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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介白丁,成为了秀才公呢,这次乡试也是自信满满,一定能够夺得解元呢。”

“那的确十分厉害。”宋景韫连连点头,“那就先说一声恭喜了。”

“同喜同喜。”中年男子见宋景韫的话说的好听,便往他和江米夏的手中又塞了些喜钱,道,“看小郎君你也像是考试的考生,这次考试也希望小郎君能够榜上有名啊。”

“借你吉言。”宋景韫满脸都是笑,“只是不知,你家主家是何人?” w?a?n?g?阯?f?a?B?u?y?e?ⅰ??????ω?€?n?②???????5????????

乡试前,城中考生也是多次聚在一起研究学问,探讨考题的,基本上就算不认识的,也大都打过照面,没有打过照面的,也会有所耳闻。

像这位男子所说的这种人,宋景韫当真是没有听到过是谁的,一时也是颇为好奇。

“我家雇主啊,是从丰阳县来的宋景韫呢。”中年男子得意洋洋道,“宋郎君先前可是得过小三元呢,名声响的很,小郎君应该也是听过的吧。”

宋景韫,“……”

江米夏,“……”

从未想到,有一日吃瓜吃到自己头上!

“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宋景韫挠了挠头,看着中年男子道。

“误会?啥意思?”中年男子越发诧异。

“我的意思是,雇你来发喜钱喜糖的,是不是并非宋景韫?”

“哪儿能呢,雇主出手大方的很,又跟我们明确说了,他便是从丰阳县来的宋景韫,宋郎君,我还跟他聊了好一会儿天儿,见他是个品行端正,说话又谦逊有礼的读书人,才领着人把这个活给接了下来,哪能有错?”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宋景韫一番,“你又是何人,为何张口便说我的雇主并非是宋景韫?”

“因为……”宋景韫再次挠头,“因为我便是丰阳县的宋景韫。”

中年男子,“……”

“原来,你便是我们的雇主啊。”另外一个在那发喜钱,年岁略小一些的年轻人凑了过来。

“瞎说什么。”中年男子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咱们的雇主可不是这个人。”

说罢,看向宋景韫,“你也叫宋景韫?”

“正是。”宋景韫点头。

“莫不是,同名同姓之人?”中年男子讶异无比,“一个县城,说大不大,可说小也是不小的,同名同姓也不是不能。”

“可丰阳县满城的秀才,唯有我一人叫宋景韫,再加上你所说的小三元,就更不可能是旁人了。”宋景韫肯定回答。

“啊?”中年男子顿时愣在了原地,“这是咋回事……”

雇他来做活发喜钱的人自称来自丰阳县的宋景韫,眼前这个人,也自称来自丰阳县的宋景韫。

这到底咋回事?

“叔,这世上,还有人愿意自己花钱,给旁人留名声?”

回去路上,年轻人不解地问中年人。

中年人直摇头,“这可不是留名声的事儿。”

“咋个不是?这种给人发喜钱的事儿,但凡收了钱的,听到这事儿的,必定会夸赞这人乐善好施,为人大方,名声肯定传得响亮,还不必花自己的钱,多好的事儿?”

“那你有没有想过,现在还未放榜,却有人让咱传出来宋郎君高中解元之事,还这般大张旗鼓的的宣扬出去,若是宋郎君高中还好,若是宋郎君并非解元,甚至榜上无名,旁人又该怎么看宋郎君?”

“那必定会说宋郎君盲目自大,夸夸其谈,恬不知耻。”

“所以啊……”

这可不是有人想要帮宋景韫。

而是有人想要害宋景韫!

想要彻底败坏掉宋景韫的名声。

所以才不惜花了大价钱,请他们闹了这么一出。

而他们,在没有查验清楚,便接下来了这个活。

即便他们当真不知情,但宋郎君到时候的窘迫,他们也是十分大的责任。

读书人最是讲究清誉和名声,若是宋郎君是个钻牛角尖想不开的……

后果不堪设想!

那个雇他们做这事儿的人,也是可恶的很,为了害人,竟是想出来这样阴损的招数!

像这样的人,不得好下场!

同样气愤的,还有江米夏。

气得饭都有些吃不下。

“娘子消消气。”宋景韫见状,只将那刚煮出来的小馄饨放在江米夏的跟前,“吃些馄饨,消消气。”

小赘婿的好意,江米夏也没拒绝,拿了勺子去舀馄饨,只是她实在是没有胃口,只托着下巴叹气,“当真不知道是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凭他是谁,反正花的是他的钱。”宋景韫笑眯眯道。

“是花的他自己的钱,可坏的却是你的名声。”

“有吗?”宋景韫挠了挠头,“我怎么觉得,是帮了我呢?”

第209章 一件好事

“怎么说?”江米夏有些不解,“此人在放榜之前便开始大张旗鼓地对外宣称你已经得了解元,不正是将你架在火上烤么?”

“可若是我真得了解元,这人今日这般帮我庆贺,还花费了那般多的银子,不正是锦上添花,替咱们省了一大笔的银钱?”宋景韫笑道。

江米夏,“……”

话是这么说没错了。

但是,小赘婿当真可以考的上解元?

虽然小赘婿的确才学颇佳,运气也是不错的,但这可是乡试的解元,不是那般容易的。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小赘婿有自信,也算是那么一件好事吧。

因为宋景韫觉得这件事并非是一件坏事的原故,所以江米夏也没有特地去找寻究竟是何人在背后使坏。

这场闹剧,也因为江米夏和宋景韫的沉默不声张,暂时告了一个段落。

只不过,寻常人不提,但那些个在焦急中等待放榜结果的考生们,却是时不时地提了起来。

毕竟对于所有考生来说,对这次乡试心中都不算有底气,即便是偶尔有几个胸有成竹的,也不愿显得过于骄傲自大,免得影响了自己的名声,所以表现的十分谦虚。

也因为此,见宋景韫这般大张旗鼓地宣扬自己会夺得解元之事,颇为不齿。

“这宋景韫还当真是自夸的很,放榜之事连个影子都没有,连话都放出去了。”

“何止是放出去话来,连喜钱都放出去了呢。”

“怕就怕等放了榜,别说解元,根本就是榜上无名,这放出去的话成了打脸的巴掌,打的人脸生疼呢。”

“疼怕什么,好歹从前荣光过,还听了那么多好话,也算不亏了。”

“哎,你们也别把话说的那么死,万一这宋郎君当真考上解元呢,我考试时在他对面不远处,他写文章的笔可是从未停过,想来这考试的题目十分对他胃口的。”

“倘若他当真是个真才实学有那么大本事的,必定会十分谦虚有礼,又怎会这般对外宣扬,我看那,这宋景韫本就是个自夸自大之人罢了,这样的人怎会专心学习,又怎会有那么好的才学?”

“此言差矣,我看那,既然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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