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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身体这么羸弱,得了一场小小的风寒还要休养。

姜蘅:“他不会明天也痊愈不了吧?”

“这……小的就不清楚了。”

贺兰攸嗤笑:“说不定是不想在比试中丢人,故意在这儿装病呢。”

姜蘅不置可否。

她跟王恕本来也没什么交情,随口问了一嘴便继续打听其他几人的情况。

可惜谢家仆从也不知道她问的那几人分别是谁,只能从她提供的只言片语中推测出三两个人的身份。

据仆从所说,昨晚有不少人喝得酩酊大醉,直t到今日还未完全清醒。

他们不知道昨晚中途离开宴席的究竟有哪些人,但他们推测出的那三两个人今日的确没有到场,大抵是尚未酒醒,仍在各自的住处休息。

这个说法倒是与贺兰攸昨晚的猜测对上了。

姜蘅心里虽然还是觉得古怪,但也没有再深究下去。

反正没死人就行,省得又跟她扯上关系。

第一场比试只进行半日就结束了,姜蘅坐在台下耐心观看,发现这些参试者其实并没有贺兰攸说的那么不堪。

除了那些摆明冲着相亲来的谢家子弟,剩下也有不少是有真本事的,还有一些明显能看出年纪轻轻便修为深厚,表现出的资质即使在一堆青年才俊中也相当出色。

姜蘅表情严肃地询问贺兰攸:“我现在装病还来得及吗?”

“你装什么病?”贺兰攸奇怪道,“难道你想和王恕那个蠢货凑一起?”

“当然不是。”姜蘅说,“我怕下一场被人吊打,毕竟我学的那些术法都太低阶了。”

“自信点。”贺兰攸对她露出轻快明朗的笑容,“除了我,没有人能吊打你。”

姜蘅:“……”

完全没被安慰到。

然而担心归担心,她也没有打算真的退出不比——毕竟这里有那么多眼睛都在盯着她。

其实从昨晚开始她就注意到了,这次簪花会上有很多人都在关注她。

她之所以如此备受瞩目,一来是因为她如今的身份与经历,二来是因为修真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都说她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村姑,以前连修道者都没接触过几个,更别说是否修炼过了。

姜蘅能感觉到,在关注她的那么多人当中,除了想和她——和贺兰家攀上关系的,其余很大一部分都是存了看好戏的心思。

看来大家族的小姐也不好当啊……

姜蘅暗暗叹气,继续观看场上的比试。

到了下午,作为主办方的谢家排出三份名单,将所有参试者分成三拨人,开始第二场比试。

和第一场相比,第二场的规则要正式许多。

简单总结,就是这三拨参试者都要在各自的场地里展开比试,除了不可使用家族秘术,其他任何术法或者武器都可使用。只要能坚持到最后,就算胜利,可以顺利进入第三场比试。

姜蘅听着有点大乱斗的意思。

她跟着人群上场,大致扫视一圈,发现同家族的人基本都被分开了。

除了谢家——他们主要是人太多,再怎么分也不能完全隔离。

贺兰攸在另外一场,远远地朝她打了个手势。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摸到挂在自己腰间的乾坤袋,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把锋利轻薄的短刃。

正是贺兰攸惯常使用的那把。

他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姜蘅有点惊讶地将短刃拿出来,试着比划了几下,还挺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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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转刀柄,换了个趁手的握法,正要展示给贺兰攸看看,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线幽光。

姜蘅顿时不动了。

她站在原地,试图追寻刚才那线幽光,却什么都找不到了。

奇怪,是她想多了?总觉得刚才那线幽光,很像黑暗中一闪而过的蓝色蝴蝶……

姜蘅还想继续回忆,但场上的钟声已经敲响,比试就此开始。

场上旋即陷入一片混乱,一时间各种术法、阵法、符纸在场上尽数乱飞,姜蘅立即收敛思绪,抬手结阵,给自己上了一道护体屏障。

观景台上,以贺兰越为首的世家家主们看着自家的小辈,一个个神色各异。

钟易明看了一会儿,脸色不是很好。

虽说他原本也没指望钟家人能在这种比赛上拔得头筹,但这一批小辈表现得也太平庸了,尤其是跟贺兰越的那个儿子相比,简直惨不忍睹。

他不想再看下去,索性将注意力转向别人。

“王梧鸠,你儿子呢?”钟易明疑惑道。

王梧鸠冷冷道:“病了,且养着呢。”

她完全不想提这件事。

这王恕也不知怎么回事,昨日刚来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结果没过多久就得了风寒,整个人气色极差、萎靡不振,饶是她喂了多少名贵药材也不见好转,偏偏又未伤及性命,她只能先命人好生照顾,等今日比试结束后再看看状况。

“王家公子也病了?”站在后方的一名男子忽然惊讶道,“听闻许家公子也病了,今日还未缓和过来呢。”

王梧鸠闻言,扭头望去:“他生的什么病?”

男人回忆道:“好像也是风寒,听说他昨晚酒喝多了,中途离席,跳进后山的半月湖里泡了一整夜……”

此言一出,人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闷笑。

许家虽然不如四大家族,但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如今居然在宴席上做出这等举动,实在丢人。

王梧鸠脸色寒冽,不再多问。

她的儿子可没有做出此等愚蠢行径,不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谢贽沉沉瞥了一眼王梧鸠,在四人之间传音:“这事确有蹊跷。昨日不止王恕和许家人,还有三个参试者也病倒了,今日均未参与比试。”

还有三人?

另外三位家主面面相觑。

如果只有两人生病,那还能说是偶然现象。但五人在同一日病倒,且都未能参与今日的比试,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钟易明:“会不会是昨晚的饭菜有问题?”

他刚问出这句话,谢贽就重重敲了下拐杖。

“你这是在质疑老朽的待客之道?”

“不是不是,我随便说说……”钟易明连忙改口。

贺兰越沉吟:“这五人可有什么共通之处?”

谢贽目光沉沉:“并无明显共通之处。目前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这五人都是男子,且其中四人都曾中途离席过。”

“莫非是宴席上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钟易明疑惑道。

王梧鸠拧眉:“那我儿子又是怎么回事?他昨日下午就病倒了。”

无人知道缘由,只觉此事格外蹊跷。

与此同时,场上的混斗越发激烈。

有一部分参试者已经被击败,为了不被当成其他人的靶子,他们主动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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