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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他有理。

当舞台下那个和自己穿着一样的人用那双深邃幽暗的眼眸望着他时,段崇明只觉得自己被定格在了对视的这一瞬间。

拨动的吉他诉说着思念的音符,摇滚乐取代了先前的怡情小调,彻底燃起来的观众随着律动摆动着身躯。

唯有二楼的卡座的那人长久而深沉地凝视着舞台的红色,那抹红从一开始的舞台边缘出现在舞台的正中心,一点一点挤占着顾惊山视野的全部。

青春,明媚,是床畔之外的另一种绝色。

低哑的声线自带混音,比顾惊山想象中的更为动耳。

勾人的意味太重,足以让顾惊山装作不知其背后的安抚意味。

春节造成的异地得到了金主自甘奉献的美好,不论是青涩的眼波还是羞人的呜咽。

顾惊山单手撑着床单,因为发尾总让身下的身躯颤栗便被随手扎了起来,搁在后背,再不能打扰半分。

他的视线直勾勾地看着空无一物的脖颈,汗液的晶亮也无法掩盖它的空寂。

顾惊山看了好一会儿才被金主勾着脖子按了下来,主动把自己最脆弱的脖颈送到顾惊山嘴边。

舌尖轻舔了下温热的皮,右手缓缓上举,把要说话的嘴给封住,顾惊山盯了好一会儿,缓缓张开嘴,让牙齿附上蜜色的肌肤。

然后,很深地咬了一口,让这片空寂被自己的牙印覆盖。

“我艹!”怒不可揭的金主捂住自己的脖子,怒道:“你属狗的吗?”

段崇明从没在这人面前说过脏话,平日里那些舔舔摸摸和牙尖的碾磨都算了,怎么还变本加厉地开始咬了。

感受着指腹的凹凸,段崇明完全能想象自己这儿有多深的牙印。

色气的舔唇带着意满,每一帧都让他心跳如雷。

顾惊山没在第一时间回,只是爬了上去,让两张脸只隔了一张纸的距离,轻声道:“你一个月都不让我碰你,我牙痒痒了。”

可怜的话配着不可怜的语调,吞吃入腹的眼神不躲不避地呈现在段崇明的眼里。

盛着怒气的天平在和五个月后将发生的一切权衡,最后自甘落败。

这吃人的代价,也忒大了些!!!!

他总怕自己控制不住想干坏事,便总是忍着不动人,却没曾想这家伙半点害怕都没有,总来撩拨他!!

段崇明撇开眼,郁闷道:“那你也得轻点……”

“嗯。”顾惊山应了,照顾红宝石的力道确实轻了不少。

段崇明嘶了一声,难捱地咬着唇。

只觉得自上次泡完温泉回来,压在自己身上这家伙就像是被突然打开了奇经八脉。

亲完便算了,还要往下……连吃带拿的。

顾惊山吃石榴必吐籽,用舌尖和牙齿把石榴那丁点红到发紫的果肉全部吃干抹尽才舍得把籽吐出来。

让籽脱了外衣,颤颤巍巍地扎根在土壤,等待发芽。

一双招子含情往上,声线微哑带着不知足的贪婪和意犹未尽:“情难自抑。”

段崇明默默移开眼,暗暗骂道:“自抑你个头,没有一回见你克制住的。”

说完,段崇明连忙把衣服拉了下来,头疼地缩进被窝。

看着多正常的一个人,怎么就是有点无伤大雅的小口癖,原以为接吻的时候是意外。

受害者换成另外一对双胞胎后,经历的“折磨”却更重了。

段崇明想起自己网购的胸贴不由得陷入一阵沉默,他爸要是有朝一日知道自家的威猛皇太子暗自买这些东西,怕不是要给他呼上一巴掌。

顾惊山看着生气的人,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新的硅胶贴。

他拿出来看了看,花瓣状的。

轻轻推了推金主的肩,打着商量道:“贴着吧,蹭着难免会疼。”

哼,恶人的假好心!

段崇明愤愤地把东西抢了过来,期间不小心蹭了下衣服,连忙弓着腰背过身去,熟练地为自己贴上。

被刻意忽略的顾惊山低头暗笑,看了眼被相同的包装堆满的抽屉,神色又深了几分。

早先他还有些疑惑隔着衣物怎么看不见胸前两点,现在这份疑惑却是荡然无存了。 w?a?n?g?址?发?b?u?y?e?ǐ???ǔ???ē?n?????????5?????????

原先的内陷硬是被他“治好了”。

只是,贴了东西,仍旧看不见。

第35章

把公司扔给不需要过年的陆依娜和林殊, 顾惊山浑身轻松地回了北城。

薛怡年见到顾惊山也没多大意外,只道:“你那小朋友没跟你一道回来?”

听到这番打趣的话,顾惊山半点不意外, 那群保镖也不是每回都被他支开来,一些只言片语在不经意间泄露很正常。

他家这个外公经历的风浪比同年纪的人多得多, 先是亲姊妹去国外和同性结婚了, 再是自家女儿招了赘婿。

对自家外孙找了个男朋友这事也不算意外。

顾惊山淡笑着把大衣挂到一边:“革命尚未成功。”

“哦?”薛怡年故作疑惑道:“你什么时候做事这般优柔寡断了。”

“涉及情爱,总要多几分考虑。”

薛怡年摇了摇头,若非知道自家外孙算是个好人, 他早就出手把那落入贼网的孩子救走了。

“要高考了, 收敛点。”

“嗯, 我有数。”顾惊山闻了闻茶香, 眉头一挑:“银尖帝王茶,您什么时候换了口味。”

薛怡年就等着他喝那一口茶,见状,笑道:“专门为你准备的。”

顾惊山不过分秒就想清楚了茶的来由,他平淡地抿了口茶, 道:“父亲的主意打到您身上来了。”

“嗯, ”薛怡年在他身边坐下,晃着茶杯却不见有要喝的迹象:“在他心里, 我这个做外公的当和他一条心才是。”

顾惊山放下茶杯,淡声道:“慌不择路。”

“人老了,便总想起年轻时的意气风发,还有, ”薛怡年盯着顾惊山缓声道:“你这个做儿子的对他的孝心。”

顾惊山想到顾文生最近半年的小动作,一针见血道:“左不过是想用亲情的锁把我困住,好自己成为下个风口最大的赢家。”

想到那句温柔的命令, 顾惊山眼里划过一道冷意。

见顾惊山想的通透,薛怡年笑着叹了口气:“哎,赖皮蛇追着王冠离开,却不知早已丢了真正的王冠。”

被自家外公拟作“王冠”的王冠本人笑了下,只觉得他外公这辈子最促狭的话都放在顾文生身上了。

不过,单论他的所作所为,也配得上“赖皮蛇”这三个字。

薛怡年:“年后有什么打算?”

“公司的事大都交给了林殊,莱夫现阶段的重心主要放在国内,国外也有陆依娜坐镇,我倒是没什么事。”顾惊山道。

薛怡年听完他这避重就轻的话,眉头一挑:“莱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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