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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的性子,也能忍受一部泡水机?
“我的钱,全都投资在礼物上了。”顾惊山对上金主满是疑惑和不信的脸,温声道:“这份礼物,你一定会喜欢。”
第37章
段崇明努了努嘴, “你不用把钱都花我身上,我给了你,便是让你自己用的。”
顾惊山:“给了我的, 便是我的钱,我自然有权利决定把它用在哪里。”
……也行吧。
段崇明看了看天花板, 问道:“你……今天来找我干吗。”
他先前便把带定位的图片发给这人过, 当时还想着这家伙要是回来了别找不到路。
却不料过了整整一个月这家伙才找上门来。
想到这儿,段崇明先是生气,再想到他的理由, 那口气瞬间不上不下地卡在了支气管。
“明天不是要高考了吗, 我来给你加油。”顾惊山装作没看到金主脸上的憋屈和别扭, 温声道:“这样重要的人生节点, 不在你身边,我怕我会后悔。”
这种特殊的节点先不论有什么意义,在往后的人生中总会见缝插针地出现在回忆里。
顾惊山在没有昼夜的实验室忙到忘记吃饭,也没有忘记六月七号是什么日子。
段崇明小声“哼”了一声,强压着心里冒头的那丁点喜悦, 冷冷道:“说得好像你在就能给我多大的加持一样。”
顾惊山进屋后一直和金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直到现在才开始不急不缓地往金主那边移动。
“我不担心你的实力,只想让你不带任何负面情绪迎接明天的一场小考试。”
两人之间的空旷足以让段崇明将这人的所有动作尽收眼底, 但就算如此,他还是放任僵硬的身躯留在了原地。
“小考试?你刚才不还说是人生节点吗?”段崇明心里不舒坦,故意找茬道。
“是人生节点,也是小考试。”顾惊山笑道:“它是人生节点的原因是所有人都向往且恐惧着它, 它是小考试的原因是它的结果并不能代表什么。”
顾惊山没打算在今晚和金主掰扯什么人生哲理,也不想去灌什么鸡汤。他想说的东西,他那身怀琉璃心的金主当知道的一清二楚。
“诡辩。”段崇明看着越来越近的人, 低下眼小声道。
“不是诡辩,是想你。”
顾惊山云淡风轻地把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话扯到一起,双手撑在金主身后的红木桌上,用温柔缱眷的目光扫过下边这张久违的脸。
数过的睫毛总爱在他面前扑朔,无声透露出许多的慌乱,出卖了宿主从头到脚所有的镇静伪装。
“见不着你的日子,我总爱找些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每每想到给你设计的两个礼物便觉得心痒难耐,总想着让你快点跨过高考这道坎,迎来‘真正’的成年。”
顾惊山低着声,循循善诱道:“做我唯一的模特。”
“……要想打出名气,你应该去找那些有名气的模特。”
“我不需要名气,我设计的东西,向来只给我认定的人。”
见金主在左右摇摆,顾惊山又推了一把,道:“都是些常见的东西。”
真的?
段崇明狐疑地抬了下眼皮,就差把“不信”两个字安在脸上了。
“一个是项链,一个是衣服。”顾惊山眼也不眨道:“上次你登台表演,有人给我看了你以前的演出视频。”
项链泛着银质的光,设计大胆又张扬,挂在少年的脖子上是说不出的性感和勾人。
从大腿破到小腿的牛仔裤裸露了太多属于他的风光,若不是上衣只露了脖颈和手臂,顾惊山都不能笑着看完那些视频。
往日的风光无法当做不存在,便只能用更美的风景取而代之。
段崇明思考了会儿,在这家伙亲上来之前率先缴械投降。
他可不想在被亲晕以后签下霸王条约。
熟悉的车轱辘声宛若游丝般进入段崇明的耳蜗,童年时期特有的辨音知爸功能在此刻上了线。
段崇明一把推开吻他的顾惊山,当下也顾不得两人之间前车的银丝,用手背随便擦了擦。
慌忙道:“我爸回来了!”
“走后门,快快快!”
滑落在下巴的银丝在路灯下泛着和周围的皮肤截然不同的光,顾惊山插着兜回望,倏地笑了出来。
还是头一次被人“赶”出家门。
算了,今天本就是知道老丈人不在家才特意寻上门来的。
早在后门等着的保镖替他拉开后门,等人坐稳后才关了车门。
后座的顾惊山翻了翻被静音的手机,没计较林殊发来的几份已过时效性的秘报。
只可惜,明天不能去考场外接一接。
车内顶星星点点的闪亮在后座两个精美镶钻的皮箱衬托下显得十分廉价,失去了其本身的昂贵。
……
通体的冷白把实验室内的一切都包裹的十分严谨,身形颀长气质优雅的男人站在透明的玻璃外观察着实验室的一举一动。
冷白的灯光冷白的墙,冷白的皮肤让他宛如一个由实验室出品的仿真机器人,泛着和这个周围的人格格不入的精致。
身着白大褂的教授指着墙上不断变动的曲线道:“结合百分比不高,按照理论最终的产量应该高达……”
曲线跟着他的话一点点偏离计划的原线,缓缓落下成了一个凹的弧形,“材料的颗粒尺寸……”
漫长的工作汇报掺杂着专业的学术探讨,顾惊山只听不发表意见。
林殊跟在顾惊山后头,等待这位上司验收自己辛苦半年多的成果。
走出实验室,林殊才道:“西克莱和厚璞最后还是拿下了港市周边的部署权,好在夏利是有点真学实才在身上的。他们的那位小潘总也不想传言那般吊儿郎当,虽说外界多把功劳归功于他手下的那位女下属,但就这几次交锋来看,这人俨然是藏着掖着,故意摆出一副纨绔样。”
顾惊山不是很关心潘登的真学实才,也不在意夏利真正的聪明人是谁,把林殊讲的东西当故事一笑而过。
回忆起陈文发来的几份报表,问道:“江城全市的医院设备已经更新换代,淘汰的老旧大型设备不算太差的也挪给县医院用了。做到这种地步,为什么江城的地图还没全部点亮。”
江城周边的省市许多都泛起了莹莹白光。
说到这件事,林殊正色道:“先前陈文应当和您说过,正里是块难啃的骨头,肖科长他们派了不下五拨人,每一拨都铩羽而归。”
“怀柔政策不行,难道就搁置不管。”顾惊山把白大褂脱下,仔细地冲洗着双手。
顾惊山的语气淡淡,林殊却听出了其中的不满意,无奈地耸肩:“没办法,信仰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攻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