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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回到工位上继续着抹黑农家乐的大业。
“嗯……这次就选个9岁女孩的账号说自己被农家乐的裂嘴坏姐姐关在厕所里一天一夜好了。”
第103章 富江脸的大哥X美丽的大哥X大哥
如果你的根基不稳,那麽站得越高,摔得便越狠。这家酒店的老板一开始便肆无忌惮的暴露自己的野心,可急于求成的心态,只会招致灭亡。
富江所做的,就是利用祝福的力量送对方一场“造化”,这样万丈高楼盖的再高,坍塌也只在一瞬间。
【深入敌营并查探4处有效信息任务已完成。】
【滴——您的现有执事:百晓生、克苏鲁已升级。】
【恭喜您,您的农家乐已增加至7层。】
对于执事们升级后的变化,他确实好奇。只是现今还走不开,所以富江决定暂时将这份好奇延迟处理。
但是在此之前,他还需要趁热打铁,给那家酒店再送点“小礼物”。
毕竟对外都将农家乐欺负到头上了,如果不回敬点什麽,就显得有点太窝囊了点。
【富江:最近没事去撒冷酒店帮忙照顾一下生意。】
【裂口女:了解。】
【裂口女:我可以带同事一起吗?】
【富江:只要你能说服他们。】
【裂口女:OK】
放下手机,富江抽出脑后的念针,望着镜子中的容颜,那张长脸此刻犹如橡皮筋般慢慢缩回到正常比例。
恢复熟悉的相貌后,骨头和皮肤均未受到变形带来的影响,富江摸着脸上富有弹性的皮肤,满眼的惊奇:“你这根针简直太万能了。”
进可攻退可守,分分钟还能换张脸,说走就走。
伊尔迷斜靠在富江身后的沙发,闻言,从手机中抬起头,随口回了一句。
“啊。”
“毕竟当初创造它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有种趁手的武器而已。”
对比刚刚认识时,伊尔迷此时面对富江的态度明显随意了许多。
【他】放下手机,打开交叠起的双腿,从沙发上悠然起身,来到富江的身后。
伊尔迷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抽出富江手里的长针,针尖在昏暗房间折射着锋芒,【他】未如富江预料的收起针,反而偏着头颅,缓慢而平稳地将那根针刺入到自己的后脑。
只是片刻,那张死水般无波的面孔每一块皮肤都活跃起来,就像有了自己的思想,它们互相排斥撕扯又如绷紧的皮筋抽搐着收缩,最终变成与富江面孔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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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脸孔的伊尔迷俯下。身:“而且有些时候,我还喜欢利用针来做些有趣的事。”
轻轻将下巴垫在富江的头顶,现在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面对着镜子。
富江望着两张脸,仿佛看到两朵出尘清丽的玫瑰,通身充满禁欲又放纵的腥气。
他的注意力自然还是放在伊尔迷身上,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的脸上看到蛊惑人心的魅力,而这张脸放在伊尔迷的身体上,竟然毫无违和,不夸张的说,甚至更胜一筹。
对方扮演的富江看起来比自己更加有危险性,那种引起生物本能的颤栗,仿佛下一秒对方就会咬破自己的喉咙,混着鲜血,在这张椅子上将自己侵饭。
事实证明,他想的没错。
因为伊尔迷抬起那只比自己还要无骨上三分的手指,擦过他的下巴,轻柔的抚摸他的耳垂。
“伊尔迷……”
他不禁颤抖着声音出声。对方却扳过他的脸,让他不要出声,说要收取这次折扣价的利息。
那是一个缠绵的吻,是气息暧昧的吻,是浸泡在水中般湿热绵长的吻。
富江在不可抗拒却动作轻柔的吻中奇妙地感受到自己嘴唇的柔软,感受到自己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中掠夺的滚烫与酥麻,感受到自己无骨般的手伸进了自己衣服那恰到好处令人眼角湿润的轻抚,更感受到……感受到……
他情难自禁地发出啜泣的声音,又因为这声音源自自己而难为情到闭上嘴。
但那动人的旋律却令伊尔迷霎时睁眼,顶着富江那如蛇蝎美人般的美艳脸孔,【他】的眼底依旧如深潭般的死水,只是呼吸微不可察的停顿两秒,便顺势将人推倒在地。
两人在柔软的地毯上亲吻,浓烈的吻仿佛要榨干唇齿中最后一丝氧气。
“伊尔迷……”
富江再也忍受不住喷涌的浓烈情感,似满足似哀求的出声。
“和我一直……一直的在一起吧……”
四周的空气刹那被可怖的气息抽干,顶着自己脸孔的眼前人突然停下动作,站起身。
那头乌黑的发丝此时如在水中铺开,如网般铺天盖地的起伏。
那张平时缺乏情感的面孔,此时垂望下来是带着笑的,那样的神态就像披着人皮的怪物即将戳破脆弱的躯壳,显露出最真实的可怖面目。
此时微笑的伊尔迷,比漫画中如异形拼合的富江还要可怖十倍。
他有一瞬间突然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麽。
而伊尔迷已经一件件褪掉了身上的衣服,不久后,富江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想要落荒而逃的景象。
富江的瞳孔剧烈收缩,可眼前的人已经俯身下来,不留退路般将他的双手扣在头顶。
这一夜,他经历了仿佛被卡车碾压般的痛。
第104章 真相X跑X奇犽酒店找茬记
从昨晚开始他的思绪就处在浑浑噩噩之中,痛楚伴随难以言喻的奇怪畜感,一波波顺着脊柱触电般刺激着大脑,让他既痛苦又感到失控的欢阅。
但还是太痛了。
这一夜过分漫长,他像个对四肢失去管束的病患,被泡在浸满热水的泳池中,不管怎样用尽全力的在水中扑腾,都只是徒劳无功。他唯一能做到,就是奋力昂起头,大口吸着气,尽可能让更多的氧气进入胸腔。
但水下依旧有凶猛的鱼类在攻击他,让他有种自己的下半参已经遍布白骨,不剩血肉的错觉。
太腾了。
昏睡又醒来不知多少次,窗外不变的夜空与星辰也看了无数次,记得某一次的恢复意识,他甚至升起微弱的绝望,认为时间已被对方施了魔法定格在长夜,而他要继续忍受那种陌生的、无力的、失去控制的折磨。
眼前都是对方比黑夜还要深刻的双眼。
漆黑而大的瞳孔就像吸收生命体的虫洞,仿佛实质,又仿佛虚无。
她、不,是他让自己一遍遍重复“要永远在一起”的誓言,如魔鬼般从那些誓言中榨取令人无法共情的愉悦。他喜欢顶着自己的脸与自己亲近,也曾恢复让自己魂牵梦绕过的俊秀脸庞,让自己再一次认清,喜欢的人已变成男人的事实。
这一夜清醒是折磨,梦境是光怪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