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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怜人,大人能否跟朝廷求情,放他们一马?”

赵丰年正思考着,忽然大胖警觉起来。

“阿年,有情况。”

不多时,外面忽然出现了哭闹声。

几人察觉不对劲,连忙往外走查看情况,却见山下起了浓烟。

“一定是常胜!他在放火烧山!可恶!”

“可是,你们不是还在山上,他们怎么——难道是——”顾寻正惊魂不定地看着赵丰年。

“恐怕正如夫子所猜想,有人又演了一出消失戏码,将我骗到西北,得知我进了山,便想杀人灭口了。”

大胖紧张,“阿年,如今怎么办,冲下山去嘛?顾夫子,这里还有其他路吗?”

顾寻正苦笑,“我只是个教书先生,他们这些东西还是不会让我知晓的。”

“为今之计,只能跟几位当家谈谈了。”赵丰年看着正大步朝这边走过来的朱二,笑了。

“朱三爷,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何要绑我们?”顾寻正惊疑不解。

“你说为什么,他们一来,山下就放火了,这二人定是探

子!顾夫子,我们待你不薄,你竟然跟他们一起出卖我们!”

赵丰年一行人很快就被带到了大当家,二当家那边,辞世,议事堂已经站满了人,见状,赵丰年彻底放下心来。

二当家一双眼睛盯着赵丰年。

“你瞧上去好像并不担心啊,我们是该叫你阿年呢,还是赵大人呢?”

赵丰年并不意外二当家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们都不急,我自然也没什么担心的,青峰寨到底在这山中生活多年,一点退路都不留,岂不是很容易被瓮中捉鳖,至于名字,不过一个称呼罢了,我本名赵丰年,二当家叫阿年也好,赵大人也罢,都没社什么影响。”

“你果然是朝廷的走狗!”朱三气愤不已。

“二弟,这人真是朝廷的钦差?”大当家问了。

二当家还是盯着赵丰年,“自然,从小便被冠以‘神童’之名,帮扶乡里,让临县成为整个怀江府乃至整个岚州最富裕的县,十六岁成为大夏朝最年轻的状元,只用了四年便让北定府从一穷二白到衣食无忧,富裕堪比江南,而后在戎族和谈崩溃之时力缆狂澜,以势不可挡趋势直接打得戎族跪地求饶,让金圣王臣服归属大夏,至此只有北戎府,而无戎地,读书人都说此功堪能封侯,所以,赵大人之名,怎么没听说过呢。”

赵丰年又笑了,“看来,二当家对朝廷当真是积怨已久,本官这些事都如数家珍。”

大当家却惊喜不已,“他就是赵丰年赵大人?赵大人河的赵大人?那咱们是不是有救了,也是不是能报仇了?我听说赵大人乃当世青天,慈悲为怀,爱民如子!”

赵丰年有些汗颜,却听到众人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最后还是大当家发话了,“二弟,快让人松绑啊!这可是赵大人!”

“我可以相信赵大人吗?”

赵丰年看着二当家,“我想,二当家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否则也不会将我们带到这里来了。”

“可这么一大帮人,我总要有个定心丸。”

赵丰年想了想,“这么说吧,我也是被五皇子骗来的,不是我上了山底下就放火了,而是因为我上了山,所以底下才会放火。”

这话其他人听来或许还有些绕口,但是二当家听懂了。

五皇子想要杀了赵丰年。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给赵大人松绑!”

赵丰年活动了手腕,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事不宜迟,走密道离开再说。”

见他们都没动,赵丰年疑惑回头,“难不成,密道通口在这里?可是这通道挖起来岂不是太费劲?连通不到隔壁山头,还是有被发现的可能。”

二当家心服口服,“果然不愧是赵大人,这边请!”

山下,柳大胖第一时间将刀架在了常胜脖子上,“柳大尺,你这是干什么!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胆子!”

“你明明知道赵大人上了山,却转头放火,我现在怀疑你意图谋杀朝廷命官,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常将军不过是将军罢了!”

“他赵丰年上山,焉知是勾结山匪,还是什么,他奉命来找五皇子,如今五皇子自己回来了,他却去了山上,是和道理?”

柳大尺气愤不已,“你们这是圈套!现在,你要么派人去灭火,要么,我现在就绑了你去山上找人!”

常胜被那刀压得喘不上来气,“疯子,你这个疯子!”

而另一半,五皇子看着那场大火,满意不已。

“曹副将,你就守在此处,等火灭了,再带人去山上把那些山匪的尸体找到,挂在闹市,以儆效尤。”

曹勇气愤不已,却又不得不听。

这场火烧了一天一夜,柳大尺拼命召集人灭火之时,却收到了一份信。

看了信后,柳大尺终于停止了灭火,其他人只当他心死了,却不知他明面上将自己关在屋内,暗中却去了勾戎县。

五皇子这边得知曹勇跟柳大尺都放弃了救人,十分满意。

“不能为我所用,就应该是这样的下场,火是个好东西,会将一切掩埋。”

常胜谄媚一笑,“还是殿下足智多谋,一箭双雕。”

“也派人去山上找找,我可不想留在任何活口。”

“是,殿下。”

第88章

柳大尺在一家客栈等了三天才见到了赵丰年,当即双眼一亮。

“阿年!”

“东西拿到了?”

柳大尺点点头,“拿到了,按你的要求,都好好收起来了,青峰寨说的不错,确实是戎人的兵刃。”

“人证物证俱在,也是时候了。”

五皇子被请到府衙的时候,还一脸不耐烦,得知有人告他勾结戎人,草菅人命,顿时笑了。

“哪里来的刁民,还是说山匪?什么时候民可告皇子了,再说,就是本皇子敢来,你一个知府,敢开堂审理皇子吗?皇家的事,也是宗人府或大理寺的事,还是说,你想要越俎代庖了?”

知府汗如雨下,正要解释,却见赵丰年一身官服从后堂走了过来。

“钱知府没有资格,不知钦差大臣如何?”

五皇子目眦欲裂,“赵丰年,你竟然还活着。”

“是啊,下官命大,不巧,还活着,五殿下,日前,下官收到一份状纸,说的是朝廷的五皇子勾结戎人,立功心切,竟令那些戎人扮作山匪,在西北勾戎县一带肆意抢夺,而后,五皇子再领人驱赶做戏。”

“荒唐!赵丰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诬陷本皇子!我是皇子,岂有勾结戎人践踏百姓的道理!”

“对啊,下官也很好奇,为何五皇子堂堂皇子,竟然做出这种罄竹难书之事?那些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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