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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味道实在不错。”

“最关键的是那铺子里头熬得红豆粥,质地浓稠,口感细腻,加点砂糖进去,好喝的很,对对对,那里的腌菜滋味也不错,口感脆生生的,不比皇宫里头那些酱菜滋味差呢……”

“荀夫子,当真是今早才到的吗?”宋景韫狐疑问了一句。

“咳……”荀元柏再次挠了挠头,“前儿个晌午到的。”

小郎君的气运是能追踪得到,不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顺着方向一路到了这里,荀元柏盘算着宋景韫今年要参加秋闱,便在这里等候。

等察觉到气运渐浓,估摸着小郎君已是进了城,便又一路跟到了这里,从店小二那里查到了宋景韫和江米夏所住的客房。

江米夏,“……”

宋景韫,“……”

搁这儿守株待兔呢!

……

请假一天,修文

请假原由,192章和193章写的不对味,准备大修一下。

因为写着写着,发现江君立人物形象可能会出现前后矛盾的情况,而且我今天突然想到要给他一个有趣的人设,所以今天主要把涉及到这个人的情节修改一下,明天再正常更新~

修改尽量今晚完成,明天早上小可爱们可以刷新一下这两章内容……

第194章 我猜的

江米夏三人一路到了荀元柏所说的包子铺。

是一对夫妻所开的店铺,铺子干净整洁,包子的滋味也如荀元柏所说的一般份量足,滋味好。

荀元柏和宋景韫各自吃了足足两笼的包子,喝了两碗的红豆粥。

吃饱喝足,荀元柏因为晨起早早便开始找寻宋景韫和江米夏的缘故,困倦不堪,只回了客栈歇息,宋景韫也因为秋闱在即,回去温书。

江米夏则是在一旁帮宋景韫研磨,红袖添香。

秋闱的时间定在八月初八开始,要连考九日,现如今距离秋闱正式开考,还有十来日的功夫。

因为秋闱在即,各处考生齐聚的缘故,兴南府近日的茶馆酒楼十分热闹。

酒楼自不必说,把酒言欢,对酒当歌,到是那茶楼,许多书生聚集讨论学问,猜测一下秋闱中第三场的时务策会考些什么。

“这还用说,今年鲁东旱灾,如何赈灾济民,自然会考,此外南方水患,河堤加固之事也会考,连带着大约会涉及赋税等类的。”

“朱兄此言差矣,依我拙见,此次时务策,应该会考吏法一类,再来,东南沿海贸易之事,大约也会涉及。”

“正是如此。毕竟旱灾水灾之事每年几乎总有一次两次,几乎老生常谈,且听闻上次秋闱的时务策中便有此题,想来这次不会再考。”

“我也觉得此次不会再考,到是近几年,圣上有意航海及海上贸易之事,此次必定会出相关的题目……”

书生见周围人皆是反驳自己,心中极为不满,撇嘴道,“正是老生常谈,才要看谁的有新意,才能脱颖而出,说句僭越冒昧的话,我若是出题之人,必定会如此。”

“赈灾之事说来说去无外乎也就是那些,大约不会如你猜想那般。”

“就是,出题之人皆是博学大儒,怎会以这种办法来甄别?”

无人赞同他所说的话,江君立梗了脖子,“若是不信,待考试之时便知道了。”

“那咱们便走着瞧吧。”旁人皆是满脸讥笑,俨然没有将那书生的话放在眼中。

气得那书生,一张脸涨的如同苹果一般。

“我到是觉得……”在一旁沉默许久的宋景韫开了口,“兴许当真会考这位郎君所出的题目。”

“哦?”一个瘦高,名叫阮高飞的人扬起了眉梢,“那你到说说看,为何会出,可有什么凭据?”

“嗯,我猜的。”宋景韫如实回应,末了又道,“感觉会是这样的。”

众人先是一愣,接着哄堂大笑。

尤其是原本还准备质问宋景韫一番的阮高飞,这会儿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读书考试之事,也能用猜想和感觉不成?”

“是的。”宋景韫点了点头。

郑重其事。

旁人笑得越发厉害。

阮高飞笑了好一会儿之后,满脸促狭,“那你倒说说看,除了这灾祸以外,还会考哪些?”

“边防战事。”宋景韫答。

茶楼里面再次迸发了响亮无比的笑声。

笑声后,满都是嘲笑和鄙夷,“你莫不是傻,自本朝开国以来,边防稳定,久无战事,从未有过敌国来犯之事,边疆稳固,和睦相处,又怎会考这些?”

“正是如此,即便要考边防之事,也该是通商贸易,文化交流,又怎会牵扯到战事,当真是天方夜谭。”

“刚刚此人不是说,他猜想会如此,又说感觉理应如此,那兴许真是这般呢?”

这明晃晃的反话,众人再次笑声响亮。

“你这人胡言乱语,都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来参加秋闱的考生了,敢问尊驾是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士?”阮高飞笑问。

“丰阳县,宋景韫。”宋景韫如实回答。

宋景韫?

似乎没听过……

在片刻的安静后,有人道,“可是去岁院试中,得了案首那位宋景韫?”

“既是丰阳县人,必定是了。”

“……”

议论声中,众人看宋景韫的目光,少了几分嘲弄,多了几分钦佩。

毕竟院试案首,那可是极其厉害之人,若没什么意外,此次秋闱必定会高中,明年春闱也不再话下。

虽不说一定就能得极好的名次,但能考中进士大约也是差不多。

往后便是肯定能够出仕为官的。

在场的书生,不乏许多考试多次未中之人,只巴不得和有识之士结交,一来期盼可以指点一二学问,二来即便不能,只要能结个善缘的,往后若是有什么事儿,也算有个交情。

毕竟秀才和举人,那可是天壤之别的存在,能结识得到,往后这路子也能更宽一些。

“原来是宋郎君。”

“刚刚便瞧郎君器宇不凡,原来竟是宋兄,久仰久仰。”

“既然宋郎君说要考边防战事,想来也是不差的,咱们也该在此处上下一下功夫为好。”

“是啊……”

一时之间,这宋景韫成为茶楼之中众星拱月的存在。

宋景韫不曾料到这些人这般热情,也是被惊了一跳,打着哈哈应对。

一旁的阮高飞,脸上满都是不悦。

他院试时,是第二名。

论说这第二名也是不差的。

但有了珠玉在前,旁人只记得案首,哪里还记得第二名?

阮高飞自认自己学识过人,院试之时也不过是因为考试前吃错了东西,有些闹肚子,影响了考试,如若不然,哪里轮得到宋景韫去得那案首?

这会子,这宋景韫在这儿信口雌黄的,旁人还在那捧臭脚的说好,真是可笑的很。

当今这世道,当真是越发不像话了。

“宋郎君方才说了,他是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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