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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风没说过他比较喜欢她身体哪部分,然而弄多了,她其实也就察觉了,他喜欢后面。

她还以为这回也要后面,云挽抱紧被角,慢慢调整急促的喘息。

然而这次,陆承风吻到肩胛骨,额头在上头流连碰了碰,竟然停了。

“这次出去,给你带了礼物。”

他重新从身后拥住她,把她纳到温热坚实的胸膛里,展臂,从云挽那侧床头柜,摸出来一个小盒。

陆承风把夜灯拧开:“打开看看。”

云挽习惯他送东西,约莫就是珠宝首饰,他这方面真的做得很好,出差很久不在家,会给她送礼物。

只是这礼物,多半也是助理挑。

可男助理难道懂送什么礼物?所以多半,是他让秘书挑。

说实话,他秘书眼光真的很好,每次挑选的珠宝都很夺目,很特别。

云挽顺从地把盒子打开,果然是枚戒指。

幽蓝色天幕似的戒指,镶嵌的珠宝颜色浓郁,然而却通透,应该是挺贵的。戒指样式并不复杂,六爪镶,银圈上除了这枚打磨圆润的宝石,没别的装饰了。

云挽默了默,察觉到呼吸靠近,回眸,才看到他深色的眼睛,陆承风凑近贴着她脸颊:“好看吗?”

她得承认:“好看的。”

他应该是笑了下,云挽没听清,不过紧接着,他翻了个身嘟囔了句什么,那些灼热窒息的吻,又蔓延上来,爬到她锁骨。

她腰被用力握住,后面就慢慢不知道了。

只是昏睡过去前,她睁眼,陆承风视线落在她脸颊,像是有些走神,他每次都用蛮力,手臂会箍得特别紧,让人喘不过气。

云挽身上有点难受,感觉五脏六腑移位了,她努力适应片刻,忽然莫名其妙问:“那个戒指,是你秘书选的吗?”

陆承风大概没听见,但是听到她声音还是回神了,看她想哼又咬着手,立刻抿唇。

她皮肤是很嫩的疤痕体质,破皮流血很容易,他皱着眉拽出来:“不许咬。”

云挽微怔:“嗯。”

他俯身,捞过她手臂圈住了脖颈。

*

弄完是将近清晨,陆承风做了三次,这种事上,他体力真的挺好,云挽都已经撑不住蜷成一团喘气,他还能淡定自若吐息。

披衣下床,陆承风最后一次将套子打结,随手丢进浴室垃圾桶。他挺严谨的,他之前有和云挽说过:“我目前不打算要孩子。”

原因他也解释了:“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照顾不了。”

陆承风名下有一家公司,华越集团,是他背着他爸搞的,他爸恨不能把他完全捏在手里,绝不容许他有野心。

可陆承风偏要和他爹对着干,和整个陆家对着干。

其实陆家原先的基础产业并不是这个,他爹陆益年的近海风电和良港做得风生水起,提起名字,商界叫得很响。

陆益年当年怎样站在自己老子,也就是陆承风爷爷,和他外公的肩膀上,把野心发挥到极致。

陆承风有过之而无不及。

陆承风经常笑说:“老爷子,资本家。”

其实他也没差。

他更胜一筹。

前三年他很苦,云挽刚嫁给他的时候,华越腹背受敌,甚至很大一部分威胁来源于他老子——老爷子就希望他乖乖回去继承家业,不要脱离他的手掌心。

陆承风一口气在,就不可能答应。

所以他才会选择和云挽结婚,她心里明白,他在气老爷子。

老爷子想让他娶门当户对富家女,想要十里洋场沪城里的千金做儿媳,陆承风偏偏和他对着干。

尽管云挽从没说过什么,可是她的处境,其实挺尴尬的。

她觉得陆承风不想要小孩,有一部分也是陆家的意思。

毕竟亲父子哪有隔夜仇,他这边和老爷子拉扯拉扯,彼此斗个三年五载,肯定还是要和好的。

到时候为表孝心,肯定不会再忤逆。

他大概率会离婚的。

陆承风忽然转过身:“你最近没有吃药吧?”

云挽愣神,摇摇头。

房间朦朦胧胧不清楚,陆承风轻嗯,面廓也显得很模糊。他坐在床边,简单收拾了铺床的毛巾,望见床头柜上摆着的那个丝绒首饰盒:“我给你放进保险柜。”

云挽轻声说:“好。”

保险柜是她自己的,陆承风给她买的。

她刚嫁进来的时候,还不太习惯,脑子里固有印象,还是自己家老破小,那种入室抢劫很容易成功的房子。

新婚夜,他俩没睡,是各种意义的没睡,他俩第一次睡觉其实是结婚一年。 w?a?n?g?阯?F?a?B?u?y?e?í??????????n?2???Ⅱ?5???c?ō??

那晚陆承风半靠在床沿,给她详细看名下资产,当然,都是藏品房产一类,包括珠宝首饰。

真正的资产是不会告诉她的。

床上乱七八糟,堆满了宝石,红的蓝的,月光色,幽绿碧,有戒指有单颗宝石,也有项链手链,各种品类。

云挽第一次见这种阵仗,紧张得直咽口水,小心翼翼碰都不敢碰,蹙起细细的眉,很忧虑说:“安全吗,真的要放家里吗,万一进贼了怎么办?”

陆承风原本捧着平板比对名单,锋利英俊的眉头深拧,闻言,微愣,旋即竟放声笑了起来:“你觉得不安全就买个保险柜。”

她耳根滚烫,也觉得刚才好丢脸。

可他不像是嘲笑,他笑得挺愉悦的。

她慢慢也就放松下来。

保险柜的门被打开,又合上,云挽趴在床边,看他把东西给她收好,陆承风笑了声:“感觉要换个更大的了,这都堆满了。”

忽然有了新婚那夜的影子。

云挽抱着被子,默默羞怯遮住半边脸。

陆承风起身,再次强调:“记得,以后别吃药。”

云挽沉默了会:“我担心会怀上。”

她其实是不吃药的,陆承风也从不让她吃,因为他戴套,但是云挽不太懂这个。她家里,她妈早不要她了,一直都是梁西岭带她,梁西岭个男人,就算懂这些,难道特意跟亲妹说?

上学时候这方面知识,又教得不到位。

云挽只知道陆承风跟她说过,不打算要小孩,她乖乖服从。第一次做那会儿,没经验,她怕只戴套不保险,后面自己去药店买药。

吞药的时候,正好陆承风折回家拿东西,看见她坐在床沿,把药片塞嘴里。

他皱着眉:“什么东西?”



挽想说话,但是之前一直在叫,喉咙干了,又含着药片,药好苦,更干。

她讲不出,呛了声,眼泪汪汪望着他。

陆承风扔下手里材料就大步迈过来,他命令:“吐出来!”

他很少露出那种恐怖凶狠的表情,他不管是在哪里,从前在学校,还是如今在公司,都是漫不经心的感觉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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