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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故意把声音放低,哑着声去勾。

把自己的一把好嗓子利用地淋漓尽致。

也把金主被哄成了胚胎,双眼迷离地主导一切。

抽抽的眼皮,扑朔的睫毛,还有是不是紧皱的眉头。

段崇明成功完成目标以后累的直不起身来。

主动道:“好累,你来吧。”

顾惊山宠溺地笑了下,既不摘掉遮挡视线的领带,也不翻身,就着这个姿势沉声道:

“好。”

……

事实证明,没有耕坏的牛,只有耕坏的田。

段崇明渴的要死,迷迷糊糊地拿过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是温的,还加了点蜂蜜。

喝了水,段崇明的迷糊也少了些,睁着眼睛无神地看着房间的黢黑。

每次事后都是顾惊山帮他按摩帮他洗澡,除了床上累点苦点,其他的服务还都挺到位的。

也得益于他的身体好,不然早报废了。

想到这儿,段崇明摸黑找了下手机。

早上八点,一个非常非常早的时间,早到段崇明根本不会醒过来。

借着手机的光亮,段崇明望着睡美人,看着这幅立体地图,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难怪人都说要找帅的美的,原来是在生气郁闷的时候不忍心对对方发火,还会因为这份自我纾解调节心情。

段崇明叹了口气,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走完国内的几个小众景点,段崇明就把人捎去了国外。

长途飞机让顾惊山有些乏了,床上的体力不曾在白天有过定点作用,经常因为沿途的周转感到疲惫。

抱着金主睡了一天顾惊山才缓过劲来,这次来法国顾惊山也没有光顾那几家耳熟能详的大餐厅。

跟着金主去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私人餐厅。

他们去的餐厅都无一例外地符合装修好、食材新鲜、饭菜可口、私密性极强这几个特点。

等看到端上来的几盘菜,顾惊山眨了眨眼,确认无误才道:“三文鱼白子,蟹黄蟹膏,雪蛤膏,海胆,乌鱼子……”

这些,不都是生殖腺吗。

顾惊山看着一脸不知情的金主,双眸弯了下。

这是以形补形吗。

等后面的蓝鳍金枪鱼、鹅颈藤壶、法国蓝龙虾等正常的海鲜上来以后顾惊山才开始吃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意味深长地看着金主跟前的那几碟海鲜,问道:“你很喜欢吃这些?”

“嗯,很好吃啊,你要尝尝吗?”段崇明好意问道。

顾惊山摇了下头,温声道:“我不吃内脏。”

段崇明低头看了看,可惜道:“好吧。”

段崇明没再劝,兀自吃了起来,他也好久没吃这些美味了。

在问过顾惊山对大热的景点都不感兴趣以后,段崇明驱车去了一个非常小众城市:洛特。

翠色欲滴的葡萄园,环绕峡谷的河流,透过车窗一点一点进入顾惊山的视线。

来法国这么多次,顾惊山却从没来过这样偏僻的小城。

"天空之城"罗卡马杜尔和帕迪拉克洞穴顾惊山倒是听过,却不觉得这两样东西有特别吸引人的地方。

坐电梯下达地下103米的深坑,地下河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清幽。

顾惊山上了一堂不太正经的地理课,任课老师从地质特点和钟乳石的奇形怪状讲到各种陌生的暗杀谋杀故事。

故意的诡秘阴森味道没让顾惊山害怕,反倒是吹来的一阵凉风让顾惊山起了鸡皮疙瘩。

他轻车熟路地去找热源,末了还不忘给输出的金主一个想要的反馈。

低声道:“你后面有个神官。”

昏暗的洞穴光线不好,衬得顾惊山的眼神有些阴冷,上扬的嘴角也有些诡异。

段崇明只觉得自己牵着的那双手冰凉的可怕。

段崇明扯着的嘴角,一愣:“我刚才骗你的,哪有什么鬼。再说了,国外的鬼都是假鬼,不吓人的。”

顾惊山不语,只盯着金主身后的那尊疑似神父的钟乳石。

见金主越说越多,使劲用着外国的鬼是假鬼这句话安慰自己,顾惊山敛下眼里的戏谑。

“我是说后面的那个石头,很像一个神官。”

“……我就说嘛,国外是没有鬼的。”

“那国内就有了?”

“不知道。”

段崇明搓了搓胳膊,商量道:“有些冷了,我们出去吧。”

顾惊山看着洞穴的苍穹顶,温声道:“好。”

原来怕鬼。

那网上说的看恐怖片让爱人钻入怀中这件事,的确有一定的可实施性。

后面几天顾惊山就知道为什么自家金主这些日子这么没心没肺了。

经常的周转总让他感到疲劳,又不好一口否决金主计划好的行程,便只能停停歇歇,没什么机会吃掉金主这块鲜美的肉。

在欧洲周转了接近一个星期的顾惊山头疼地扶着额,有些无可奈何地望着背着红色书包光着膀子走在沙滩上的金主。

几分钟前用巧计留了个齿痕的顾惊山并不在意这些风光的被别人瞧见,有主的东西嫌少会有人再去觊觎。

因为不想晒太阳被安置在屋下的顾惊山喝了口饮料,乱七八糟的味道一下子在舌尖炸开。

顾惊山皱了下眉,默默把杯子推远了些。

“噗呲。”

不知哪里来的轻笑让顾惊山抬了下眼皮,眉眼间的生动瞬间被淡然覆盖。

“Alfred,好久不见。”

顾惊山眼眸一闪,看着比记忆中更为成熟的人。

苏和昶笑道:“看你好久了,以前你可不会碰这些花里胡哨的饮料,没想到你真会喝一口。”

苏和昶不见外地在顾惊山对面坐下,问道:“听说你毕业以后常在德国待着,德国那阴郁的天和不苟言笑的人,也就只有你这种严谨庄重的人才能待的下去了。”

顾惊山唇角牵起温和的弧度,声音沉稳:“你被延毕了?”

“……”苏和昶嘴角一僵,“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和昶原名费尔菲德·苏,他的导师正是斯普林霍尔·苏,也是他的父亲。

十七岁拜入斯普林霍尔·苏门下的费尔菲德·苏切身体会到了为什么他一向和蔼的父亲会是外人口中的严师。

二十二岁了,他还是没能从斯普林霍尔手下毕业,拿到想要的博士证书。

“好事多磨。”顾惊山道。

“他的得意门生拍拍屁股走了以后,便每每拿我出气,对着我的论文横挑鼻子竖挑眼。”苏和昶不满道。

顾惊山保持着不咸不淡的态度,好似苏和昶的话和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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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声道:“我也没辜负他老人家的教导,只换了个领域继续发光发热。”

苏和昶撇了撇嘴,好奇道:“莱夫研究的都是临床以外的东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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