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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让他脸红心跳,差点起了反应,可想而知她若在你耳边喘那么两下子会是什么感觉。
张念学对这小姐的容貌更加好奇,在那蹲了好一会儿方才慢慢地起了身来。那个黄毛丫头已经走了。
他想了良久拾起了地上的两块石子朝着旁院扔了过去。
“咯噔咯噔......”
而后他便看到小屋的窗前状似来了人。
张念学屏息凝神,再度藏了起来,蹲在那墙边,橛着屁股,头颅慢慢向上,只露出一只眼睛前去窥探。
一双极白的纤玉伸了出来,快速地关了窗。
清风吹过,一阵香气自那小窗之内传来,正好扑入张念学的鼻息,刹那间,那张脸在朝阳之下
隐隐地也显现了出来。
心口“砰”地一下,张念学的眼睛当时就定在了那美人的脸上。即便只有一瞬窗子便关了,他再也看之不见!
然那男人的眼睛却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那扇窗,良久皆移动不开,脑中“轰隆轰隆”直响!
他是看到仙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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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天早上,高陵县,一个院落。
信鸽扑棱棱地飞来,入了院内。
一只节骨分明,修长的手抬起,接住了信鸽。
衣袖宽大,墨色之上绣着金纹,如暗夜流云。
人拿下了绑在信鸽腿上的字条,缓缓打开,深邃的眸子垂下睨着那字条上的字,而后手指慢慢轻碾,纸屑如沙般散落在地。
院外烈马长嘶,有人自院外进来。
“启禀陛下,找到了,清平县溪山坞。”
那男人听罢,立时转身抬了步.......
第五十三章
张念学蹲在墙下呆愣半晌回不过神。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
此番他从清平县回来确是因为调戏了自己的十三岁学生。那学生是个小家碧玉,家中父母经商,做些小买卖,养的很娇。
她总朝他笑,总与他说话。张念学穿上一身书生衣衫,口中之乎者也,瞧上去温文尔雅,相貌不差。他以为那姑娘对他有意思。那日趁她父母外出,他便没忍住,岂料她又说不是那意思。箭在弦上,他哪里还会管她是不是那意思,猥-亵了她。第二次就要成了之际,哪料她父亲突然回了来,张念学提了裤子便从窗子逃走了去,这方才来了溪山坞姐姐家。
那人家碍于姑娘的名声,大抵不会报官,但家中有点小财,雇了人正在四处找他,如若被找到,被人打个半死不活是必然。
溪山坞偏僻,原他想着在姐姐家避避风头,乖乖地呆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万万未曾想到竟给他遇上了这等天仙!
张念学足足在那蹲了两刻钟魂儿方才回来,慢慢起身,再度朝那墙外窥去,院内寂静无声。
好半天,他才迈动了脚步,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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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梨胆子小,听到院中有声音便马上去关窗插上。
她并不知隔壁那张婶婶的弟弟来了。
非但她不知,灵鸢也不知。
租房之时,灵鸢特意寻了个家中人少,且没男主人的人家。
程梨关了窗后稍微安下心些,转念想可能是鸟儿。
过了一会儿,她便又看起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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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上午巳时,灵鸢到了清平县,霜刃与疾风尚未动身去高陵与听风回合。
灵鸢道:“要不我去吧!”
霜刃回口:“你别了,还是我去吧,你没我快。”
灵鸢不服气道:“再过一年,我肯定比你快!”
霜刃与疾风笑了出来。
清平县距离高陵不近,来回最少要一个半时辰。
说罢那霜刃也便去了。
灵鸢易了容,去集上蹦蹦跶跶地给王妃买了些吃的用的,抱了三只烧鸡回来,预备给王妃带回一只,剩下的三人在这清平县享用了。
她回来的时候将将过了半个时辰,与那疾风刚打开一只烧鸡,拽了个腿咬了一口,嚼着还没待咽下去,那去高陵县见听风的霜刃竟是突然急匆匆地回了来!
时辰不对,足足比正常早了一个时辰,灵鸢与疾风当即变色,但见那霜刃脸色煞白,便只一句:“快跑!听风暴露了,消息是萧怀玹传来的!”
灵鸢二人听罢,瞳孔猛然放大,紧攥手掌,额上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思之愈深,惧之愈甚。
便是说,不知从何时开始,与他们飞鸽传书联络的人,便早已不是那听风,而是萧怀玹!
浑身冷汗淋漓,汗毛竖起,恐惧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三人紧紧笼罩。
三人当机立断,立马拿了钱财,赶紧撤离。
出了院子,那灵鸢拔腿便跑,直奔溪山坞方向,却被霜刃俩人拦下。
灵鸢急道:“你干什么?我得回去救王妃!”
霜刃直言:“你救不了她!兵分两路,一路已经去了溪山坞,另一路是来抓我们的!”
灵鸢不依,红了眼:“我怎么救不了她!我和王妃商量好了!我们还有对策,我可以带她入深山,再不济我们还有那最后的逃生计划!”
霜刃无情地戳破了她心中的希冀,点明当下事实:“迟了!”
灵鸢一怔,人转瞬如同打霜的茄子,继而“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答应了大公子要把王妃平安地带回来!我答应了大公子要把王妃平安地带回来!我就是死,也要把王妃平安地带回来!”
说着摆脱霜刃,执意欲行,被俩人再度拦下。
疾风张口劝着:“莫要冲动行事,拢右那边后派来接应的人根本进不来京畿,京畿眼下只有我们几人,我们若是都死了,王妃才真的没机会了!静观其变,再寻机会,听到了么!”
灵鸢终是哭着被俩人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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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山坞,临近正午,张婶婶房中。
张念学回来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什么也做不下去,心中脑中乃至眼前都是适才看到的那绝美画面。
他心中恶魔再起,愈发地压之不下,想着昨晚姐姐所言:“若是生米成了熟饭,她怕是也就只能嫁给你了,如若真是个极有钱的人家,你小子还不翻身了,连同你姐姐我也能跟着享福了。”
他越想姐姐说的越在理,何况他也是一表人才,奈何时运不齐,如若真有个能帮衬的丈人,这辈子可不就改命了!
一面想着,一面心中跟着火了似得,雀跃至极,鼻息下甚至仿若又闻到了适才她开窗时,从她身上飘来的香气。
张念学再也不等,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换了件衣服,洗脸净齿,捯饬了一番,出了去!
两个院落开着两个大门,他出去顺着院子饶了半圈,到了隔壁大门处,立直身子,很温和地敲起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