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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韫这几个好友丢脸。
一想到这会儿,卢玉明也没心思再跟魏良吉玩闹,只赶紧去温书了。
惹得魏良吉在那儿忍不住一直摸鼻子。
这都考完了,再看书,这成绩还能变好不成?
宋景韫一路往回走,满脑子都惦记着江米夏张罗着要吃的烤肉。
结果走着走着,瞧见胡同口附近新开了一个摊位。
是一对母女摆的摊位,瞧着有些脸生,不大像是这附近的人,不过摊位十分干净,且客人也不算少。
且那妇人每每掀开锅盖时,宋景韫便能闻到十分浓重的香味,便忍不住往前凑了凑,看看究竟是什么。
“要吃红油抄手吗?”小女孩看到宋景韫走近,怯生生地招呼,“很好吃的。”
红油抄手啊。
宋景韫抬眼看了看摊位上那些客人的碗中,都是油汪汪,红彤彤的汤里头混着白白胖胖的抄手,肚子里头的馋虫顿时冒了出来,“嗯,来上两碗。”
“好嘞,两碗红油抄手。”妇人笑眯眯地应下,麻利地包了抄手放锅中煮。 w?a?n?g?阯?f?a?B?u?y?e?ǐ????ū???€?n??????Ⅱ???????????
待煮熟之后,捞出,放汤头,浇红油,撒香菜……
宋景韫端了红油抄手到家时,一直都是战战兢兢,一双眼睛只盯着手中的碗,生怕撒了汤出来。
珠翠和成茂见状,忙接了过来,倒进自家的碗中,问了宋景韫摊位的位置好去还碗。
“买了什么回来?”江米夏正在那归拢炭火,看宋景韫他们在那来回的倒腾,也顾不得抬头去看,只抽了抽鼻子道,“闻着到是怪香的。”
“巷子口那新开的摊位,卖的是红油抄手,我闻着滋味颇香,便买了两碗回来,让你们尝一尝。”
宋景韫说话时,已是拿了勺子,舀了一个抄手往江米夏的嘴边递。
红油抄手啊。
江米夏忽的想起府城中曾经看到过的那位叫做云娘的妇人,还有身边那个可爱懂事的小女儿,她包的红油抄手便是十分美味。
只可惜,性子有些绵软,任由夫家欺负。
第183章 我不服
后来再不见那对母女,旁人也只说云娘是带着女儿跟丈夫和离后离开。
也不知道,此时怎样了。
江米夏心中感慨,张口将嘴边勺子中的抄手一口吞了下去。
红油味浓,抄手皮薄馅儿大,肉馅儿滋味也是极好……
吃起来,似乎跟府城那边吃到的红油抄手滋味一般无二?
江米夏眼前顿时一亮,“这红油抄手……”
“娘子也觉得滋味不错?”宋景韫笑道。
“摊主可是一对年轻母女,女儿是个六七岁的孩童,妇人瘦瘦的,看起来很温柔?”江米夏问。
“什么嘛,娘子果然已经买过这家的红油抄手了。”宋景韫原本的欣喜,顿时散了大半。
还以为寻到了连自家娘子都不知道的美味吃食,结果根本不是,而且娘子根本没有想过,这么好吃的红油抄手让他也尝一尝。
会不会……
娘子根本不惦记着他?
宋景韫顿时有些垂头丧气。
江米夏却是抿嘴直笑。
果然是她们母女。
能在这里卖红油抄手,想来已经跟丈夫和离,彻底地从那搬出来了吧,所以到离府城那般远的县城落了脚。
红油抄手滋味好,这对母女又是勤快的,往后的日子必定也不会差。
江米夏心中宽慰,带着笑容微微点了头。
宋景韫看自己这般丧气,江米夏非但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反而在那里笑,这心里越发觉得被冷落,干脆伸手拽了拽江米夏的袖子。
“怎么了?”江米夏回过神来。
还……还问他怎么了?
“是要急着吃烤肉吗?这可不能心急,得炭火烧的足够旺,那些肉腌的足够入味,烤出来的烤肉才好吃的。”
江米夏低头开始摆弄那些腌制的羊肉片,等炭火烧的差不多了,放在那烤架上翻动。
所以就只以为他满心都只是吃的?
宋景韫莫名觉得气呼呼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随便拉了个板凳坐在一旁。
气鼓鼓的。
哼,我看你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你家相公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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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米夏未曾察觉,只在那专心烤肉,等这几串羊肉烤好了,递给了宋景韫,“尝一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我知道你吃烤肉只喜欢放孜然,不喜欢放辣椒粉,没有放辣椒粉,只放了一点胡椒粉,滋味也是极好的。”
宋景韫原本还在迟疑要不要不接这几串羊肉,以显示自己此时在生气,但听到江米夏完全是按着他的喜好烤的羊肉串时,这心思一动,忙接了过来,“谢谢娘子。”
羊肉串烤的火候恰好,外焦里嫩,肉汁饱满,吃起来滋味极好。
宋景韫原本的坏心情此时可以说消失了个干净。
羊肉串,好吃。
娘子……
是惦记着他的!
宋景韫美滋滋地吃完了那几串肉串,起身帮着江米夏收拾烤制其他的肉串和菜蔬。
眼看着小赘婿脸上重新挂了笑,江米夏歪了歪脑袋。
什么嘛,还是因为肚子饿了的缘故,亏她还以为是有了什么大事。
果然没有什么事儿是羊肉串解决不了的事儿,如果有,就多加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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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书院的考试成绩公布。
宋景韫得了书院的第一名。
对于这个成绩,包括山长在内的几个夫子可以说没有丝毫意外。
毕竟宋景韫是府试时的案首,且他平日的读书状态他们也知晓,天赋秉异,且人极为踏实,更难得的是有自己的思想和见解。
这样的人如若考不了第一名,那才是稀罕事儿了。
而文德书院的大部分学生,也觉得在情理之中。
毕竟过目不忘这样的本事,他们是只限于耳闻,现在能够亲眼瞧见身边的人如此,已是大为震惊。
唯独张耀生十分不理解。
夫子不是说过,若要成功,天赋与努力二者兼得才可以,甚至天资不足者,只要肯努力,肯用功,也能有所成。
可这样的话,为何到了他的身上,便不应验?
他已是十分努力,为何这次考试,仍旧考了一个倒数第三的成绩?
他已经是连续两年倒数,这次考试完便要被转到县学去读书,也不能再领取廪膳银子。
张耀生不服气,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梗着脖子喊了起来,“学生不服!既是考试,理应掩去姓名,封卷评阅,像书院这般评阅试卷,有失公允!”
话音落地,周围鸦雀无声。
许久之后,才有人冷哼了一声,“你这是质疑夫子与山长的公允?”
“就是,文德书院自创建以来,夫子与山长皆是德高望重之人,你竟敢这般污蔑?”
“还是说,你此次考试不佳,是觉得夫子故意针对你?”
“……”
一声声的质问,如砸在地上的铁锤一般,在张耀生的心疼嗡嗡作响。
尤其岳山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