾子昂,那就不意外了。

“听说,太平侯府二房最近蹦跶得厉害。”傅时瑾低声跟赵丰年提了一句,他是大理寺的,自然对这些了如指掌。

“前几日,我看见了太平侯府的折子,还在提给二房半个家产一事。”

“这种拎不清的,要不是念在已去的老太平侯的面子上,陛下怕早就收拾了。 ”

太平侯偏袒二房,不顾礼法,先是多年来多次请立二房为世子,失败后又不甘心非要将家产的大半分给二房,已经叫人看了多年的笑话了,要不是顾子升如今是刑部侍郎,怕是太平侯还不会送口只分走一般呢。

赵丰年摇摇头。

天元帝年纪大了,精神却还抖擞,跟群臣看完了大半的歌舞才离席,又赏赐了几个大臣,表示对他们礼品的满意。

赵丰年的礼物放在一众并不出挑,却也得了一套文房四宝,叫众人看得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陛下可正是信重赵侍郎。”

会试前,赵丰年偶然得知,顾家村小顾秀才竟在去年中了举人,今年也来参加了会试。

“这是好事,顾夫子一直醉心于教书育人,如今能走到会试,实属难得,等会试结束,我再宴请顾夫子。”

赵来贺也是这个意思,赵丰年本来就在避嫌,更何况是怀江府来的举子呢。

会试放榜后,小顾夫子榜上有名,虽在中下,但是凭此也能得个三甲进士了,赵丰年便在家中宴请了小顾夫子。

小顾夫子名寻正,如今三十有五,蓄了一把美髯,见到赵丰年第一时间便笑了,而后跟他行礼。

“夫子这是做什么,可别折煞了学生。”赵丰年笑着拦了下来。

“以前,你为学子,我为先生,如今你贵为吏部尚书,内阁学士,又是会试主考官,算是是这届学子的坐席先生,颠倒了个,于情于理,我自然是要向你行礼了。”

赵丰年笑,“顾夫子再这么客气,丰年可不敢请了夫子继续喝茶了。”

顾寻正哈哈一笑,“我便知道,你还是原先的你,外面都说了,咱们怀江府出了一个二品大官,今次主持会试,起初我就在猜想定然是你了,果不其然。”

赵来贺巧娘十分热情地招待了他。

顾寻正的名次不算高,年纪也在这里了,殿试的名次不会有太大的改动,大概是留侯考核分到各地补缺了。

果不其然,五月底的时候,顾寻正来跟赵丰年道别,去往西北一个边陲小县当县令。

“听闻自从西北军剿匪后,那边已经不再是人人闻风丧胆了,再说,上一任县令不也平安无事待了六年嘛。”

“虽说如此,但是还是聘几个护卫相送为好,顾夫子来京城没多久,对这里不甚熟悉,倘若不介意,我替夫子你寻几个,你且再等几日?”

顾寻正感激不尽,自然没有拒绝。

只是,顾寻正刚走一个多月,赵丰年就在内阁看到了西北送来的折子。

西北山匪占山为王,杀死了两县县令。

满朝哗然。

正当朝廷义愤填膺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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