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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待出了江家大门后,便冲地上啐了好几口,在上了马车后更是连连咒骂了好几句。
本就是乡下来的农妇,平日也就只会道个东家长,说个西家短的浅薄无知粗鄙妇人,就是一辈子泥腿子的命,现如今不知道交了哪里的好运能够在京城地界上过几天好几日,仗着女婿在皇上和太子跟前得了脸,就在她跟前炫耀摆谱起来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配不配那些赏赐!
还有那个宋景韫,不过就是一个地位极低的赘婿,也不知道是哪个坟头冒了青烟,走了狗屎运,竟能受如此重用!
这天底下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邹夫人正在忿忿不平,原本行驶的平稳的马车,突然猛地停了一下,邹夫人猝不及防,这额头“哐”地一下磕在了马车上头,只疼的她龇牙咧嘴,冷汗直冒。
“出了何事!”邹夫人气急败坏地掀开了帘子。
“夫人,这车轴不知道为何突然断裂,这马车怕是走不了了。”侍女解释,“车夫说需得派人回家喊了小厮们将马车拖了回去才行。”
“那我呢?”邹夫人没好气地温。
难不成要在这里等到小厮们来?
“夫人怕是要走着回去才行,不然这大热天的,在这里也受不住。”侍女道。
走回去?
天气热,路又远,若是走回去,还不知道要累成什么模样。
再怎么说她也是正六品官员的夫人,就在大街上这么堂而皇之的走回去,让旁人看见还不得笑话死?
第321章 诱饵 W?a?n?g?阯?发?布?Y?e??????????è?n????0????5??????ō??
可眼下的这个情况,如侍女所说,太热了,都没地儿去。
邹夫人想了好一会儿,最终决定听从侍女的建议,二人一并走回去。
但这下了马车还没有走上两步,邹夫人忽的一个劲儿地皱眉,“什么味道这么臭?”
侍女也闻到了这极其恶臭的味道,急忙四处查看,最终惊叫了起来,“夫人,您的鞋子踩了狗屎!”
非但是鞋子上踩了狗屎,就连那长得几乎拖地的裙摆上也蹭上了许多,因此恶臭难当。
邹夫人脸色都白了一白,“快,快回家。”
说着话,邹夫人便拉着侍女往家走,可因为走得有些急,一个踉蹡没有稳住,整个人直挺挺地趴了下去,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
哄笑声顿时在街上响了起来……
……
之后的几日,邹夫人不再登门,越发印证了江有成所说的话,刘氏心中越发有底,对邹夫人也是越发厌弃。
同时,对她之前怀疑过宋景韫人品的行为而心中惭愧不已,于是每次都盘算着亲自下厨做些美味的饭菜,也好好好犒劳一下宋景韫。
冰镇过的凉拌凉粉,辣椒油放得足够多的凉皮,鲜香可口的鸡丝凉面,好吃管饱的肉夹馍……
宋景韫不明所以,但因为每日下衙时皆有美味可口的家常饭菜,整个人都美滋滋的。
转眼这日子便进了八月。
立秋、处暑……
早晚时候的天儿已是没有了夏日的炎热,多了一点秋日才有的清爽。
旱灾之事早已平息,各处的庄稼皆是长势大好,照这个情况下去,秋收时必定会有一个好收成。
太子翻阅着各处递上来的奏折,在看到这一本时,心情极佳,但在看到下一本奏折的内容时,神色却又冷了下来。
这本奏折是越王呈报的,说是八月十五的中秋夜宴,因为身体不适的缘故,不能前来。
自旱灾之事后,越王海不曾入京,便已是“病倒”,一直在王府内养病不曾外出,更不曾入宫复命和拜见太子。
太子自然十分不满,但越王此次赈灾,在旁人眼中也是劳苦功高,不能辱没,且之前的流言也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能够证明乃是越王所为,也就寻不到什么可以问责的理由。
此时越王装病,太子更是无可奈何,只能忿忿,“这个越王,当真也是老奸巨猾,着实可恶。”
“殿下息怒。”宋景韫道,“不知殿下可知道黄鳝?”
黄鳝?
太子愣了愣,“似乎知道。”
只不过活的没有见过,只吃到过,味道还算不错。
“黄鳝素日窝在洞中且滑不留手,抓起来十分费力,时常让抓捕之人颇为头疼,但有经验的抓捕好手并不心急,会以诱饵诱惑其出洞后,再一举拿下。”
“你的意思是……”
太子略垂了垂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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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等,而且是要有耐心的等。
但引诱黄鳝出洞是需要诱饵的,那能让越王有所行动的诱饵,是什么?
太子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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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入了秋后,荀元柏越发有些烦闷。
第322章 冥寿
因为先前给皇帝提及过,他的飞升之日乃是在秋季。
皇帝此时十分期盼着飞升成仙之事,更为了能够顺利飞升,只日日召荀元柏入宫,令其陪伴左右。
且时不时还要询问一番,究竟是在几月几日。
对于这种事,荀元柏自然是不敢说的,只能在这天从清虚殿溜了出来后,偷偷寻到了宋景韫。
一到宋景韫跟前,荀元柏便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到底是气运之子身边的空气,能沾多少是多少,也免去他的一些灾祸。
眼看他心急如焚的模样,宋景韫忍俊不禁,“先前不是对夫子说过,这天塌了下来,有个高的撑着吗,怎么夫子还这般焦虑?”
“话是这么说,可这天若是塌下来时,你们能撑个大概,那边边角角的碎瓦砾,碎石块啥的,不也得把我砸个头破血流的?”
荀元柏道,“我这心里头肯定是要慌的啊。”
“那我给夫子打个包票?”宋景韫扬起了眉梢。“夫子如此可放心了?”
“怎样的包票?”
“必定能让夫子全身而退,不会因为此事受半分牵联,如何?”
见宋景韫说的十分笃定,荀元柏心中也安定了许多,却又满都是好奇,“细说一番?”
“水落石出之日,夫子自然也就尽数知悉了。”宋景韫站起了身,“我这里还要准备近日先帝冥寿之事,先不陪夫子了。”
先帝冥寿之礼安置在行宫附近的国光寺中,礼部在月余前便已经开始准备,此时已是准备差不多,只等安排皇上圣驾亲临之事。
先帝冥寿,素来只有皇上带领太子和几位皇子,以及几位王爷亲自祭拜,礼部和翰林院随行。
宋景韫现如今在翰林院任要职,也在随行行列之内。
荀元柏也知道宋景韫这段时日十分忙碌。
但一想到先帝冥寿之事,荀元柏好奇询问,“越王这段时日一直身体不适,此次国光寺之行是不是就不去了?”
“先帝冥寿乃是头等大事,越王即便身体再如何不适,想来也会坚持前往吧。”
否则的话,便容易被太子抓了把柄,寻到可以训斥他的由头。
“先帝冥寿,太子殿下此时大约也不会随便寻了越王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