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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所以我的献祭还是成功了?”

金发雇主:“安格。”

她打断了安格的自言自语。

“还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吗?”

之前说过的话?

安格想了想。

是那次在矿洞里说的话?

那个时候她对雇主讲述了自己年幼时的经历,在那片看不见边际的沙漠中,一直被太阳眷顾的沙安德勒迎来了至暗。天空中的太阳消失不见,追寻太阳活着沙安德勒决定去寻找它。

雇主听完这个故事后, 她说了什么?她说……

“第三星际没有沙漠。”

于是接下来,在金发雇主轻柔平缓的声音中,安格听见了足以颠覆她幼年时所有认知的事情。

自己从小生活的地方并不是神秘宽阔的沙漠, 而是一个被时时监控的囚笼。笼子里的人,母亲、姊妹、兄弟,沙安德勒的所有人,都是这个囚笼里被指定的演员。

戏剧在囚笼中一天天上演,供人娱乐。甚至她们的苦难、幸运,她们的血与泪,都是被安排好的剧目。

安格不知道什么是戏剧,什么是剧场。

但是她曾经在边缘地看到过一个木头娃娃。偶然路过的玩偶师为哨线的士兵们演出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话剧,木偶师收获了掌声和打赏,可木头娃娃却被塞进了狭窄的盒子里,等待着下一场演出。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那个木头娃娃。

安格怔愣地看着金发雇主,看着那双金色的眼瞳。她看见了瞳孔深处自己的那张脸:似哭似笑,像是沉思又像是在哀悼。

就算是安格,也只能评价一句多么扭曲的一张脸。

“所以,”她开口,“第三星际没有沙漠,沙安德勒追逐的也不是真正的太阳。”

安格茫然地问:“我的族人,也不是我真正的亲人?”

母亲不是她的母亲,哥哥不是她的哥哥,利维坦……利维坦也不是她的姐姐。

大家都是为了演出“追太阳的沙安德勒”这场剧目的演员。

金发雇主没有肯定她的说法,反而说:“这件事你得问利维坦。她或许会知道你要的问题答案。”

安格:“她在哪儿!”

“星城的植物馆,”雇主温和地说,“她还待在那儿。你要去见见她吗?”

“我……”

安格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再见到沙安德勒的族人,不管是因为她已经被放逐到泼剌区,还是在族人眼中她已经被献祭给了太阳,“安格”都不应该再出现。

可是她想要见到她们。

利维坦、拉法叶,还有母亲……

离开了十三年的安格,想要再一次看到自己熟悉的亲人。

“我要去。”她说,“大人,拜托您了。”

金发雇主:“如果这是你的想法,我会带你去见她的。”

但很快她话锋一转,起身回头看向远方。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睛微微眯起,似乎看见了极远地方的新奇事物。

“但是在此之前,我们得去见个人。”

**

塞拉菲娜并不是干等。

虽然雪地镇恢复得很快,但是这并不代表镇上就没事可做了。相反,这里是除了正在干仗的前线外,最重要的地方了。

叶卡·瑟维安研发的蘑菇液帮了大忙,现在正奋战的前线正等着雪地镇等周边地区的产出,大家都在拼了命的种地。

而且据镇长尤什卡的透露,那位神秘的金发女士手中的种子甚至有缩短作物成长时间的药剂。这也是塞拉菲娜赶来见她的重要原因之一。

她一边指挥着手下的士兵帮忙搬运仓库的作物,一边和尤什卡交谈。

两个人交谈的中心不管怎样都离不开那位神秘且慷慨的女士。

“你是说,那位女士还雇佣了镇上的人去种地?”塞拉菲娜的声音听着很迟疑,“可我记得瓦列自己开垦的那一小块地也没多大吧?”

至于用这么多人吗?

说到这个,尤什卡也是满脸无奈,但奇怪的是他脸上的表情是无奈中又带着感激。

“那一小块地光靠瓦列自己就能弄完,但那位女士依旧坚持雇佣了大家。”镇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低声说,“一个人五百星际币,每天。”

这个数目乍一听好像没多少,但镇上的人不少啊,而且瓦列那一小块地根本用不来了多少时间。镇上的人面面相觑,然后低头看自己手中几乎是白得的五百星际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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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什卡:“说是劳动所得,但……”

塞拉菲娜悟了。

“这就让我没想到了。”她脑子里思绪翻转,“难道说那位女士也是咱们星际的居民?”

不然为什么这么慷慨还不求回报?

尤什卡又摇头:“应该不是。伽不佘女士说过她只是偶然路过的旅客。”

一个神秘,慷慨大方的外星旅客?

执行官的心里对此打了个问号。

不是她多疑,只是最近第八星际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塞拉菲娜作为军队一员总得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

她得对第八星际的人民安全负责。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第八星际的朋友。”

塞拉菲娜做出了结论。

她难以想象,要是没有那位金发女士的参与,雪地镇还能有这样祥和的景象吗?

一个居住了不少退役残疾兽人的镇子,遭到了其他星际人员的攻击,甚至是捕杀,这种事哪怕是听到,都能让人心寒彻骨。

不管是救了雪地镇的人,还是帮忙让镇子重建,还有等会塞拉菲娜要谈的买卖,于情于理她都会偏向对方。

……只是希望这位宽容大方的女士能接受分期。

塞拉菲娜算了算自己手头上的存款,心里叹了口气。

她的目光忽然偏到了一旁,在不远处那位伽不佘女士的朋友就站在瓦列的旁边,似乎在交谈着什么。

那位神秘的女士来历暂且不谈,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塞拉菲娜在对方没有做出任何有害第八星际事情之前,都不会深入挖掘她的来历。

但那两个人不同。

执行官大人眯起了眼睛。

那个叫“塔斯纳”的男人身上,她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并不是实力带来的威胁——塞拉菲娜有自信在对方发起进攻之前制服对方。

而是一种更深的威胁。

这种感觉,她只在星海猎犬队上感受过。

可是猎犬队的人几乎不可能单独行动,而那个医生的身上塞拉菲娜没有察觉到同样的气息。

这个叫“塔斯纳”的男人是什么来历?

如果是猎犬队的人,或许可以让手下的人查一查。

她眯起了眼睛。

而另一边,被注视的前猎犬,现鬣狗的塔斯纳后脖颈都冒出了鸡皮疙瘩。

男人皱起眉,异色的瞳孔中冒出了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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