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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就很糟糕。
她好像掌握了一些讯息,只要她因为冬冬有强烈的心情波动,身体就会反应。那如果这样多刺激几下,是不是代表更好的消息?
不行,她要试试看……想想和冬冬有关的比较伤感的剧情……快想想……不行,越是催促,她就越想不来,脑子里一团乱了。 ?????????布?業?????ù?????n??????????????????
宁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静不下来。
而病房里,杨教授对秦瞻道:“不然让冬冬再提提你,看看还有没有反应?”
秦瞻:“可以。”他把冬冬放到病床上,“冬冬,你再和妈妈说说话,就说爸爸回来的事情。”
冬冬有些懵懂,他不明白,明明爸爸在,爸爸自己可以和妈妈说话,为什么要让他说。但他还是听话的说了:“妈妈,爸爸送我的手枪可好玩了……”他拿来手枪,也塞进妈妈的手里,“妈妈你摸摸看,这就是手枪,手可以从这里伸进去……”
介绍完手枪,冬冬又继续想爸爸回来的事情,然后又道:“妈妈,大院里的小朋友可羡慕我了,他们都说我爸爸是大院里最好的爸爸。爸爸会给我寄奶粉,会给我手枪,他们的爸爸就没有给他们。
妈妈,我现在和爸爸一起睡哦,但是爸爸不会打呼呼。哥哥说,大伯有时候睡觉都会打呼呼,他都不要和爸爸睡了……呵呵呵……“冬冬说着,自己也笑了。
秦瞻:“……”这些话大可不必说。
杨教授等人也被冬冬说的话逗笑了。
只是后面,任凭冬冬说了再多秦瞻的事情,机器也没有过反应。哪怕接下来的两个月里,秦瞻每个星期都会陪冬冬来看宁馨,机器还是没有反应。
杨教授等人又猜测,之前机器的反应就算是实验体对外界有感知,但也应该和秦瞻无关了。
而秦瞻的两个月假期,也在他一次一次的探视中结束了。
从9月上旬到11月上旬,从天热到天气转凉,时间过得很快。
秦瞻要回部队的那天,冬冬去火车站送他了,在火车站里,他抱着秦瞻的腿哭的无法自拔。他整个人挂在秦瞻的腿上,就像成了他的腿部挂件一样。
这让秦母是心疼的不得了,她不由的再次提醒秦瞻:“你可以考虑一下婚事了,找个合适的姑娘结婚,到时候冬冬可以和你们一起随军了。”
秦瞻拒绝道:“那也不合适,冬冬知道自己的妈妈在研究所里,如果我结婚了,他再有一个妈妈,他肯定也明白不了,他还小,身世的事情暂时也不好说。其实最重要的是,我现在没有结婚的想法。”
秦母叹气:“反正这是你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有数。”
在催婚的潮流里,秦母是少数开明的父母之一。
只是,秦瞻这一走,再次见到冬冬,已经是一年半后,到了1965年的2月了。
65年,全国的形势紧张了起来,这股紧张也波及到了秦家。
首先,张晚娘(张保姆的名字)在去年年底就结束了秦家的保姆工作,为了不落人话柄,现在买菜做饭都是秦母在做,秦母当了一辈子的小姐,年过半百了才需要动手学这些,她刚开始忙的手忙脚乱的,但是在手忙脚乱中,也渐渐适应了。
其次,李月兰回来了。李月兰是来找秦瞬复合的,但已经有对象正在处的秦瞬拒绝了,即便是没有对象,秦瞬也不会答应,更何况他已经有对象了。
最后一件事,也是最严重的一件事,秦家被举报了,且在秦家的家里搜出了一些不太好的信件。在这个节骨眼发生这种事情,谁也不知道后面的发展会怎样,如果说其他人不能轻易的脱离秦家,那冬冬是可以的,他只是秦瞻的养子,不仅祖上都是贫农,且还是烈士家属,他的身份是任何人都无法抹黑的。于是秦母让秦父把冬冬的户籍从秦家迁回了阳光生产大队。
这个时候,乡下户口反而让人更加安心。
但季家已经分家了,季爱华已经死了,于是季老二在季寡妇的吩咐下,给冬冬申请了一个宅基地,户口是还没死的宁新。
户籍是迁移出去了,不过秦母没打算把冬冬送回阳光生产大队,而是打算送去秦瞻那里。在当下,哪里都不安全,把冬冬送到乡下,秦母是舍不得的,也不知道冬冬会在那里过什么样的日子。想来想去,还是秦瞻那里最安全。
火车站
2月份的天气格外的冷。秦瞻站在火车里,他感觉自己呼出的气体都能在空中结冰了。但他依然站的笔挺,眼睛盯着一个方向。
直到火车铛铛铛的声音响起,有火车进站了。
随着火车的停稳,随着一个个的人从火车站出来,秦瞻也终于看见了他想看的身影。从63年11月离开,到现在65年的2月份,不过一年零三个月,秦瞻感觉像很久没见了冬冬似得。
冬冬正被一个中年男子抱着,他趴在中年男子的怀里睡着了。
“舅舅……”秦瞻赶忙上前几步,从杨世平的怀里接过冬冬。实岁四周岁零五个月,虚岁六岁的冬冬,还是胖嘟嘟的,显得有些沉。
杨世平活动了一下手,一直在负重前行,现在终于是轻松了。他是杨家老二,杨老大牺牲之后,杨家嫡系只有他和秦母了,现在的杨外公已经退下来了,对外杨家当家的是他。
“你爸说了,你家的事情你不要参与,也不要有动作。以你家的情况,如果真的有人要搞,那就不是现在的你
能摆平的,就算你现在是团长了,能大的过你爸?所以你的不动才是最好的,有你在,也是给秦家留了退路。“他这次来,一是把冬冬送来,二是亲口叮嘱姐夫的话,就怕其他方式传达不清楚,反而把秦瞻牵连进来。
秦瞻的眼睛眯起:“具体是什么情况?那天妈打电话来也没说清楚。”
杨世平:“被人举报后,从你家搜出了不太好的信件。”
“是有人在我家放东西了?”秦瞻的第一反应是这个,“我爸知道是谁放的了吗?”
“你爸没说,我也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杨世平又道,“对了,还有这个……”他又拿出存单,“这是当年季家给的1500块,你妈叫我带给你,你这边保管着,将来你自己安排。”
秦瞻接过,放进大衣口袋里。“舅舅,你先找个住的地方,我们坐下来再说。”
杨世平道:“不了,我还有事情,要转火车走了,天气冷,你先带冬冬回去吧。
“舅舅,杨家现在怎么样?”秦瞻又喊住他问了杨家的事情。
“你别太担心,现在杨家没事。当年国家有困难,我们杨家几乎把全部家产都搭上了,说句不夸张的话,当年吃着杨家的东西活下来的人有多少?可以把这个火车站都挤满了。所以杨家不会有事情。”杨世平道。话虽然是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