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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的,都说日久生情,但注定不会有结果的两个人是怎么也擦不出火花来的不是吗?
虽然明知道周聿白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但时念总觉得这段关系中充满了不平等,或许是他自己的原因吧。
周聿白论家世,在A市也是数的上数的贵族;论相貌,放在哪里都很出众;论性格,想必也遇不到另一个这么儒雅的男人了。
最开始,他借口自己不喜欢男人。
可现在……他是真的如自己所说那样不喜欢男人,还是仅仅是做不到喜欢周聿白呢?
他们之间隔了太大的鸿沟,和江淮序之间也一样,只不过暂时的上位者定位让他迷了眼,但沉淀下来一想。
他做不到站在任何人身边。
他本就该在自己应该在的位置上,不越界,也不奢望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譬如真心,譬如……这些。
时念顿了一下,继而收回手:“没关系,一会儿雨不下了我就回去,聿白哥,你一直都是我的好朋友。”
周聿白唇边溢出一丝苦笑。
果然,一开始的时念虽然和他看起开关系不错,却处处透着疏离,而他自己也怕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来而经常逃跑。
说起来也算是自己胆小,才让江淮序能够出现。
如果时念早就是他的男朋友,是不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可是他没办法让时间倒流,更没办法取代江淮序。
虽然他也不相信江淮序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让时念喜欢上,但从时念的眼神里他能看出来。
就算没有爱,也有留恋。
自己好不容易想勇敢一次,还被江淮序半路截了下来。
果然,没有缘分还是强求不来。
“嗯,那我们等等吧。”
时念和周聿白并肩坐在一起,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倒真的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随着雨声渐渐落下,气氛也缓和了不少,时念向外望了一下,雨也差不多停了。
“那我走了,聿白哥。”
“好。”
时念借着月光往回一步步蹭,脚下的泥土因为雨滴的冲刷而有些湿软,偶尔会踩到小水坑,裤脚还湿了一大块。
面前定定站着一个人,江淮序就维持着那个看着时念姿势,浑身淋透了雨,见到时念的一瞬间眼神闪了闪。
时念深吸一口气不想理他,径直走回帐篷。
不多时,时念把行李箱原封不动地推了出来:“东西我没动过,这身衣服给不了你了,我会转账给你,就这样吧。”
“时念。”江淮序叫住他,目光一直停留在时念脸上,也不管行李箱滑到了哪里,想去拉他的手臂,但低头发现自己受伤还有污渍,只好在衣服上擦了两下,“我真的没单方面打他。”
时念眼神都没给他,扭头就走。
江淮序捂住肩膀,踉跄着跟着时念,本来以为时念不会回来了,或许会和周聿白在一起整晚,也或许,他们会接吻,会……他不敢想,只要这个念头一出现连呼吸都在疼。
时念会和其他人拥抱接吻,未来还会带别人回家,会关心另一个人,他没办法做出这个假设。
他突然理解了感情中那些自私的人是什么心理,他也一样,希望时念只看着自己,也只对自己好。
所以做错的事情,哪怕时念打他还是骂他,都应该承受不是吗。
时念十分不耐烦地张口就想骂他,可是一回头,就看见江淮序面色痛苦地捂着肩膀处,身子低下来靠着树干,眼神可怜的像是路边讨食的弃犬。
他听见江淮序的声音沙哑,还夹杂着一丝哭腔:
“时念,我好疼啊。”
【作者有话要说】
纸片人应该不会疼死吧?不会吧不会吧!
第33章 你是被狼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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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时念不明白, 江淮序明明都说了那样的话,为什么还能以如今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出现。
拿捏住他心软,还是根本就觉得他不会生气?
可江淮序就站在那里, 看样子如果他不做点什么,江淮序不仅能淋雨,能在这里站上一整晚。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孩子这么执拗呢?
时念狠了狠心, 抬手就进了帐篷。
自己说过的话不能反悔, 如果他心软了, 以后会更加万劫不复。
至于江淮序, 他总会放弃的。
虽然不太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但自己也不会傻到再贴上去被侮辱第二次。
夜晚很寂静,隐约可以听到一些虫鸣, 自然, 也能听到江淮序坐在帐篷外的声音。
“你的手机在这里。”江淮序把手机放到帐篷外面,一瘸一拐地离开,“我……对不起。”
时念咬着下唇,闭上眼想等他走了以后再去拿手机, 可是听到“咚”的一声闷响的时候还是探出了头。
不远处江淮序脱力一般靠在树根旁,紧紧粘着身体的衣服能够清楚地看到呼吸时的起伏状态, 江淮序半跪在地上调整着气息, 可起身的时候依旧摇摇欲坠。
好像, 他的伤还没好。
“起来。”时念天人交战, 终究还是心软了。
江淮序缓慢地抬起头, 不可置信地攥紧了拳:“我……我只是有点累, 我这就走。”
说完, 江淮序肌肉紧绷起来, 用尽全力地迈开步伐想离开。
“我知道。”时念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上赶着, 但既然已经出来了,还是有些于心不忍,“跟我回去,你这样下山我怕你死在半路上。”
“真的吗?”江淮序试探性地对上时念的眼睛,生怕他反悔似的。
“不去就算了,当我犯贱。”时念气不打一出来,又觉得自己是真欠。
江淮序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在还算干净的裤子上抹了两把手,才小心翼翼地拽住时念的衣角:“谢谢你。”
还行,知道说谢谢了。
江淮序亦步亦趋地跟着时念,还没忘了把行李箱一起拽回去。
本来时念让他自己处理一下,于是江淮序乖巧地从行李箱里面抽出一条毛巾来,象征性地擦完头发,向身后摸了一下,接着也别为难地靠近时念,:“我,我够不到。”
尽管时念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要困到升天,但还是让江淮序把衣服脱了,帮他擦干净后背。
江淮序的背其实很好看,宽阔厚实,沟壑明显,肌肉线条流畅,虽然不满了不少旧伤和结痂的新伤,依然让人血脉喷张。
擦到腰腹的时候江淮序忽然转了过来,发梢的水滴落在性感的腹肌上,随着呼吸的起伏而缓缓流下去,顺着皮带没入晋江不能说的地带。
时念手一抖,直接将毛巾甩在他身上:“你突然转过来做什么?”
江淮序委屈巴巴地拿起毛巾围在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