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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标准,没有参考可言。”顾惊山缓缓睁眼,凝眸看着跳动的火花:“这门课我学得有些差劲,直到现在才领悟独属于我的那份爱是什么。”

段崇明没吭声,眼神随着火光闪动。

“是不择手段地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顾惊山缓缓道。

意料之中的答案很强势,一如顾惊山这个人隐藏在骨子里的恣睢和霸道。

剧烈跳动的心脏信号出现在脖颈,出现在鼓膜,出现在每一根血管流动的地方。

顾惊山安心闭眼,静静聆听这份不属于他的律动。

这间暂属于柳刘的房子就像顾惊山所看到的这般简陋,热水器是没有的,只有柳刘自己做的大浴桶。

顾惊山静看着装满热水的另一个盆,喃喃道:“横穿亚马逊雨林的时候比现在更狼狈……”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的顾惊山站着冲了个澡,然后躺在金主的腿上在露天的院子享受洗发服务。

段崇明对自己被打湿的裤子没有任何留意,一双眼全部放到了手心的头发上。

想到是自己使唤别人去打扫不用打扫的地方的人难得良心发现,主动承担起了为顾惊山洗头的义务。

很小心地瞥了眼闭眼享受的顾惊山,悄悄地把发尾粘上的死蜘蛛还有蜘蛛网扯了下来。

嚯……

完成任务的段崇明舒了一口气,幸好这家伙不爱摸自己的头发,不然发现这个死蜘蛛不得反过来将他好几局。

“还有哪里痒吗?”

“没有。”

“力道怎么样?”

“可以轻点。”

段崇明无师自通地学着理发店的按摩手法,用顾惊山满是泡沫的头发弄了好几个发型,呢喃道:“要是有发胶就好了,我还能亲眼看看海胆在三次元行走的样子。”

闭着眼的顾惊山沉默半晌,轻声道:“不是说头发是夫妻两人的共同财产吗。”

段崇明才不上当:“谁跟你是夫妻。”

“确实不是夫妻。”顾惊山灵机应变道:“是夫夫。”

段崇明的头点到一半,聪明地选择了不说话。

把泡沫清完,段崇明把顾惊山的头发一把包住,发号施令道:“回屋带着。”

“好。”

重新回到板寸发型的段崇明冲澡的时候就把头给洗了,收拾好一切也才过了三分钟不到。

他打开门,看着书桌前背对着自己的身影,顿时又有了和下午截然不同的感受。

顾惊山想要接吹风机的手被段崇明一把打开,发出很轻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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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惊山抬头,老实道:“其实我会吹头发,只是吹得不大好。”

段崇明没搭腔,把毛巾解开,用热风把顾惊山的头发全部吹到脸上。

被自己的发丝鞭策的顾惊山皱着眉,忍受着这份不痛不痒的闭嘴套餐。

段崇明的手穿梭在逐渐干燥的发丝之间,把头发梳开。

呼呼的声音停下,段崇明才开口问道:“你以前洗完头怎么吹的头发。”

顾惊山睁开眼,抬眸:“做了个头发烘干机,躺一会儿就好了。”

还挺会享受。

段崇明挑眉,变魔术似的从床上掏出一个大热水袋,塞进顾惊山手里。

控制着自己即将上扬的嘴角,故作冷静道:“你要的暖炉。”

顾惊山感受着手心源源不断的暖意,看着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两床被子只觉头疼。

第57章

睡在内侧的近乎贴到床边, 报纸上的油墨味淡淡的,更多的是属于历史的灰尘味。

顾惊山闭上眼,嘴角挂着一抹浅淡的笑, 半是包容半是无奈。

源源不断的热从脚心往上窜,逐渐温暖踝关节以下的部位, 至于上面的地盘没有一丝想要探索的欲望。

春寒料峭, 这句话放在夏家村的晚上很是应景。

顾惊山动了动脑袋,轻声道:“只有脚暖和了。”

没得到回应的顾惊山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很是自觉地奉上了自己的证据。

冰凉的手堂而皇之地跨过形同虚设的楚河汉界, 伸入金主的被子, 胡乱摸了一个最近的热源。

说不上是运气好还是人品好, 顾惊山的手就这样畅通无阻地放到了金主的胸口。

过于贴身和单薄的布料让顾惊山好好感受了一番有形状的柔软触感。

只穿了一件短袖的段崇明因为这股冒失的凉意狠狠一抖, 搭在被子外的手很快回到被窝,抓住某个不安分的爪子。

“我和你很熟吗?”他压低声音恶狠狠道。

这份狠意显然是没被顾惊山接受到,顾惊山勾唇,诚实道:“原来很熟。”

段崇明把不敲门就进来的爪子抓在手心,收押到了身体侧边, 听见这话, 立马带上了失忆的帽子:“我怎么不知道。”

见金主故作不知,顾惊山很善良地准备了证据, 想了又想,最后选择了自己最为心仪的一条。

“熟到了负距离,大脑忘记了,身体却还能记得。”

段崇明重重呼了口气, 在寂静的黑暗中很是明显。

这份近似无可奈何的无语让顾惊山翻了个面,侧躺着,继续道:“真不能让善心像洪水一样向我侵袭而来吗?”

段崇明还记着他刚才那句鬼话, 冷冷道:“谁做好人好事是以□□为代价的,你是想被我转头扭送到扫黄大队还是哪里。”

金主给的选择余地顾惊山并不喜欢,轻叹了口气。

不依不饶地往外挪动着,以毛毛虫的姿态缓缓拱起两人之间没有相连的缝隙。

等段崇明注意到钻进被窝的冷风时,身上已经覆盖了一具冰雕。

密密麻麻的头发先一步靠近自己裸露的脖颈,随之而来的是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洗发水味,以及离得够近后才能闻到的顾惊山身上挥之不去的香水味。

“太冷了,你可怜可怜我,嗯?”

勾人的尾音微微上扬,衍生出无边的温柔缱眷。

段崇明拒绝的话刚到嘴边的时候竟然可耻地顿了下。

顾惊山唇角的笑渐渐扩大,仗着金主看不见,用和脸上的快乐截然不同的可怜语气哀哀道:“当你借我的。”

借,怎么个借法?

段崇明拧眉,问道:“你拿什么还。”

“下次你想抱着我睡的时候我绝对不推辞。”顾惊山自认公平道。

“……”

段崇明默默翻了个白眼,“就只有你喜欢抱着人睡行吗?”

黏黏糊糊的,分不清大小王了。

顾惊山动了动脖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坦然承认了自己这个只利己不利人的提议。

段崇明歪嘴,自己和自己僵持了半天。

顾惊山都快睡过去了才听到一声轻轻的回答。

近在耳畔的呼吸声缓慢平稳,被压住的段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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