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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坐。
他没阻拦,又恢复了一贯的模样,神态松散下来。
程梨小心地瞧他一眼,他终于别开了视线,不再看她。
那副神情,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他没像个疯子似的逼过她一般。
马车已行了一刻钟,程梨耽搁不起,得了喘息,过了一会儿,也便道了话语。
“我,想小解。”
那男人转过去的头颅转了回来,落下眼睛,冷冷地盯着她,平平淡淡地回口:“你在这解。”旋即动了下唇角:“朕没见过么?”
程梨轻轻地攥上了手,眼中当即便被气的涌上了泪来,岂料他还没完,笑了一下,继续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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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次吧,还有......”
“你住口!”
程梨将一个软枕朝他丢了过去。那男人微一侧头,打在了他头颅旁的车壁上,掉落下来。
萧怀玹再度动了下唇角,慢悠悠地转了视线。
程梨抓紧的柔荑半晌方才慢慢松开。
她想到了如何给他服下那药,但奈何他半会独自的功夫都不给她。
是的,程梨身上藏了药,不止一样,而是两样。
这药也不是她的,是灵鸢当初给她防身用的。
其中一个,便是因为当初阴差阳错,被张婶婶看到了她的真容,她们怕士兵真的搜到了溪山坞,搜到了张婶婶家,张婶婶暴露她们的行踪,灵鸢想的法子。
那灵鸢口袋中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毒药。
程梨当然不想毒死那张婶婶,听灵鸢依依介绍之后,选了它。
它唤名黯忆迷心散。
能让人视线模糊受限,对人的记忆产生短暂的破坏,让人错乱,甚至产生幻觉,丧失清晰的心智,有的要两三天才能复原。
程梨不用两三天,只要半个时辰左右就好。
但那灵鸢也说了,她没用过,杀手办事,一般都直接要人性命,这种东西属于鸡肋,是以具体人用后会产生什么效果,其实她并不清楚,同伴们也不清楚,至少大家在一起时谈论这些个毒-药的时候没聊起过它。
程梨也不知会怎样,但她现在没有旁的法子,只能用它试试,期盼药如其名,真能有片刻的迷心效果。
原程梨想了一天一夜,想趁机倒入他的水中或是膳中。
现下她越来越着急,午膳离着太远,他什么时候要喝水也是未知。
但他适才亲了她,给了她启发。
她想把它涂在唇上。
可他不给她独处的机会,她也不能堂而皇之地拿东西往唇上涂。
思及此,程梨愈发着急,想了想,慢慢地起身拿了净盆,红着脸面,略低着头,极小声地朝他道:“你,能不能背过身去......”
萧怀玹睨了一眼,表情很是不耐,慵懒地动了动,并未背身,但慢悠悠地闭了眼睛。
程梨心口狂跳,想着,他闭着眼睛不行。
她会被吓死的。
她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睁开,又会不会疑心重到一定程度,根本就不是真的闭了上。
他老奸巨猾,轮阴谋诡计,城府心机,她样样不敌,甚至他的手段都是她见都没见过,想都没想过的。
程梨的眸子四处瞧着,这时看到了凳子,将三个凳子摞在了一起,扯开小被自己支起了个帘子。刚做了一半,便听那男人不屑地“嗤”了一声,程梨心口一颤,吓得柔荑抖动,差点没把凳子碰倒。
她抬眼盯着他,瞧着她还是闭着眼的,这时,假意解开衣裙,实际从香囊中拿出了那迷心散,颤抖着柔荑倒在了手指上。
那是一种淡黄色的液体。
而后她便小心地涂抹到了唇瓣上,手脚麻利地将东西又收了回去,没忘拿出小镜照照瞧瞧,但觉看不太出来,只是嘴唇显得更水润了。
程梨不敢拖得太久。
她怕自己先吃下去。一切就绪后,马上便从那“小帘子”之后爬了出来,娇软的身子,喘微微地便直奔萧怀玹而去,到了他身前之时那男人正好睁开了眼睛,垂将下来。
程梨望着他,面露急色,娇滴滴地道了话语:“我,我解不出来,你,你就让我出去吧,让宫女跟着我还不成么?四周都是你的人,我能跑到哪去?你,你不能不让我小解是不是?”
她说着说着便要哭了,眼中含着一层水雾似的,那双眸子像是能勾人魂魄,且越说小脸离着他越近,微微扬起,特意送过去,给他亲。
果不其然,那男人冷着脸,眯了她几眼之后,便如她所愿,大手拖住了她的脑勺,再度骤然朝她亲来。
旁的事情程梨没把握,她猜不透他的心,也看不透他的人,但唯独一件事上,她百思百中,就如她就知道那日宴席之后,他会跟她去他房中留宿,她能拿得到他的令牌一样。
程梨嗓中发出很是细微的声音,脸蛋转瞬如同被火焚烧了一般。
一半是因为他的吻,另一半自然是因为她唇上的毒。
她害怕极了,怕自己也吃了下去,特意让他舔下了她唇上的胭脂,也将口中的津液全都吐给了他,自己一点都未往腹中下咽。
她的手状似乱抓推着他,实际却特意抚上了他的脖颈,摸住了他的喉结。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吞咽了下去。
程梨的手颤抖至极,心亦如此,良久,他才松开了她,而后闭了下眼睛。
程梨马上推了他一下,佯做反抗,手捏住自己的衣领,盯着他,迅速朝后退了两下,见那男人闭眼后过了一会儿又睁开,喉结再度滑动了一下,撩起眼皮,看向了她,问道:“你给朕喂了什么?”
程梨佯做不解,问道:“什么?”
言讫马上又恢复了适才的话题:“你让他们停下车,让我去小解,成么?”
萧怀玹再度闭了下眼睛,低头揉了揉太阳穴,敛眉睁开,再度看向了她,突然张口:“梨梨.....”
那声“梨梨”唤得极其温和,程梨甚至一个激灵,打了个觳觫,以为自己听错了。
除了小时候山洞之中,她没听过他这般温柔的声音。
但只有那一句,旋即人又恢复了冷酷的模样,再度揉了揉眉心,沉声道:“你一定是给朕喂了什么。”
转而这句之后便又抬眼,睇视着她,没一会儿又变成了刚才那般温和的语气。
“梨梨,朕的白玉你扔了?”
“你以为朕想要孩子?朕只是想要你罢了。”
这一句话之后,他显然再度变了模样,恢复了常态,使劲儿地闭了下眼睛,复又睁开,不止,一把把她扯了过来,压在了身下,狠声开口:“你到底给朕吃了什么,说!”
程梨“啊”地一声,刚要跑,但如何能跑的掉,一下子便被他抓了住,抵在胯-下。
程梨故作镇静,心口不住起伏,直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