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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十点的时候,和梁西岭通了个电话,梁西岭问她最近孕检怎么样。
“情况好不好?孩子呢,还健康吗。”
云挽一愣,说:“还没做呢。”
梁西岭别的能偏袒她,宠她,这方面绝不含糊。忍不住训:“你真是,你自己不上心吗?”
尽管他看不到,然而云挽还是乖乖低着头挨训。
她揪着被单,默默看上面花纹。
其实也不是她不上心,只是这段时间换了熟悉的环境,陆承风让她待在家里,他又很忙,她总是一个人。照顾她的也不是瞿婶了,她不习惯而已。
就没来得及跟他提。
梁西岭好歹说了她一顿。不过说归说,最后还是找了那边几家医院的医生联系方式给她,说是问同事的。
云挽躺被子里,想想,有点想笑。
梁西岭平时挺古板的,从不会问这种问题,一想到他还要问同事“那边有没有比较好的妇产医院”,她就觉得很违和。
梁西岭停顿:“你是不是在笑。”
云挽没忍住:“可是真的很好笑。”
他受不了了,挂了电话。
云挽抱着肚子,要不是肚子太大了,她都想打滚。
现在只能滚一半。
她觉得入夏之后,月份长起来,肚子好像就长得特别快。原本穿衣服还能遮掩的,现在是谁看到都能知道,她是怀孕了。
她稀奇地摸摸肚子。
觉得真的很像个西瓜,又拍了拍。
小孩这个月份,已经会轻微地动弹了,不知道是不是也意识到被当成了西瓜,戳着她肚皮,不满意地翻了个身。
她收手了,不敢拍了。
手机提示音响了声,云挽还以为又是梁西岭絮絮叨叨,捞过来划开看。
然而那条短信不是来自梁西岭。
穆丝遥:【云小姐,您好,我在门外,楼下大门被反锁了,您可否下来开个门?】
云挽一愣,觉得眼前短信有瞬间看不懂,又读了两遍,才反应过来。
夜深雾重,她披上薄外套下楼。
门外,穆丝遥正扶着陆承风,她开了门,穆丝遥笑着说了声“多谢”,费力地带着他往里面走。
他喝得有点多,经过身边,云挽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
他意识已经不清醒,穆丝遥把他送到沙发上:“有毛巾吗?”
她没看云挽,细致地把领带解了:“云小姐,麻烦你打点水来。”
客厅好一阵寂静。
穆丝遥解领带的动作稍顿,回过头看她。
云挽站着没动。
两个人无声对视片刻。
是穆丝遥先道:“怎么了?”
云挽轻着声:“这里是我家。”她顿了顿,声音有点发抖,“我照顾他就行。”
言外之意,两个人都听得懂。
穆丝遥凝着她,很久后陡然笑了下:“哦,你家。”
她意味不明,从上到下扫视了她一圈,紧接着再次笑:“那今晚就不打扰了。”
她走到门外,将长卷发拨到颈侧。幽幽的暗香袭来,她低眸撑伞:“下次见,云小姐。”
窈窕绰约的身影,消失在夜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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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在原地站了片刻,将陆承风扶回卧室,这个过程倒是不费劲,他尽管没了意识,她靠过去,他应该是认得,会跟着她走。
等他躺到床上了,云挽倒了杯水搁在床头,又进浴室打湿毛巾,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脸擦手。
他这种时候不会闹,让他抬手,他会抬。
好像只能听懂她指令一样。
只是实在是醉得意识不清了,云挽不放心,翻出醒酒的药片,给他喂了一颗。
又哄他喝了半杯水。
她帮他解开衬衣,陆承风
估计是醉蒙了,自己爬起来,进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后酒气没了很多,浑身沐浴露的香淡淡的。
就是衣服扣子扣得乱七八糟,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他掀开被子上床,床帘放下来,视线瞬间昏暗。
云挽微叹口气,有些无奈,只好把他拉得靠过来点,给他重新系。
他垂着眼,迷迷糊糊地,就看到个人窝在他怀里,低眸,眉眼柔和地垂头系他的衣服。
陆承风默然片刻,忽然攥着她的手,翻个身开始亲吻她。
他上回就这样,云挽就觉得这个房间布局是不是有问题,怎么搬来这里后,他回回喝酒醉了都这样。
她想把他推开:“扣子还没系好。”
他不肯,固定住她脑袋,凶狠地舔吻着她颈窝,力道比之前重很多,不吭声,就是光顾着亲。
陆承风摸摸她肚子,忽然说:“它会踢人了吗?”
云挽一愣,不知道这个醉鬼怎么忽然想到问这个。
她最近确实感觉到一点点的胎动,他回来之前,她在床上还感觉到了,只是不强烈。
她轻声喘气,就说:“会一点了。”
陆承风淡淡嗯,也没听出来喜不喜欢,把她揽到怀里,重新摸了摸被子里那团臃肿。
这回郑重很多,也像是很珍视的样子,只是小孩非常不给面子,这个点,估计睡深了,不管他怎么摸,它愣是不肯再动了。
陆承风眯了眯眼,不知道是不是有点生气,云挽听见他哼一声。
她想催他赶紧睡觉,他精力太充沛了,要是不睡,不知道这个酒疯要发到什么时候。
陆承风贴着她说:“到这边还没做孕检好像。”
她紧张地嗯一声,他胸膛很烫贴着她,她缩在他怀里,有些不敢动。
他亲亲她:“我约了医生,找时间带你再做个孕检,嗯?”
第30章
承风失约
统归她最近确实得去孕检了,云挽想到梁西岭给她找的名单,小声说:“好。”
两个人又说了会话,陆承风好像是真不想睡,尽管闭着眼睛,指腹却一直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肚子。
云挽问他:“最近还忙吗?”
他说:“还好。”
只是要真的还好,他怎么会三天两头不回家。
云挽手机就搁在床头枕下,她眼风扫到,忽地便想起穆丝遥那条短信。穆丝遥总是称呼她为“云小姐”,她先前以为是陆承风的意思,后面怀了孕,和他接触逐渐更密切,也慢慢有了怀疑。
她安静想了片刻,指尖挪过去,慢腾腾攥住他的手。陆承风手很大,指腹有些粗糙,并不像豪门家庭里,养尊处优贵公子的手。
他手上有薄茧,是野攀训练出来的,这样的手,有时候碰到她,触碰肌肤,会有点让人受不了。
云挽有点出神:“你最近是酒局多吗?”
他嗯一声:“他们非要喝,挺麻烦的。”
“都在哪里吃饭啊?”
“几个私人会所。”他倒也没瞒着,把地方名字报了遍,疲惫道,“每次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