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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就好。”

阿古拉乖乖地停住了脚步,没再向前,但眸子更直勾勾地盯着程梨,半分不离,语声极慢:“小王,愿闻其详。”

程梨道:“你若能把我弄出去,我可以跟你三个月。”

如此直白的交易!

那阿古拉听闻眸色乍变,瞳孔大放:“当真?”

程梨没回答,也没来得及回答,阿古拉转念便又觉得事情古怪,紧跟着问了出来,带着几分怀疑之色:“娘娘想出宫?为何?”

他不理解。

谁人都知晓,贵妃是什么身份,有多高贵!

阿古拉亦瞧得很清楚,那中原皇帝年轻俊朗,生的极好极好,天底下怕是也找不出几个生成那般的男子,她又是皇长子的生母,与那中原皇帝有了孩子,按理应是前途无量,羡煞这天底下的女子,怎会想离宫,舍弃这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一切?

程梨知道他会有此一问,直言:“我恨他,他杀了我爱的人,强迫我生了他的孩子,我,一定要离开他。”

阿古拉听罢更是明显一怔,但旋即了然,明白了所以。

程梨只一言:“你只道敢与不敢,合作与否便可以。”

羯胡人尚武好战,阿古拉如何可能会没胆子不敢?别说她主动合作,主动提出,若非力量相差实在悬殊,太是忌惮那萧怀玹,阿古拉都想把她抢走!

五日来,他惦念她到了何种地步?

别的女人一个没睡,谁也看不上了!

阿古拉粗狂地低笑了两声,弯身更朝着她靠近一步:“娘娘说我阿古拉敢不敢?”

人说色字当头一把刀,确实不假。

别说她给了他一个合理的理由,便是没理由,他都敢!

程梨下意识朝后又退了一步,语声略颤,但又马上恢复了常态:“那便明日巳时整,你需想办法提前送一套羯胡婢女的衣服到东宫。现下东宫已是废院,无人看守,你将衣服送到离玄德门最近的锦福苑,然后派侍女在山水池接我。”

那阿古拉听罢再度笑了两声,身子朝她又探了一步,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谨遵娘娘之令。”

程梨没再与他说话,也没再看他,直接便错开了他,快步离去。

阿古拉负着手,立在原处,慢慢站直了身子,第三次发出阵阵的低笑。

程梨马上去找了那同她出来的宫女,适才她把她甩了开。

前前后后她不过就和那阿古拉说了半刻钟功夫都不到的话。

寻到了宫女后,简单的搪塞了几句,便让她陪她回了去。

她返回之时那阿古拉还没回。

程梨小心翼翼地看向了萧怀玹,心口翻腾不已,明显比之以往心跳的更快。

她坐回了他的身边,观察着他的反应,没觉得他有甚异常,慢慢放下心来。

又半个时辰,宴席散了。

程梨再度看向了那男人,也便引来了他的目光。

他一言没发,但跟她去了她的寝宫。

程梨意料之中。今夜便是他没主动来,她也会想办法把他勾来。

因为,她需要他身上的一样东西。

灯火遥遥,浴室中响着阵阵水声,程梨屏退了宫女,亲自叠着他褪下的龙袍,柔荑落到了那几件从他身上卸下的东西上,悄然地摸住了他的令牌。

就在她颤着手,将那东西藏好之时,听到了脚步声。

那萧怀玹出了来。

程梨的视线当即朝他投了过去。

但瞧他眉眼含笑,却也是皮笑肉不笑,朝她望了过来,慢悠悠地走着,道了话:“朕尚记得,你上次这么乖的时候,过了几日,便跑了.....”

程梨心口“砰”地一下。

他说完便笑了两声,也到了她身前,那双大手一下子便揽住了她的腰,把她一把带到了床榻之上,压在了身下,黑漆漆地眸子盯住了她。

程梨呼吸早便急促了去,却也没回避他的话。

“我要是能跑,倒是好了......不用担心,死在榻上......也不用向你屈服了......”

她的声音很软,很娇,眼中泪盈盈的,瞧着楚楚可怜。

萧怀玹垂着眼睛睨着她,听完便轻笑了出来,敛眉。

“哦?是怕朕弄死你啊!”

“你放心,朕还舍不得。”

“朕怎么忍心,让这么美,这么可爱的姑娘就这么死了,朕得留着慢慢地疼,你说是不是......”

他说着呵笑了声,抽出她腰间的丝带,箍住了她的双腕,慢悠悠地将她的双手绑到了一起,举过了她的头顶,俊脸朝她早已烧起来了的脸面靠近:“梨梨那么怕朕?朕有那么不是人?朕弄得你不舒服?可是朕摸着,嘶,你挺快的啊,明明,水很多的啊.....”

程梨听不了他的话,脸烧的更厉害,宛若煮熟的蟹子,马上别过了头去。

“你,住口,走开......”

他的气息中有着很浓烈的酒味,眼中也浸透玩味,怎么可能走开,一点点地解开了她的衣衫,慢悠悠地拨动了红樱。程梨当即便要哭了出来,咬住了唇,娇娇糯糯地继续:“你,你走开.....”

她越是如此,他越是笑,也越是大肆,程梨闭了眼睛,紧攥上了十指,进而也牵动了玉足,呜咽了出来。

第四十七章

程梨被他笑吟吟,嬉皮笑脸地弄得哭了一个多时辰。

他喝多了,只不过是面上看得不甚明显。

一个时辰后,得到了餍足,他方才作罢,躺在她身旁很快睡着了,且睡得很沉。

程梨身上被他弄得尽是痕迹,虽累得慌,但因着心中有事,并未很快睡着,小脸哭花,还有些微微抽噎,双腿无力,浑身软绵绵的,只是脑子却异常清醒。

因为明日之事。

许久之后她方才入睡。

第二日一早,那男人醒来,只稍微弄出点动静,程梨便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跟着醒了,恰逢他侧头朝她看来。

人垂下视线,没了昨晚那般笑眯眯的模样,但脸色也不甚沉,唇角动了下,没与她说话,慢悠悠地下了床榻。

程梨跟着起了去,伺候他洗漱穿衣,因着那块令牌。

她心中打鼓,分散着他的注意,怕极了他发现那令牌不见,开口道了话:“妾身听说孩子叫琮儿,陛下把他放在朝阳宫养了吗?妾身近来可能见见琮儿?”

萧怀玹双臂张开,由着她为她理着龙袍,闭着眼睛,瞧上去有些未睡醒,程梨话说完他也便睁了开,与她对上视线,但

一言没发。

程梨打怵,因为心中有鬼,却是良久,他方才冷冷淡淡地道了话:“再说。”

继而接着走了,早膳也没用,好在暂未发觉令牌不见。

这会子,程梨倒是庆幸他昨晚折腾了个够,加之饮了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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