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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狼毫“咔”地一声,被他的两根手指截成了两节。

男人将那东西随意地仍在了桌案,背身倚靠到了龙椅之上,眸色阴沉晦暗到了极致,旋即便又再度叫了张明贤。

张明贤已走出了碧霄殿,刚要下台阶,骤然听到屋中的呼唤,自是马上又回了来。

果然,他再度反复。

萧怀玹悠闲地倚靠在那,说的很是随意:

“等等再送,先带到朝阳宫,让她候着侍寝。”

听到的不止是张明贤,包括他旁边的程梨。

她一言没发,只贝齿紧咬。

送去的路上,张明贤明言:“唉,翊王妃何不说几句软话,和陛下低头认个错?”

程梨依然一言未发......

她不会向他认错,她也没有错。

转而,小轿被抬入了朝阳宫......

第三十一章

程梨被带到朝阳宫,像以前一样,被引着去沐浴,用膳,休息。

她照做了,没有任何反抗。

他想让她今夜侍寝,她不会反抗。

以他一贯的激狂,他能亲手把他的孩子折腾掉。

于她而言,省事了,正好她无人可用,没人给她煎熬那堕-胎-药。

将将夜幕降临,烛火摇摇,卧房之外传来了宫女缓而整齐的参拜声。

“陛下......”

萧怀玹抬手,宫女尽数起了身。

他扯开大氅,自己脱了下去,随意地丢给一人,眸子从进来后便一直落在了里边卧房的珠帘上。

珠帘光泽璀璨,尤其在摇曳的灯火下,似有流光婉转。

萧怀玹拨帘进去,进去也便看到了那床榻上坐着的美人。

那张精雕龙榻是由千年乌木制成,上覆锦衾,绣着金龙腾云,高悬的金丝帷幔从穹顶倾泄而下,层层叠叠,此时就落在她旁边。

她穿着薄衣,领口处露出一段如雪的脖颈,青丝已落,垂至纤腰,遥遥地看着,双眸恰似秋水含星,眼波盈盈,面若桃花绽露,肌肤细腻如瓷,泛着淡淡的粉晕,唇若樱桃初熟,不点而朱,娇艳欲滴,美的不像人间所有。

看到他进来,她只朝他看了一眼,便就挪移了视线。

萧怀玹盯了她一会儿,转而径直进了浴房。

水声响起,半刻钟的功夫,人敞着怀出来。

脚步不慢,到了榻前,他便欺身而来,单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带入了塌上,复身压下,另一只手打落薄纱。

转眼俩人便近到了肌肤紧贴,呼吸缠绕。

萧怀玹眸光如漆,冷着颜面,狼般紧紧盯着她,不时薄唇微启,轻呵了一声,带着抹似有似无的笑。

与他正好相反,程梨早别过了脸去,领口微张,且不知是不是因着她转头用了力,那脖颈之下的锁骨瞧着更加分明。

热气铺面而来,这屋中本就很暖,加之和他叠在一起,如此模样,她周身上下很快便滚烫了去,呼吸急促,胸口不住起伏,越来越频繁。

她身上的香气沁入萧怀玹的鼻息,男人微眯着眼睛,瞧着她的脸,打量着她的身子,她此时的那副模样,再度呵笑出声,进而俊脸朝她靠近,微微敛眉,在她耳边喝出热浪,哑声开口:“你还真是个尤物,你怎么那么会喘?”

程梨没理他,甚至没转过头来,眼中泪盈盈的。

他蛮喜欢在塌上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他这个人平日里冷酷狠辣,但在床榻上不然,玩的很花,有时蛮玩世不恭,嬉皮笑脸,但自然,尽是假意的笑,也是说变脸就变脸。

便是之前,她也接不上他的那些个话,此时就更是,自然也不想接,不想听。

她只想他快点把他的孩子弄掉。

“嗯?”

但他不依不饶,又问了遍,相问的同时,含住了她的耳垂。

程梨柔荑抓住了身下的被子,身子更软了去,发出很小的轻咛,喘息的也更厉害了几分。他在她的耳边低笑了一声,继而再度开口,嗓音极低极低:“你喜欢哪一次?什么姿势?哪一次最舒服?告诉朕,待会儿给朕好好叫两声,朕想你了。”

他嬉皮笑脸地说着,亲到了她的脸上,她的唇上,舌卷缠包裹住了她的舌,转而没得一会儿程梨便感到了什么。他也渐渐地停了下,敛眉“嘶”了声,扯开了腰间的带子,抓住了她的柔荑,慢条斯理地带着她握了住。

“小手怎么这么滑嫩?”

程梨是有些握不住的,脸上早染满了红霞,不想不愿,也不敢看他。但他惯是心很黑,很坏,越是瞧出她不愿怎样,便越时爱逼迫她怎样,另一只手将她的脸掰了过来,便偏偏让她看着他,带着她的手缓缓地动去。

一面如此,一面垂眼,眸子半眯,继而接着瞧着她倏地便笑了,敛眉朝她问道:“你说萧知砚服了那么久的毒,还能成么?”

程梨下意识紧攥了下手,但也从他的话里得到了一个讯息。

他心中大抵是已认定了萧知砚还活着。

萧怀玹继续:“择日,朕同梨梨,给他发丧可好?”

这话说完,他便揽着她的腰肢坐了起来,朝她勒令:“把它弄出来。”

程梨忍了下,依了他言,按照他所教的做了去。

萧怀玹倚靠到床榻上,半眯着眼睛,极为放松和悠闲,良久良久良久,烟花散落。那男人笑了声,很是满意,转而便起身朝着她而去。

龙榻正中摆着香炉,香炉中的沉香馥郁弥漫开来,上升而去的袅袅青烟似薄纱轻绕,于烛影交错间,幻化成灵动的烟缕,仿若一幅写意的淡墨丹青,缓缓舒展在房中。

纱幔之上,映着两个人影,与适才的婉约柔和恰恰相反。刚硬,炙热,激烈,伴随着小姑娘连绵不绝的哭吟,良久良久良久。

他一连折腾了三次。终是那第三次后,人下了床榻,去了浴室。程梨紧裹被衾,双腿发颤,浑身汗湿。

在那男人下床后的半刻钟后,毫无防备,她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伴随着一声无法控制的呻-吟,程梨呼唤出声。

外边的宫女听到,立马进来四人,快步到了龙榻前来询问。

“王妃,怎么了?”

良久,程梨方才道出话来:“疼,我的.....肚子疼.....”

而后便有一名眼尖的宫女,看到了床榻上有血流淌下来。

“血......王妃!”

旋即那四人马上也都瞧了见,立刻有宫女颤着心,奔向了浴房,前去禀报陛下。

人立在门外,语声慌张:“陛下,王妃她,她说肚子痛,流流血了......”

萧怀玹刚从水池中出来,闻言眸色顷刻有变,目光倏地便定在了那门口,接着扯了衣服穿上,出了去。

瞧见他到来,一旁围着的宫女皆当即让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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