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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一脸苦大仇深地下了楼。

时念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

少年乖巧地坐在那一动不动,管家给他端来咖啡,时念也是十分温柔地笑着道谢。

tmd,对个管家都能笑出花来,对自己除了批评就是看不上。

他哪点不好了?

时念接过咖啡放在桌上,略一转身就看见了一脸怨气的江淮序,嘴角还带了些嘲讽。

也对,自己都说了两人再也不见,今天就出现在他家,就算江淮序说句贱都不为过。

所以时念打算先摊牌,好像这样就能不那么尴尬:“江校长让我来看看你,你似乎过的还不错。”

江淮序听到这话差点气炸。

过得不错?

他吃又吃不好睡又睡不好,天天噩梦不断,都是那一晚恶心的画面。

现在时念居然能轻飘飘地说出一句:你过得不错?

他看时念倒是过得不错。

还江校长让来的,他就没想过要和自己承认错误?

“你过得也不赖,怎么,看起来被你的小男朋友滋润的挺好。”江淮序站在楼梯口没再向前走,心里一肚子气,可话一出口就变了味。

果不其然,时念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时念羞愤地起身,他今天就是心太软,想着自己和江校长毁约在先,还是得帮他来看看,结果到这里就是自找羞辱。

早知道他就不该来。

管家十分有眼色地退了下去,还对江淮序略带惋惜地摇了摇头。

“我怎么样用不着你管,我现在完成任务了,就不打扰你了。”时念侧过身从茶几和沙发间走出来,面色涨红就想离开。

江淮序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握住了时念的手腕,江淮序咬牙:“就因为我爸所以来看我?”

“不然呢?”时念反问。

江淮序舔了下后槽牙,似乎是想把时念拆了吞吃入腹:“时念,你贱不贱呐?我警告过你的,让你遇见我绕着走,你还借口我爸来找我,真有你的。”

时念愤恨地一甩胳膊,解救出自己的手腕,胸膛不住地起伏着:“江淮序,我比你强的多,最起码我做事坦坦荡荡,不像你,除了会侮辱人以外狗嘴里根本吐不出象牙来。”

“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江淮序此时真恨不得给时念拆了,伸手掐住时念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

“对。”时念双手扣着江淮序的手,可力量悬殊,时念用尽力气挤出剩下的话,“就算我是同性恋,你这种人,我也看不上,犯不着你这么害怕。”

“他.妈的。”江淮序手都在颤抖,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掐死他,可迟迟下不去力道,于是嘲讽道,“是啊,比不上你,跟谁都能玩一玩,是小男孩好玩,还是那个周聿白好玩?嗯?你这样子,会被c哭的吧?脏不脏啊。”

时念只觉得自己一腔真心喂了狗,抬手就给了江淮序一巴掌:“我什么样也用不着你管,我爱和谁玩就……唔……”

这还是江淮序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就算是江臣天把他打个半死,也没让人碰过他的脸。

时念,还真出息了。

江淮序用舌尖顶了下被打地方,回过头来死盯着时念张合的唇,每句话都是他不想听的,脑子一热就亲了上去,用唇舌堵住时念剩下的话。

可时念的话就像是魔咒一般萦绕在脑海里。

所以时念真的被人c哭过?被谁?周聿白吗?

他.妈的,真恶心。

江淮序生理性的反胃,可口腔中似乎蔓延出一股糖果香,渐渐的变成甜味儿,让人忍不住更加深入进去。

一想到周聿白也可能亲过时念,他就恨不得将周聿白撕了。

时念被亲的喘不上气,身子一软向下倒去,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江淮序手臂抵住时念的腰,强迫他紧贴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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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江淮序才放开时念,看着他略带潮红的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觉得刚才的自己可能是发了疯。

“怎么?这么喜欢被男人亲啊?都y.了。”江淮序蹭了蹭时念的腰,“这就是你想要的是不是?”

时念双手被钳住不能动,但丝毫不惧江淮序:“我看你才最恶心,嘴里说着讨厌同性恋,但你现在在做什么?亲一个男人?你才是那个虚伪又可笑的人。”

江淮序气的完全不知道说些什么,但他心里清楚时念说的其实很对。 W?a?n?g?址?f?a?b?u?Y?e?ⅰ?f?ū?????n???〇????????c?o??

他在亲一个男人。

可时念似乎又和那些男人不一样,不管是身子还是嘴唇都是软的,还散发着果香。

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对,我就是虚伪又怎么样?你现在不也是站在了我家里吗?”江淮序反手就扣住时念的两只手腕背到时念身后,另一只手托起时念的腿弯,丝毫不费力起就将时念抱了起来。

时念挣扎着,但江淮序明显是练过的,扣住的地方十分别扭,让他每动一下全身上下就跟着疼。

“江淮序,你混蛋!”时念骂不出来别的词,只能搜集到自己知道的抛出来。

江淮序翻出床头的麻绳将时念的双手和双脚绑起来,恶狠狠道:“对,我混蛋。”

“但我现在觉得男人应该也挺有意思的,尤其是你这样被不少人喜欢的人,应该更有意思。我不喜欢,但人是会变的,对吧?”

时念被绑的结结实实,根本动不了。

江淮序拿起一支玫瑰花,放在手上轻轻把玩着,仿佛那朵花是什么珍宝一般。

“江淮序,你到底……”时念的后半句话被江淮序吞了进去,口中充斥着玫瑰花的香味。

江淮序将那朵花送到时念眼前,扯下来玫瑰外侧的花瓣,放在时念眼前:“多好看呢。”

江淮序放开他,目光毫不遮掩地盯着时念:“你这不是,很高兴吗?时念,谁在骗人?”

说着,江淮序“哗啦”一声包裹在外面的包装袋,在时念眼前晃了几下,时念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不理他。

紧接着,江淮序轻声道:“喜欢吗?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国外邮过来的玫瑰花呢,和你很配,是不是。”

江淮序声音缱绻,听起来绅士又温柔,可时念听到这话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动弹不得,于是一口咬住江淮序的手臂,努力挣开他。

“艹。”江淮序抽出手,把时念死死摁住,脖子上的手还没用力,下一刻,就感觉到虎口处一阵温热。

时念,哭了。

“你哭什么?”江淮序真受不了时念这幅多贞洁的样子。

要不是那种人,为什么在警告过后还是来了他家,这和那个人有什么区别?此次警告都当作耳旁风,还是想爬上他的床。

“江淮序,我讨厌你。”时念别过脸去,死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心脏抽痛,胸腔感觉就像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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