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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空间穿透了N的心脏,N脸上带着惊愕与恍然大悟的不甘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兰波对N的尸体伸出手指,金色的亚空间将N笼罩。

下一刻,N重新从地上爬了起来,心口的破洞消失不见,脸上带着怨恨,动作却是从口袋取出一颗白色的药片,交给兰波。

“保罗,是解药。”

兰波拿过解药,让新读取的异能体走到一旁,把解药递给魏尔伦。

魏尔伦毫不怀疑地将解药吃下,过了两分钟,才恢复了力气,脚重新落在地面上,走近去看他的新弟弟。

新弟弟进入胎液后,身体的崩溃停止,稳定住了生命特征,魏尔伦扶着笼罩着新弟弟的亚空间,心情放松了一些。

兰波则在察看N的记忆,突然奇怪地“咦”了一声。

“什么了?兰波。”

魏尔伦警惕地回头,下意识看向N。

N一脸惶恐,手下的动作却不停,摘下手腕的手表,用口袋里的小工具,将后盖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齿轮。

齿轮散发着不可思议的光辉,彩虹色金属合金,表面浮现出极小的字符串,又快速消失。

魏尔伦脸上的表情消失了,脚下的地面因为重力的作用下,碎出了蜘蛛网状的裂痕。

“他知道温柔森林的秘密。”

我不知道!

N想大喊,但被控制的身体却自觉关掉监控,把他们带到办公室,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得到所有资料吐出。

他好不容易研究出的资料!

N心痛到滴血,他清醒地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因此也更加痛苦。

他已经死亡,被兰波读取成为了异能体。 w?a?n?g?阯?发?B?u?y?e???????????n????????5?????ò??

N突然想到以前得到的关于兰波的流言。

那是一个诡异到可怕的男人!

无论你有多么强硬的意志精神,只要成为兰波的敌人,你都会把一切机密全都吐出,背弃信仰,转而成为刺入自己国家的利刃。

原来这就是九年前在战场上赫赫有名的“通灵者”兰波的可怕之处。

一但落在他手中,身体与灵魂不会由自己做主,将成为兰波手中的木偶。

兰波捋顺自己的长发,气质无害,看上去只是路边随处可见的普通青年,道:

“我看到了……原来当时你们是这么看我的,保罗呢?”

“法国的灾厄,拥有来自地狱的异能力,可以制造出无法想象的破坏,通灵者信任的搭档,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在一起可发挥出堪比一国的实力,极其棘手的存在。”

魏尔伦还在思索自己刚听到的温柔森林的秘密,转而听到N说出了不相干的东西,眼中刚浮起的黑暗化为了无奈:

“兰波,让他说这些干什么?”

“只是好奇。”

兰波表情有些不好意思,问道:

“保罗,你这次的收获你还满意吗?”

魏尔伦愣了一下,想到了刚来到这里的目标,环视了一圈,N的办公室中有价值的东西已经被他搜刮得七七八八,点了点头,问道:

“十分满意,兰波,N能治好弟弟吗?”

“很遗憾,不能。”

兰波摇头,担忧地看着魏尔伦,提醒道:

“新弟弟只能在亚空间坚持一个月的时间,保罗,我们要尽快给新弟弟找一个合适的医生。”

魏尔伦点头,心情糟糕了下来,道:

“我们先离开这里,兰波。”

兰波点头,所有的亚空间带着资料消失不见,自身化为亚空间钻进魏尔伦的口袋。

N还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十分满意的表情:

“合作愉快,中也。”

地面上,另一辆轿车静悄悄地驶来,停在仓库不远处!

第29章

魏尔伦在N的崩溃心情中,顺利地离开了地下机构。

但在刚踏出仓库的第一步,异变发生了!

对准太阳穴的机关枪,缠在脖子上的钢琴线,对准喉咙的钝刀,碰到在胸口的树枝,对着眼球的注射器,全身上下的致命处都被人威胁着。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魏尔伦抬起了目光,表情平静,目光疑惑,并不惊讶他们的到来,只是在疑惑他们的举动。

魏尔伦的确在疑惑,居然旗会把武器威胁在他的致命处,但他并没有感受到旗会对他的杀意。

“请和我们走一趟,中也。”

钢琴师的表情算不上明朗,任谁被突然通知互助会的成员将要背叛组织,不得不遵循强硬的指挥行动,都会是这个心情:

“首领要见你。”

“这可不是请人的态度。”

难道是他的身份被他们发现了?

魏尔伦在心底推测,目光垂下,起了杀心。

他答应过中原中也不能暴露身份!

旗会众人还不知道魏尔伦心底的想法,此时看着魏尔伦固执无助的外表,不由得起了恻隐之心。

“你完蛋了,中也!”

阿呆鸟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用悲伤的目光看着魏尔伦,提醒道:

“明明知道太宰君会在你背后盯着,怎么还要来到这里?太宰君已经向首领汇报了你有背叛的心思,银之神谕都已经发放下来了。”

“又是太宰。”

魏尔伦皱起了眉心,只凭他露出的少许信息,就能调查到这里。

看来兰波说的没错,太宰治的脑子的确很好用。

“你现在一定要和我们走一趟了,中也。”

公关官叹了一口气,曲线完美的脸上满是让人为之担忧的忧郁与不情愿,继续泄露信息,暗示道:

“在银之神谕的命令下,除非我们现在失去行动力,否则我们不会放松对你的监管。”

“呵呵……”

外科医生握着输液杆,上面挂着的药瓶向下滴着药水,通过输液管输入外科医生的身体里,虚弱地冷笑,直白讽刺道:

“听说太宰君为了抓住中也的破绽,三天三夜都没闭上眼睛,真是辛苦他了。”

冷血提出异议:“是四天三夜。”

钢琴师看了一眼自己风衣的口袋,提醒地“咳”了一声。

“怎么了?钢琴师。”

阿呆鸟故意唱反调,不满地加大了声音,道:

“组织的规矩只有不许违抗银之神谕,又没有说不能抱怨!而且我们三个也就算了,公关官和外科医生怎么也来了?公关官的异能在没有杀意的情况就没有杀伤力,外科医生更是在中也手下根本撑不下一个回合!”

“呵呵……阿呆鸟!”

外科医生扭过不健康的脸,对着魏尔伦眼球的注射器转变了方向,转而对着阿呆鸟。

“阿呆鸟,不要说得我好像很废物。”

公关官露出了一个灿烂到危险的笑容,另一只手拿起机关枪对着阿呆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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