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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自己被绑着,有些委屈,撇了撇嘴,喊了一声:“夫君........”应咨听见姜盈画在叫他,下意识转过头,看见姜盈画未施钗黛、头发乱蓬蓬、像是个凌乱的猫崽子似的站在门口,看着自己,下意识收了剑。
他随意用巾帕擦了擦汗,丢给仙弈,随即走到门前,看着一脸委屈的姜盈画,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唔,有人绑了我的手。”姜盈画把手递到他面前,不开心道:“也不知道是谁绑的。”
“咳..........”一提到这个,应咨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尴尬,指尖成拳抵在唇边,低声道:“其实........是我绑的。”
“.........?”姜盈画不由得一呆,愣怔过后,方疑惑道:“夫君为何要绑我?”
“因为你睡觉不老实,老是动来动去,吵的我睡不着。”应咨将剑递给仆役,随即低下头给姜盈画解开手腕上缠的布带:“你是虫子吗,在床上拱来拱去的。”
姜盈画:“..........”他没说话,没一会儿,应咨又蹲下身去,给姜盈画解开脚上的布带。
因为脚上的布带缠的有些紧,应咨花了好一会儿才解开姜盈画脚腕上缠的布带,完全不知道自己蹲下身去时,后背鼓起的肌肉线条被多少人看了去。
姜盈画自己都忍不住被那精壮的男人身躯吸引,看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别人也在看,赶紧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围观的丫鬟和仆役:“不许你们看。”
姜盈画刚挣脱开束缚,就蹦过去,用掌心捂住围观丫鬟和小侍们的眼睛:“不许看!不许看!”
可他只有一双手,哪里捂得过来,刚捂了这双就又飘过来另一个视线,姜盈画最后气急了,一跺脚,直接拉着应咨的手,进了屋里,还顺带关上了门。
应咨:“..........”他有些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夫君怎么能光着膀子在院子里练剑呢!”姜盈画关着门,负手靠在门上,振振有词:“要守点男德!”
应咨:“.........”他简直无语,反应过来后被气笑了:“我练剑怎么就不守男德了?我在军营里一直是这样的。”
“在家不可以,”姜盈画走过来,不老实地摸应咨的腹肌和胸肌,还提出了要求:“只能给我看。”
他尤其强调道:“尤其不能给别的小侍和丫鬟看。”
应咨十九岁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还是大清早的,受不了这个撩拨,赶紧后退几步,抬起双手交叉捂在胸前,警告道:“你可别乱来,再乱来我就喊人了!”
“夫君,你让我摸摸吧。”
姜盈画馋应咨的身子,伸手就要摸,被应咨拍开:“喂,你........”他后退几步,后腰靠在桌子上,看着指尖成爪,表情邪恶地试图靠近的姜盈画,片刻后一个闪身想要跑,被姜盈画抓住腰带,用力抱住了后腰。
“........放手!”
“我不放!”
听着屋里乒乒乓乓的声响,小侍和丫鬟们趴在门口,听着里面的战况,兴奋里透露着些许猥琐:“世子妃是不是已经得手了。”
“可怜的世子殿下,清白不在。”
小侍们你一言我一语道:“你说世子妃以后要是有孕了,孩子更像爹爹还是娘亲?”
“爹爹吧........你们没觉得应侯爷、世子殿下和三公子都在用同一张脸.......吗?”
“.......好像是哦。”
正当大家激烈讨论应咨日后的孩子究竟是男孩女孩还是双胞胎的时候,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W?a?n?g?阯?F?a?布?页?????ù?????n?2?????????????ō??
应咨黑着脸从里面出来,后腰上新添了几个抓痕,脸颊上也多了几个浅浅的唇印。
“哇。”小侍们道:“战况竟然如此激烈。”
“世子妃雄风不改当年。”丫鬟们摇头:“我们可怜的世子殿下,就这样被糟蹋了。”
应咨:“.........”他脸更黑了,如同锅底,咬牙切齿:“我们在里面什么也没有干!”
“嗯嗯。”丫鬟小侍们七嘴八舌道:“世子和世子妃也就只是亲亲嘴的纯洁关系啦。”
应咨:“........”他能说他反抗了,所以只被亲了脸吗........但两个人都睡在一张床上了,说再多也没有用,应咨一怒之下只怒了一下,片刻后还是自认倒霉,去洗澡了。
姜盈画是双儿,比他更麻烦,梳洗过后,还要上妆,所以等他都喝完一碗粥了,姜盈画才姗姗来迟。
“母亲!”
他看起来有些春风满面,脸色也白里透红的,一见楚袂就福身行了礼,看起来心情不错:“母亲晨安!”
“呦,盈画来了。”楚袂一看他这样,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对他挤挤眼睛:“昨晚上,咨儿.........”“昨晚我们在一张床上睡的!”姜盈画脸色上浮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像是个半成熟的水蜜桃。
“真的呀。”楚袂看他笑,也暧昧地笑:“那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咳咳咳,母亲。”应咨喝完粥,抢先放下碗,给她夹了一个枣泥糕,强行打断他们的对话:“吃饭,吃饭。”
他一边给楚袂夹糕点,一边用眼角余光瞪了姜盈画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以免露馅。
“有什么?”
姜盈画嫁过来的时候才刚过十六生日,婚期十分仓促,故而还没有被嬷嬷教导过如何行房讨夫君欢心,也没有学过欢好中易受孕的姿势,更没有看过春宫图,单纯就以为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抱一抱亲一亲就能有孕,于是还在疑惑追问:“母亲想说什么?”
“咳,那个.........”楚袂不好说的很直接,只能问:“你俩,昨天晚上,那个.........激烈吗?”
“咳咳咳........”应咨使劲儿咳嗽,都快咳出血了,但是姜盈画还是没懂他的暗示,疑惑地回想了一下,诚实地说出昨晚的场景:“昨天晚上,夫君绑着我的手和脚,然后我们.........”“噗——”他话还没说完,楚袂就差点把口中的茶水喷出来。
她目瞪口呆地张大嘴,看了看一脸真诚的姜盈画,又看了看掌心捂着脸的应咨,半晌才哆嗦地又喝了一口茶:“你们年轻人.........玩这么野啊。”
“嗯嗯,你看我的手腕,都是被夫君捆出来的。”姜盈画被捆的有些疼,还有些委屈,于是道:“夫君太坏了。”
应咨:“..........”这个笨蛋,怎么什么都往外说........他现在退婚还来得及吗?
楚袂闻言,又看了一眼应咨,心想这死小子,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又很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