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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请帮助迷茫的17号做出选择。]
[注意:该选项将决定<追太阳的德雷曼>故事的最终结局。]
怎么做?
伽不佘仔细回忆了下自己在无数次重开里获得的信息, 在短暂沉思过后,她将背包里面的<黑石炸弹>拖出来塞给了17号小Q人。
是这样的,一切畏缩都来源于武德不充沛。
[‘这是……’]
一枚纯黑色的圆形球体“砰”地一下从头顶凭空闪现,然后坠到了小Q人的怀里。
17号漂亮的深绿色眼睛冒出了困惑的蚊香圈,她歪了下圆溜溜的脑袋:[‘珍藏品?’]
伽不佘愣了一秒后爆发出极响的笑声。
对对对,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珍藏品。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方框镜头拉远之后,出现了一个站在17号对面,背对着玩家的另一个小Q人。
小Q人有着一头灿金色的微卷长发,并不顺服的长发反翘起不少弧度,让那一身白得有些刺眼的长袍看上去没那样严肃。
金头发的小Q人背对着玩家摇头晃脑,然后伸出一根短短的手指,高兴地冒出了一连串的图案气泡。
其中有17号怀里的那枚炸弹,然后还有一根点燃的火柴。金发小Q人踮起脚尖,手臂往上一举就摘下了气泡里的那根火柴。
伽不佘:?
有点意思嘿。
摘下火柴的金发小Q人就这样当着17号的面,点燃了头顶上那代表着“黑石炸弹”的气泡,下一秒,气泡就发出了“滋滋”的不明怪响。
紧接着,那团气泡就炸成了意味很明确的蘑菇云。
金发小Q人展开双臂:['当当!']
17号:……
坐在书桌后的小Q人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的那一颗黑色的球体,镜头也停留在这戏剧性的一幕上。
[<追太阳的德雷曼>第二章 ,完成。]
原本待在活动页面上的紫色调酒保忽然蹦进了故事书。先是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和衣服,像是在扫灰,然后转过身手动替玩家翻到了下一页。
['欢迎来到<追太阳的德雷曼>第三章 。']
酒保利维坦懒散地冒出了气泡,['友情提示,你已经在这里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你真的不会感觉到疲惫吗?去酒馆前台喝杯饮料吧,记在我的账上。']
虽然的确玩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这个事实从上班不积极的酒保口中说出来,总觉得这个态度懒散的酒保在找机会偷懒。
伽不佘忍不住戳了戳酒保面无表情的圆脸蛋。
和先前那些被戳戳后的小Q人们不一样的是,被戳脸颊的酒保小Q人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甚至在高强度的互动下,酒保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一丝破绽。
伽不佘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这个游戏出BUG了。
很少在这个小游戏里看到互动性这么不强的角色——你想想,在泼剌区的贴图垃圾堆里金发小Q人都能与之互动呢。
但越没有反应,就越能引起玩家的叛逆心理。
在伽不佘想要下载一个连点器的辅助软件之前,被戳戳的冷静酒保终于弹出了一团气泡。
利维坦:[‘这样做到底有什么乐趣啊……’]
酒保的脸上终于有了其他的表情,利维坦动作灵敏地躲过玩家的下一次戳戳,然后跳到了比她高好几倍的故事书书顶,坐在上面叹了口气。
利维坦:[‘为什么一定要和我说话呢?我到底什么地方引起你的注意了啊。’]
伽不佘一怔,眼中闪过兴味,她嗅到了隐藏剧情的气息。
于是接下来,跳到书顶的酒保也没能逃过玩家的魔爪,不是被戳戳脸颊,就是被揉揉发顶,十分钟后,原本光鲜亮丽的酒保变成了毛躁的鸡窝头。
浑身毛躁的利维坦:……
['够了!']酒保气急败坏地叉腰,['你到底要干什么!就这样按照故事情节一点点完成不行吗!']
['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就这样按照剧情发展,最后像一只扑火的飞蛾一样死在火堆里又有什么问题!']
小Q人气得对着空气打了一套连体拳:['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我在乎的东西了!']
[已检测到玩家拥有适配卡,已刷新选项。]
很快,站在故事书左下角角落的金发牛仔歪了下脑袋,竖起根手指,脸上的笑容灿烂,活像一个表情包。
[没关系,又活了一天已经很棒了!]/[狗〇人生就是这样,这样,You jump,I jump!]/[真的没有在乎的人或者物了吗?]
伽不佘看着最中间的那个选项沉默了两秒。
她就说这个游戏的文案组一定有点问题吧?要不去查一下脑子呢?
她的鼠标在第一个和第三个选项中来回移动,很明显伽不佘都很心动。
但是最后她还是落在了第三个选项上。
因为和明显,想这种可以向外拓展出来的选项会更像是被前提条件刷新出来的新选项。
[‘在乎的人……’]看着底下笑眯眯的金发牛仔,利维坦怔愣了一秒,然后摇了摇头,惆怅地跳出一团淡色的气泡,['以前有,但现在……她已经不见了。']
哦!检索到关键词!
伽不佘将目前的信息收拢梳理了一下:小酒保在乎的人是一位女性,而系统刚刚跳出的提示词是“检测到玩家拥有适配卡”,所以答案就很明显了。
她打开背包,切到人际关系那一栏。
看着最上方的那张角色卡,伽不佘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如此,其实剧情从最开始就有在提示玩家啊。
**
雷厄姆离开前的那些话无疑是很严厉的警告了。
她依旧保持着贵族有的优雅,但说出的话语中隐含的意思利维坦很清楚。
因为在此之前,至少在雷厄姆的面前她从来没有显露过如此明显的叛逆——是的,或许在这位德雷曼家主的眼中,利维坦现在的所作所为,只是青少年成长过程中的叛逆期。
站在酒馆吧台后的女人低头注视着自己手里的酒杯。
其实对酒保来说,稍微在里面做点小动作是最方便不过的。
但利维坦在这里当了很久的酒保,在面对雷厄姆的点单时,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就好像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能这样做。
这样的感觉虚无缥缈,没有任何依据。
哪怕理智在告诉她,对面那个女人就是迫害沙安德勒一族的德雷曼,但最后她还是什么也没做。
当利维坦决定冒险地当着那位金发牛仔的面问出那个问题时,虽然得到了相对真实的回答,但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