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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欣慰与喜悦,更仿若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安然无恙后的释怀,当即便笑了出来,璀璨如阳。

“你,你别跑呀!我不是来抓你的!”

他立马张口解释,但那小姑娘早已飞奔而去。

灵鸢马上反应了过来这是谁,登时抬起拳脚就朝着姜承翎攻来。

姜承翎的注意不在此,没还手,被她打退了数步。

就在这时,风越来越大,暴雨骤至,倾盆而来,树木在狂风的肆虐下剧烈摇晃,枝叶相互抽打、摩擦。

姜承翎只朝着那桥上的程梨望着,看着索桥被风雨吹打得摇摇晃晃,“嘎吱”直响,心颤如波,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抬声再度喊道:“别跑了,我不是来抓你的,你快回来,危险!”

他的声音消失在风雨中,程梨没听到,长桥不时已跑过一大半,山道就在眼前。

但她听到了他那第一句,心中只一个想法:傻子才不跑!

可就在这时,那索桥骤地“咔嚓”一声,锁链断裂,姜承翎眼波凝碎,瞳孔骤放,心狠狠一颤,当即出手回击,一招击退灵鸢。人滕然越起,如同鬼魅,直奔那索桥之上,在其剧烈地摇晃颠簸数下,断裂之前的最后刹那,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将人带到了对面。

一声巨大之声缓缓而来,伴随着雷声,“轰”地一下,桥断了,另一半掉落下去。

程梨精魂未定,心有余悸,柔荑抖动,小脸早吓的没了血色,匆忙回过头去,一切只在顷刻之间,适才走过的路已经消失不见,变做了一片缭绕雾气,看不清回路,甚至听不清对面灵鸢的声音。

“灵鸢,灵鸢!”

暴雨和狂风将她的声音淹没,转眼之间,她早已浑身湿透。

“别喊了,她听不见,找个地方躲一躲吧。”

少年的声音自头上传来,程梨仿若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姜承翎在身边,自己刚才是被姜承翎救了,而此时此刻,她竟是和姜承翎被困在了一起。

程梨抬了小脸去,眼神不善,充满怒意。

姜承翎在雨中也早已被浇成了落汤鸡,瞧着她愤怒的模样,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无奈地笑了一下。

“我说了,你别跑,我不抓你,风那么大,你也敢?”

程梨当即回口:“你说了我就要信么?你骗我呢?”

姜承翎更加无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再说...”

“我若想抓你,你过来了,我就抓不到你了么?”

他始终语中含笑,眉眼含笑,但这最后一句话说的小心翼翼的。

程梨呼吸急促,被气的,盯着他,尤其看他有些嬉皮笑脸,好像很高兴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别开视线,差点没哭了。但这时,突然感到浇打在身上头上的雨止了住。

她抬头,见那少年不知何时脱下了外衣,两手撑着,遮在了她的头上。

“别生气了,这么浇着也不是办法,先找地方避避雨吧,不会出不去的。”

程梨强压下气焰,咬住了唇,不再说话,由着他给她挡着雨,跟着他走了。

俩人走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处可避雨的山洞,进了去。

姜承翎将衣服拧干,甩了甩,扔在了石洞内的一块大石头上,笑吟吟地看向她:“你没死啊?”

程梨听他说话就有气,何况是这么一句废话,当即回口:“你说呢,我现在是鬼成么?”

姜承翎笑着点头,一连道了五个“好。”

别过了视线去,还是在笑,过了一会儿,复又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来看她,见她衣上在滴水,抬手指了指:“我,帮你拧一下?”

程梨多穿了件披风,因为知道自己是要入山呆好几日,怕山中冷,特意多穿了衣服,本还带了点东西,可惜刚刚都从索桥上掉下去了。

她没拒绝,脱了下来,递给了他。

姜承翎将她披风上的水拧掉了后,走到另一块石头前,用帕子将那石头擦了好几遍方才把她的衣服晾上去。

程梨余光看到了,什么都没说。

姜承翎又开了口:“我出去找些木头,生些火,一会儿就回来,你别害怕。”

程梨冷着脸,根本没理他,心中道:她还能有什么好怕,还有什么能比见到他了更可怕么?

姜承翎笑呵呵地看了她一会儿,她没答,也不以为意,出了去。

大约过了半刻钟人就回了来,再度浇得跟落汤鸡一般,两只手拎着长长短短两大捆木头和树枝,进来后看她一眼,把东西丢在了洞口,在洞中找了些树枝、枯草、树叶等物,钻木取了火,将湿木烘干后蹲下,不知从哪变出了个刀子,先是用细的做了个支架,后又把剩余的粗的劈成几半。

程梨只余光瞧了瞧,也不知他刀玩的为什么那么好,他的刀又为什么那么锋利,什么东西在他的刀下都好像纸片一样,不时,木柴便被他劈好了。

他将东西放到了她的附近,率先给她点起了火,将那支架摆在她的面前,把她那件铺在岩石上的衣服拿下,用一根细长的树枝撑开,挂起,形成了与他之间的隔帐,又给她用帕子擦了她身旁的岩石,一切做完之后,方道了话:“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烤干,你这样穿着不成,你会生病的,我去洞口,离你远一些。”

他看着她说完这些,与她对视了好一会儿,笑着别开了视线,走了。

程梨死死瞪着他,一件衣服之隔,听他又点了第二堆火,背身对着她,坐到了枯草上,靠近篝火,慢慢地烤着自己脱下来的那件衣服。

衣上的水汽遇热化作缕缕白烟升腾而起,木柴偶尔发出“噼啪”的爆裂声。

一会儿他含着笑的声音又起:“你不用担心,我肯定不会回头,我若食言,你让我怎么死,我就怎么死。”

“或者,你可以告诉陛下......”

程梨听不得“陛下”二字。

俩人共处一室,只有一帘之隔,让她把衣服都脱了,她肯定做不到。

但若是就这么穿着,三天三夜都不会干,她确是会生病。

想想生病,眼下桥断了还不知要怎么出去,不知要在这鬼地方呆上多久。

她,可别死在这!

如此想着,程梨便有些动摇,毕竟什么都不如命重要,何况她要是真病了,怕是也得姜承翎照顾,也便免不了肌肤接触,男

女有别,她现在又是这幅湿淋淋的模样,更......

想到这,程梨闭了下眼睛,复又睁开,纤白的柔荑抬起,红着脸面,慢慢地解开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去,直到一-丝-不-挂......

有着萧怀玹在中间,程梨倒是信姜承翎会说话算话。

只是......

程梨面红耳赤,不知怎么说,但终也横了心,脱都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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