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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赚钱要有度,不能过于劳累的事情,可现在他竟然还是这般卖力,且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

为了贪嘴点吃食,至于吗?

更何况,家里现在又不缺钱!

江米夏的心头冒出了一层火气,对宋景韫说话时满都是质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什么?”宋景韫被问的有些发懵,又看江米夏脸上带着明显的火气,越发有些怯怯,“没做什么啊,就是在编箱子……”

又怕自己解释地不清楚,补充道,“就茶园那要的那批,防水的箱子,还剩一部分,我就在编这个。”

“我知道。”江米夏道,“我是问你,为什么不停歇地编了一个多时辰,手都磨成这样了还不知道歇一歇?”

“啊?”宋景韫抬头看了看天儿,看到日头的确已经西沉时,顿时惊讶,“已经这么晚了吗?”

“我还真没注意……就是光想着把这些东西快点编好,早些交货,便一直编啊编的,然后你就回来了……”

江米夏,“……”

是因为太过于专心致志了?

“那为啥我们喊你,你也没动静?”江有成纳闷的问。

期间看见宋景韫在这儿一直编箱子,他喊过两回,可宋景韫并没有丝毫的反应。

江有成原本想着直接把东西给他拿走,强制他歇上一歇,但又想着江米夏从前交代过,若是在她不在的时候,宋景韫做出来什么出格事情的话,一定不要强行阻拦,要等着她回来处理。

所以江有成不敢有动作,只打发江春雨去村口等着,一看到江米夏就赶紧让她来作坊看一看宋景韫。

“你们喊过我吗?”宋景韫有些茫然地看着江有成。

江有成,“……”

他喊过,两次。

不过现在既然宋景韫没什么事儿,他喊没喊过的,也都不重要啦。

到是江米夏觉得不太对劲。 W?a?n?g?址?f?a?布?y?e??????ù???e?n????????????.???ō??

宋景韫做事学的很快,也足够认真,能够做到心无旁骛,专心致志。

可一连三个小时这么忙活,这专心的也有点过头了……

江米夏这般想着,伸手摸了摸宋景韫的额头。

很烫。

“发烧了。”江米夏道,“怪不得看着闷闷的,赶紧先回家歇一歇。”

这么烫,得先做一下物理降温。

“我去大杨树村请大夫。”江春雨自告奋勇。

瓷窑那连续忙活了很多天,朱永武那有些扛不住,今日就歇息一天,江春雨今天也没旁的事儿要做。

“你快去快回,跟杨大夫说你六姐夫发高热了。”江有成叮嘱了一句。

“放心吧,我这就去。”江春雨撂下话,人便不见了踪影。

江米夏带着宋景韫回家。

发着高热的小赘婿,脸到是不红,只是走路的时候,脚步有些浮,显得有些虚弱。

江米夏搀扶着他进了屋子,把床收拾了一番,让他躺下。

又去打了一盆温水,浸湿了巾子,放在他额头上病着,接着拿巾子蘸了水帮他擦江脖子、腋窝底下来进行物理降温。

宋景韫乖巧配合,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仰脖子就仰脖子。

江米夏帮他擦脖子的时候,能感受得到他呼吸时,喷出来的气带着些微的灼热感。

成人发烧,是特别难受的一件事情。

今天小赘婿不停的在那编筐,估摸着也是难受的很了,但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状况,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用机械重复性的动作来缓解身体的不适。

发烧大都有前兆,可是她却没有发觉,可见身为娘子,对自家相公也是有些不够关心,甚至刚开始还误会他是因为贪嘴才不停地做活。

江米夏心中颇为自责。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哪儿不舒服?”

“头有点沉。”宋景韫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感觉好像变大了一样,身上有些发冷,喉咙有些疼。”

好像是感冒的典型症状。

“想咳嗽吗?这儿有没有觉得难受?”江米夏指了指他胸腔的位置,“其他地方呢,有没有觉得跟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不想,没觉得难受。”宋景韫如实回答,“也没有觉得其他地方难受。”

江米夏见状,略略放心。

看宋景韫的状况,应该不是其他病症引起的发烧,应该就是寻常感冒,不过具体的状况,还是得等杨大夫来看诊。

第93章 会死吗?

江米夏接着浸湿巾子,帮宋景韫做物理降温,又拿了温开水来,让宋景韫多喝一些。

微烫的开水,要比入口合适的温度略高一些,这样可以促使人身体排汗,从而达到降温的效果。

宋景韫依旧是乖乖照做,但喝完水后,看着江米夏,怯怯询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对。”江米夏道,“目测大概率是风寒,不过得等杨大夫来了后帮你看诊一下才能确定。”

“那……”

宋景韫顿了顿,问,“我会死吗?”

声音沙哑,语气中满都是胆怯。

去年冬天时,村子里头有位老人,也是得了风寒,宋景韫还跟着江有成一并上门探望过,但没过几天,那位老人便去世了。

因为逢上下大雪,在家中停灵七日后,下葬那一日的路都十分泥泞,村中人的鞋子上几乎沾满了泥。

宋景韫对这件事记得清清楚楚,也一度觉得生病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尤其风寒,是更加可怕的事。

“不会,风寒只是非常常见的,极为普通的病症而已。”

江米夏明白小赘婿先前所在的星际,大概是没有生病这种事情的,所以对此时经历的事情心中没底,更因为身体的不舒服而心中沮丧,便给他解释。

“怎么说呢,这种病就像是编筐的时候手指不小心被竹篾子划了一下一样,十分常见,而且很容易愈合。”

“只要大夫来看诊没没有其他的问题,给你开服药,吃上两三日,差不多也就好了。”

“哦。”宋景韫听罢江米夏这些话,心中才稍微安定一些,只乖巧地配合江米夏喝热水,擦身体。

这般折腾了一会儿,宋景韫的后背已经是潮乎乎的,有些要出汗的架势。

杨大夫急匆匆而来,顾不得喘口气,便赶紧给宋景韫诊脉。

拧着眉诊断了许久,杨大夫松了口气,“寻常风寒而已,加上有些劳累,起了高热,开上一副药,喝上两天也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儿。”

宋景韫见杨大夫也这般说,心里的一块大石顿时落了地。

原来得了风寒,不一定就会死的。

娘子说的话永远都是对的!

宋景韫忍不住扬起了眉梢。

而杨大夫收拾了脉枕后,伸手给了旁边江春雨一个爆栗子,“你这混小子,说的那么吓人,我这半条老命差点给你吓没了。”

“这就是得了个风寒而已,瞧你那咋呼的劲儿,说什么你六姐夫突然起高热,人也有些神志不清了,我还只当是发了癫症,手里头的韭菜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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