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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萧怀玹如若当真要日日寻她,下个月,她也决计躲不过。
而且,俩人体力相差太是悬殊,别说日日,连续两日,她都招架不得。
当晚,一次过后,程梨便捂住了脸面,哭着摇了头:“不,不要了。”
往昔他会给她休息三四日。程梨往往第二日都要躺上一整天。
如今,这般频繁,她如何应对得了。
她轻轻的哭,一面,连续两日,她是真的受不了他;另一面,她心中着急,倘使他真的一连七日都要与她如此,冬至那日,别说偷跑,就是让她光明正大地走出大明宫,她都做不到。
此番谋划,终将成为泡影。
她,跑不了。
哭泣,求他或许也有些作用,人没前一夜那般激狂,两次过后便放开了她,洗了澡后,立在床榻之前慢悠悠地穿着龙袍。
程梨背身在龙榻上,轻声抽泣。
不时,穿好了衣服,萧怀玹眯了她一眼,唇角动了那么一下,眼中毫无情分可言。转身,人走了。
他当然也知他自己在榻上是个什么德行。
程梨听得脚步声渐远,而后又是良久,方才小脸哭得花里胡哨地转过头来。隔着纱幔,她又向外瞧望了许久,没再听到动静,方才放了心。这夜依然在忐忑中度过,她心中发愁,一怕明夜;二,过了今夜,距离冬至还有五天。
第二日程梨整日未起,饭也未吃。
一来乃故意为之,二来,她确实乏累的很。
说起故意,她想装病试试,毕竟萧怀玹还没想她死,可能便能逃过一天,眼下于她而言,自是逃过一天,是一天。
果不其然,那男人黄昏过后回来,没碰她,凉声为她传了太医。
听得太医二字,程梨心中便又开始翻腾了。
所幸结果为安。
转而到了下一日,距离冬至仅剩了四天。
程梨心中愈发着急,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惦念起那只蓝蝶珠钗。
必要时,她只能用其内的东西脱身。
但朝阳宫中人太多,程梨想着如何能给自己换个地方。
她想到了那清风阁。
彼处只有十多个宫女伺候,阁院亦不大,显然,逃离的希望比这朝阳宫大了许多。
是以,当日晚上,床榻之上,事毕,她战战兢兢,身子打颤,喘微微地将这请求说了出来。
“妾身已五日未曾出过门了...白日里午睡梦到了清风阁的梅花...有些想念,现已入深冬,想来梅花应是开的极好的,妾身,可以搬去那,住两日么?
萧怀玹穿着衣服,她话说完许久,那男人根本没理,没答。
程梨心口狂跳,本就惴惴不安,生怕哪一句话说的不对,引那男人的怀疑,此时心中有鬼,话说完这许久,他不接口,她自然难熬。
但转念,又略略释怀了些。
萧怀玹狂妄自大。
他最大的弱点大抵也就是他的狂妄。
他很容易轻敌。
她与萧知砚,乃至门阀九族在他心中都是蝼蚁。
这个世上没有他真心忌惮的人和事。
尤其她与萧知砚二人,是以,他应该想不到她们敢跑。
他也不认为,他们能逃得出他的掌心。
扪心自问,程梨也不认为他们可以。
但眼下,已到了孤注一掷之际。
她自然要赌。
所以,或许她可以放心些许,换地方住的事,大抵不会被他怀疑什么。
这般刚刚想完,那男人也穿好了衣服,系好了腰封,侧头斜瞥,垂眼朝向了她,这时方才答话。
“你都开口了,朕怎么忍心不许?”
程梨紧盖着被衾,缩在其内,外边只露个小脑袋。
那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心在发抖,身子亦然。
她不知晓,他这是不是就是同意了。
这时,还未待多想,眼睛瞧着那男人的眼中再起了什么,那是她极为熟悉的眼神,程梨马上转过了头去,别开脸面,不再与他对视,不再看他。
萧怀玹抽动了一下唇角,理了下衣服,他确是,差一点便再度兽性大发。
人转了头去,一言未发,而后,抬步走了。
第二十三章
程梨心口砰砰地跳,因为适才,也因为清风阁一事。
她不知,萧怀玹是不是就算是答应了她,又会不会履行诺言。
当夜,程梨很晚方才睡着,心中脑中尽是出逃一事。扪心自问,她想去清风阁的原因有许多。那里,相比于朝阳宫,她更有可能得到永阳公主的消息。为今已经四日未回,永阳公主一定已经知晓了她的境况。
第二日一早,距离冬至仅剩三天。
程梨醒来最先注意的便是窗外。瞧见了小轿,她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了下。小姑娘故作从容,沐了浴,穿了衣,用了膳,去铜镜前把那只蓝蝶珠钗插了上,特意没急,临近中午方才要走。
到了清风阁。
从其内宫女的言行上看,她们应是早知了她要过来。
小娥道:“王妃什么时候想去看梅花,什么时候唤奴婢,奴婢陪着王妃。”
程梨应了声:“这便去瞧瞧吧。”
小娥笑着回道:“是。”
说罢,唤了几名宫女一起陪同,吩咐了一人将已经端来的暖身汤送回小膳房,晚会再端。
程梨随着几人去了阁中后园,那有着一小片梅林。她戴着衣帽,慢慢穿梭在内,耳边是宫女的讲述。
人给她说着前几日里阁中宫女剪枝的乐子事。程梨状似听得认真,实则思绪早飘,小心地瞧着周围,注意着四下环境,甚至一砖一瓦。
将将两刻钟的功夫,程梨也便回去了。到了房中亦如在外边,不同于上次居住,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屋中的每一个角落,包括伺候的宫
女。
萧怀玹只安排了十名宫女在此,清风阁中并无太监。
程梨将该瞧的都瞧过了后,去了铜镜前,摘了珠钗、步摇放好,尤其是那支藏着药的蓝蝶珠钗。
为今只剩了三日,如若没法子,待得冬至那日早上,她只能走那最最惊险的一步。
当日无事发生,最大一事便是到了晚上,那男人来了。
程梨按部就班,不多说话,小心地侍候,原也他说怎么便怎么。眼下还有三日,程梨更是对他百依百顺。萧怀玹其人,很野,包括他在行那床笫之事上,玩的很花。程梨自幼就乖,原也一心想找一个温润如玉,与她举案齐眉的夫君。她心中的闺房之事都是极乖极有礼的,万没想到......
小姑娘双股战战,玉足榻在两桌之上,环抱双膝,青丝早乱,别过烧烫的脸去,等着他把她抱下来。
那男人披了衣服,抬手随意的揽住了她。程梨小心地勾住他的脖颈,转而被他带到了塌上。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