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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说。

“一级以下咒术师的实力必定高出同等级的诅咒一层”是被规定的条例守则。*

芽生的情况较为特殊,抛开术师本身的实力不谈,上述这条标准不成立的点在于她有如影随形的人形挂件——禅院甚尔。

强化肉[fpb]身的天予咒缚在咒术界是不被认可的,这个情况不仅仅局限于禅院家,而是整个大环境下的大势所趋。甚尔本身既没有术式也没有咒力,在这方面的知识摄取虽有受到生活环境的影响而得以耳濡目染,但从实际出发,他仍然是个贯彻于纸上谈兵的理论……不,是直觉和实战派。

可芽生就是能在这种逆风的情况下,毫不退让地站在总监部的高层们面前,洋洋洒洒地诉说自己和甚尔的组合究竟有多么的无懈可击。

说到最后,有点累了。

扔出杀手锏,“我对自己立下过咒缚,没有禅院甚尔在身边我就无法发挥完全的能力。而且你们总得留个人守在我身边给我收尸,术师的尸体不是很重要的么。”

她望着一张张如烂掉的橘子皮般皱巴巴的脸,继续说:“十种影法术的尸体被利用的价值想必很大吧。谁知道亡命徒会不会借尸还魂选择在总监部的楼顶召唤出‘魔虚罗’,然后跟你们鱼死网破?”

“有甚尔在的话,他肯定不会放任我的尸首被别人夺走的。”

“你们觉得呢?”

高层们:?

他们齐齐看向懵圈的禅院虻矢,眼神在说:你家继承人真没疯?

禅院虻矢:???!!

下一刻,喘着粗气的禅院虻矢咆哮道:“你给自己下了什么咒缚?!”

芽生:唉嘿。

……

回禅院家的路上,惊魂未定的禅院虻矢问道:“你说的咒缚是骗他们的,对吧。”

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毕竟那个束缚的达成条件实在太像主动给自己的脖子套上狗圈。束缚能因“性命的重量”而增强自身的能力不假,但……

没有但是,就是假的假的假的!

芽生撑着脑袋在看车窗外飞快闪过的三十三间堂,心不在焉道:“嗯哼。”

禅院虻矢松下口气。

转而说起芽生妄想破例——跨级祓除诅咒——的事。

对此禅院虻矢非要说芽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试问现代的咒术界中,有谁在将将年满十三岁时就破格成为“二级术师”的?!竟然还不满足!

芽生鄙夷道:“自己没本事就觉得别人也做不到吗?”

她气宇轩昂地说:“那就由我来踢破这道坎!唉——停车停车,我想吃那家店的玄米茶巧克力!” W?a?n?g?址?F?a?b?u?Y?e??????ü???é?n?????????⑤???c?ō??

禅院虻矢:“……”

心力交瘁的老家主想退休了,他指向停在街边的车门外。

“滚蛋,等你哪天真当上家主时再说大话!”

第30章

九月的京都,蝉鸣绵绵。

口头上总说夏天要结束了,可气温仍然是持续不下的高温。

因为是紧接在暑假后的新学期,而并非新学年,所以开学首日主打大扫除和收作业。

这期间既没有拖沓冗长的开学典礼,也没有校方、教师代表和学生代表等等的讲话发言,更没有各社团和同好会热闹的招新活动。

“在之前的学校里有参加或是感兴趣的社团活动吗?”

“……书道吧。”

面对来自班导的提问,芽生双手一背就开始胡言乱语。

年轻的班导很捧场,“听上去很不错啊,不论是锻炼意志还是为了能写手好字,都是相当好的选择。嗯……这所学校里也有书道社,如果你想申请入社,提前来一年级组的办公室找我要申请表就好。办公室的位置还记得吗?”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页?不?是??????μ???e?n??????????????????M?则?为?山?寨?站?点

“记得的,村上老师。”

“新的学习

环境免不了要适应几天,但班里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很热情和友善,遇到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可以来找我。嘛,总之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师走同学。”

“嗨~”

芽生跟在班导的身后,慢悠悠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中。

校园是个极易生息诅咒的温床。

不过这所学校内部的诅咒气息很弱,应该是师生们出入学校时从外面带进来的低级诅咒,像常见的“蝇头”就不会对人类造成严重的危害,依附到人的身上后只会有疑似落枕、肌肉酸痛或感冒等轻微症状。

出身于咒术师家族的西宫校长八成有在相关事项上严格把控过。没准也像校内的非术师学生们一样,时隔不久就会进行一次“大扫除”。

……如果甚尔迟迟不愿意来上学的话,我就向西宫校长推荐他来除咒?凭此拿到教务人员的证明后他出入学校也能名正言顺。

啊~啊~

可说到底,肯定还是希望能和他一起上学啊!

话说甚尔跑到哪里去了?

思绪在此戛然而止,芽生侧头看向窗外。

天空一碧如洗,纤云也无。

而在隐约能显现出她身影的玻璃上,只见黑发少女身穿灰白水手服,襟前打着墨绿色的领结,银质的校徽纽扣别在胸口,被一抹阳光给照的发光发亮。

……

“阿嚏。”

被念叨的甚尔正坐在校外咖啡店内打发时间,不知为何突然朝太阳的方向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无端发痒的鼻子,心想天予咒缚会感冒?

……印象里还真没有。

随便吧。

无所事事的甚尔打了个哈气,而后微眯泛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垂眸看向摆在身前餐桌上的冰咖啡。

在喝过两口后,他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对这脏兮兮的苦玩应儿不感兴趣。

想不明白正弦到底为什么会嗜咖啡如命,常能看到他随身携带一杯。

如今那家伙的扮相也越发正经,去学了计算机和金融,至于学成后的肚子里有没有多装几两墨无人知晓,可鼻梁上却因此架起一副近视眼镜,还有几乎不会离身的笔记本电脑。

人靠衣装说的是对的。

在脱下常年傍身的白襟黑袴的道服后,穿上西装的禅院正弦变得尤为干练和雷厉风行,举止投足间都透露出一股成功人士的自信。那是其在拥有独立的认知和生产力后所凝聚而成的底气,更是从死气沉沉的禅院家或咒术界内所无法博得的自我认可。

尽管他亲弟禅院正雪的锐评为:“分明是牛郎店里大受欢迎的小白脸!每次找我要钱投资乱七八糟的行业时,嘴脸都跟劝人开香槟塔的牛郎一样!!”

旁听的芽生:“哇,原来正雪你去过牛郎店开香槟塔。”

正雪瞬间暴汗,“……不是,我没有,我胡说的!这只是种形象生动的比喻而已。”

话落后,大家哄堂大笑。

甚尔被记忆中此起彼伏的笑声感染,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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