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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都是润润的。
陆承风唇瓣很干燥,也很干净。
前几天他们,她起先很配合,可时间太久了,她后面还是哭了。
他低声问:“你是真的不喜欢,还是单纯只想跟他,不想跟我?你以为我愿意找你,我要是想,大把女人排着队往我床上送。”
他估计是觉得没意思了,离开她,最后气得连觉也没睡。
不知道是去楼下的房间,还是连夜回泉城了,总之,后面是她一个人抱着被子睡的。
他们隔了两天,谁也没搭理谁。
云挽觉得他可能真的是去找别人了,毕竟他之前说,要恶心她。她孤零零地,默默待在房间里缝衣服,心里实在难受,就回床上缩起来。
其实和从前,也没太多区别。
她一直一个人。
房间里有一台
电视。
她无聊的时候,还可以看看。
因而他两天了终于回来,强硬地威胁她抱他,她其实心里很痛苦。
女人本就敏感,她更加是。
怀孕之后,敏感的程度又大大增加了,她有时候只要看他一眼,其实就能知道他身边有没有出现别的女人。
可他吻过来的时候,嘴唇很干净,没有什么别人的气息。
她心里应激的感觉才好了很多。
他吻了一会,嘴唇离她半分:“亲亲我。”
她吓得喘息声都小了,不知道这又是个什么要求,眼睛水盈盈地看去:“刚才,亲了。”
亲了很久呢。
他皱眉不耐道:“那是我亲你。”眉宇里压着重重的火气,“亲我,快点。”
她觉得很羞耻,但是也不敢反驳,呜咽一声,就乖乖凑上去,嘴唇碰了碰他嘴唇。
她亲法毫不夸张,很柔软,就跟小动物舔舔似的没区别,她害羞害怕又崩溃,把他嘴唇濡湿,后面一直舔舔。
就没了。
他眯了眯眼:“你敷衍谁呢。你亲他也这么亲的?”
她怕他真的发火,连忙抛下羞耻,微微咬住他嘴唇,努力地把唇瓣舔开来。
最后他还是冷冷的毫无表情,她已经不行了:“我不知道怎么亲了。”
又补充了句:“你别,别生气。”
他漆黑的瞳冷冷沉沉看她,片刻后:“算了。”
他掌根把她摁在床铺上,固定住她脑袋,低眸堵住她唇。
云挽起先还被动承受,后面感觉到什么,她眼圈再次变红:“你说了亲亲就不那个了的。”
他喘息声变了:“我说过吗。”
她印象中他肯定说过,然而又回想不起来,她怀孕,反应就特别迟钝,每件事都要想很久,很缓慢。
等她想起来,他已经抱住她,下巴垫在她肩窝,她小手捂住嘴唇。
想起他们的事,她还是想哭。
他今夜约莫也不想发火,低声哄了:“哭什么,之前痛吗。”
其实不痛的,就是她看到他,不知道怎么面对。
云挽也拗不过他,小心翼翼环住他脖颈,答应了。
后来半梦半醒,她小声呜咽,他温温柔柔给她擦泪,对她说:“这样多好,只要你不提离婚,我什么都答应你。”
可她太累,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他低头吻她,喊她名字:“满满。”
她习惯性地嗯一声,他唇挨过来,她就配合地仰头,和他接吻。
她模模糊糊想,习惯真是很难改变的东西。
明明已经打算忘记他了,明明不愿再去想他。可接纳过他的身体,对他的感觉,却比谁都清楚。
第二天醒过来,他在穿衣服。
看到她眼睛湿软,他偏过脸:“我明天后天可能都不回来,你在家等我。”
她没吭声。
他抿抿唇,走之前,从口袋里摸出个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条紫水晶:“漂亮吗,喜欢吗。”
第43章
承风“她人呢?”
那条紫水晶色泽通透,通体澄明,一看就是好料子。
陆承风挺喜欢买宝石的,买玉都少,他就喜欢宝石。家里她的保险柜,堆满了他买给她的珠宝。
他这个人,行事大刀阔斧,连买东西也都一脉相承。只喜欢华贵的,硕大的,一定要富丽堂皇,他才高兴。
云挽记得有一次,是去哪个饭局上接他,他助理说他喝多了,不清醒,要见她才行。
她就去了。
她想着酒局上估计都是他合作伙伴,或者同事,她穿着太素也不好,就从抽屉里随意拿了对耳坠子。
就是紫水晶。
宝石非常纯净,乌拉圭紫。陆承风觉得光是紫水,太单调,耳坠上的扣环,特意找人镶嵌了鸽血红碧玺,浓郁逼人。
她原本脸庞看着柔弱,也被映衬得光辉靓丽。
当时局上还有位夫人,应该是哪位副局的老婆,好巧不巧,也戴了紫水晶。只是他们这个身份,不好太过夺目,因此紫水个头很小,只做为点缀。
看见云挽进来,手一抖,自己默默把耳环摘下来了。
云挽细腻,后来陆承风酒醒,她给他提了这件事:“我总觉得不太好,要不要去赔个不是?会影响你项目吗?”
他摸摸她耳垂,又翻箱倒柜,把她那晚戴的紫水找出来,比划着再给她戴了一次:“赔什么不是,你喜欢就戴着,不用摘。”
她耳根红了,轻喔一声,乖得不行。
最后他兴致上来,拉着她试戴了十几种,左看右看,好像很满意自己品味。她也默默随他去了。
现在她看着那条紫水晶脚链。
她觉得有点儿腿软,也害怕,但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惧了:“那具体什么时候回来?”
他反问她:“你要我回来?”
云挽轻轻摇了摇头:“我一个人,害怕。”
意思就是有人在就行,是不是他都行,他沉默片刻,把她足踝抓过来,链子系上:“我找了人照顾你。”
到最后他也没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陆承风把她牵下楼,和她吃了顿早饭。
说是关着她,其实她家里别的地方,都是能去的,出门也能。出院子就不能了。
他的人在各处守着,明明是个小渔村,她却觉得并不安宁平静,仿佛总有风吹草动。
她知道肯定出不去,也不强求,就一直待在楼上。他好像很喜欢亲力亲为,她不下楼,他每次都端上来喂她吃。
纯粹当她没有行动能力。
陆承风盯着她又喝了碗汤:“一会儿有个婶婶过来,她这几天住家里,住楼下,你有事就找她。”
云挽捧着碗,有点畏怯地抬睫:“好。”
他默默把粥喝完,起身收拾碗筷,没动她的,也没催。后来云挽也慢吞吞喝完了,把碗送进去,他撑着灶台,不知道在想什么。
厨房里是独特的秸秆气味,他看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