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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侍卫保护。

穆俊卿此番举动,正如同往常般忠诚可靠。赫连珏终于相信,穆俊卿未曾忘记过曾经的许诺。可不知为何,穆俊卿的忠诚并没有让赫连珏开怀,他的心缓缓坠落发沉。

确认赫连珏的安危之后,穆俊卿不做丝毫犹豫重新返回。他快步来到元滢滢面前,见元滢滢面颊发白,心中一沉。

“可站的起来吗?”

元滢滢轻轻摇首,声音中带着哭音。

“穆大人,我的腿动不了了。”

穆俊卿轻抚着她的背,出声安慰着:“会无事的。”

他将元滢滢绵软的身子放在后背,掌心把长剑攥的发紧。温热的血洒在穆俊卿的脸颊,顺着他高挺的鼻梁顺势流淌,让他那张沉稳的面容,显现出几分诡谲艳丽。

后背突然一松,穆俊卿心中发紧,下意识地便向后挥剑。

长剑被挡住,面前的人不是穆俊卿猜测的,想要伤害元滢滢的黎国人,而是赫连翎骁。

赫连翎骁轻抚着元滢滢的肩头,看向穆俊卿的眸子中满是轻视。

“你果真是——赫连珏的一条好狗。”

说罢,赫连翎骁便将元滢滢拦腰抱起,远离了宴会这是非之地。

动乱被平息,因有许卓君的保护,秀女们只是受到了惊吓,并未受伤。

穆俊卿走到许卓君面前,他脸颊还带着大片血痕,刚一靠近便吓得秀女们连声惊叫。许卓君却面色如常,她丝毫没有寻常女子见到血腥之物的该有反应,神色淡然地和穆俊卿对视。

穆俊卿声音笃定:“你会武功。”

许卓君身为选秀的女子,却身怀武功,实在可疑。说不定这场黎国人引来的动乱,便和许卓君有关。

侍卫们将许卓君围住,她并不反抗,只是安静地随着众侍卫走了。 W?a?n?g?址?F?a?b?u?y?e???f?ü?????n????0????5????????

秀女们窃窃私语着,许卓君瞧着清冷,不想却是个会武功的,混迹在秀女之中,定然另有所图。

“可是许秀女刚刚才救了我们,她应该不会是坏人罢。”

“这我也搞不懂了,她若是和宴会上的人是一伙的,何必管我们的死活。梦书,你素来聪慧,可能猜测到其中的缘由?”

陈梦书的神情恍惚,闻言轻轻摇首:“许秀女如何,自然有人会查探清楚。”

赫连珏没有离开宴会,他坐在刚才的位置上,看着遍地狼藉,心情极其阴郁。

穆俊卿询问该如何处置这些黎国人,赫连珏眉眼烦躁:“杀了就是。”

“是。”

黎国人竟然能够堂而皇之地进入怡园,定然有内应在此。

听到这话,在人群中的乌嬷嬷心中发颤,若是查出此事从她这里泄露出去的,谋害皇帝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乌嬷嬷思虑着应该如何将功补过,便叩拜在地,将信鸽之事说出。

至于黎国人的内应是谁,乌嬷嬷心中有了判断。

“我让侍女查探了各位秀女的行踪,其中有一位元秀女,行踪有疑,常常夜半而出。今日宴会之上,本该是名门闺秀的许秀女,却能以一己之力,保护众人,可见她的来历也需重新探查。这元秀女素来和许秀女交好,想来她们两个都是黎国的内应,借着选秀的名义,混迹在怡园中,探听皇上的行踪,好为黎国的狼子野心图谋方便。”

乌嬷嬷原本探查到的,便是元滢滢。只是宴会之上,许卓君的表现奇怪,让她将许卓君也加到了可疑人之列。依照乌嬷嬷想来,元滢滢如此可疑,她本想私下里处置,待之后将信鸽一事一起禀告给皇帝。只是不曾想,宴会上竟然出了此等动乱。不过,如今也没甚差别,桩桩件件都指向元滢滢,这私通黎国的罪名,她是无论如何都得背下了。

但赫连珏的反应,却不是乌嬷嬷想象的一般震怒。

他眉眼发冷,不置可否。

何太监出声斥责道:“仔细你的嘴,莫要胡乱攀扯其他人。元秀女心性单纯,素来乖顺,怎么会做过和黎国通信往来的事情。你既是做嬷嬷的年纪,想来知道御前禀告的规矩,便是有理有据,不能凭借你两张嘴唇一碰,便给人定了罪!”

乌嬷嬷听罢,便知道看皇帝的反应,是不相信她口中所言。但这信鸽的事情,若是元滢滢不背,她怎么能从中顺利脱身,不沾染半分污秽。

乌嬷嬷俯身深拜:“奴婢所言,字字句句真切,若是有假,便死无葬身之地。除去侍女探查得到的消息,还有一人,可为此作证。”

赫连珏这才开口,他眼眸漆黑,分辨不出眼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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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何人?”

“正是秀女陈氏梦书,她亲眼所见,元秀女行踪诡秘,令人猜疑。”

第152章

陈梦书随即站出,诉说乌嬷嬷所言为真。

方寒月在旁边看着,一双眼睛气的通红。分明行踪可疑的是陈梦书才是,方寒月亲眼看见过陈梦书深夜外出,脚步匆匆,如今陈梦书却将脏水泼在了元滢滢身上。

听到皇上询问自己,方寒月连忙道:“陈梦书平白冤枉人,滢滢何曾在深夜外出过。明明是她,因为管事的寻不到人,还曾经派人四处搜寻过。”

但陈梦书面容丝毫不慌,淡声辩解那件事情,她早就同管事的解释清楚。皇上若有疑惑,可传唤州城管事的前来问话。相比陈梦书的沉稳,方寒月便显得颇为沉不住气。

再加之陈梦书素来的人缘甚好,使在场众人都更听信她的说辞。

赫连珏便道,既然真相不清,便将相干人等一并关押起来。陈梦书和乌嬷嬷被拉了下去,关押在地牢中。何太监动身,前去元滢滢处传旨。

只是,何太监没有见到元滢滢的面,他看到面容微沉的赫连翎骁,当即行礼,将自己的来意说出。

何太监的声音平缓,没有刻意压低,屋内的人能够清楚地听到。

赫连翎骁黑眸轻抬,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那扇雕花窗牗。

元滢滢静静依偎在罗汉榻上,素手抚着窗牗,听到何太监的话顿时心乱如麻。她是好人家的女儿,家中长辈亲戚无一人曾进过牢狱。在元滢滢心中,进了地牢便是被定下了罪,她不想去。

可从何太监口中传出来的,便是皇帝的旨意,哪里是元滢滢一个小秀女可以说不的。

罥烟眉笼罩着一层愁绪,元滢滢神色恍惚间,赫连翎骁已经从屋外走了进来。他没有顺势合拢门扉,因此银灰色月光随着赫连翎骁的靠近,倾泻进屋内。

元滢滢抬起眼眸,又缓缓垂落,面上流露出几分委屈。

“我这便收拾东西。”

赫连翎骁问她:“要做什么?”

元滢滢偏过头,心中埋怨赫连翎骁明知故问,她能往何处去呢,不就是跟着何太监去地牢里。

“自然是听从皇上旨意,去……地牢。”

从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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