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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朋友里挑,包的。”

陈宁霄:“你今天话挺多。”

少薇问:“陈宁霄生日有什么安排吗?”

“有啊,这不他回国来第一个生日。”

陈宁霄唯一一次比较正式过生日是在十岁时,司徒静也来了,整个陈家为此大操大办,但陈宁霄自己很无聊,在房间里逗怯生生的司徒薇——她在邮轮上漂了三年,像个登陆陆地的两栖动物,还没习惯用肺呼吸。往后的生日便一年比一年模糊了,陈定舟经常忘记,司徒静的祝福送礼客气得不像妈,反而是那个叫黎康康的女人把他当孩子,但她也押错了宝,因为这孩子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比她更看得透人心,也更不易被收买。

少薇跟陈宁霄认识这么久,从没见他庆生过,身边朋友也没人操持。她原本都不知道他生日是几月几号,直到大二的那天,少薇帮罗凯晴他们做完合同翻译和校对,从学校旁的创意产业园出来——罗凯晴他们用陈宁霄的投资在这里租了一间简单的办公室,准备回宿舍。傍晚了,但依然酷暑难耐,蝉鸣声不息,陈宁霄开车顺路送她,突然问,你会煮面条吗?

少薇陪他去了他的公寓,下了一锅清水面,放上奶白菜和一些雪菜丝,又煎了两个荷包蛋,跟陈宁霄一人一碗相对坐着吃了。吃完陈宁霄放下筷子,说谢谢,今天是我生日。为了表示感谢,他拿了一个盒子出来,说这是答谢礼。

里面是一台索尼相机,以及一枚24-70变焦,一枚35定焦镜头。

那是少薇人生中第一台相机和镜头。她起先不敢收,直到陈宁霄告诉她,对他来说,刚刚那碗面比买这些的钱对他更有意义,或者说,她为他煮一碗面微不足道,他送她这些也微不足道,天平是平的。

乔匀星说完确认了一下:“你别出尔反尔啊,答应了给办的。”

钱乔匀星出,人乔匀星约,节目乔匀星弄,陈宁霄也不想扫他兴。

又喝了一阵,叙了会儿旧,一瓶威士忌见底,乔匀星起身告辞——再坐下去就不懂事了!少薇也跟着站起身,一副要跟着走的架势。陈宁霄随口捏了个理由:“还有点事要跟你聊,你先醒醒酒。”

门一关上,乔匀星直接一句:“你有种。”

“别乱说,她不想公开。”

“废话她当然不想公开了。”乔匀星骂道:“公开了,分手后还怎么跟我们做朋友?”

不是他自恋,他觉得少薇对他和蒋凡都挺真心的,听陈佳威说重逢后两人关系也不错。乔匀星原本跟少薇走得近多少有点看陈宁霄面子,但这么几年处下来,他真觉得少薇这样的姑娘不多见。

陈宁霄一怔,还没评定乔匀星这句话的逻辑成不成立,面孔已经先沉下来:“挺会祝贺。”

乔匀星自知失言,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又轻“啧”一声:“话是冒犯了点,但理是这个理啊。你俩又不能不分手,这点她肯定也知道。”

陈宁霄把人塞电梯里,面沉如水:“自己下去,懒得送了。”

电梯门闭上,乔匀星掏出手机发群消息:【妈的憋死我了!】

群友1:【都别问,憋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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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友2:【都别问,憋死他】

群友3:【都别问,憋死他】

群友4:【乔哥我疼你,说吧,我听】

乔你哥的:【不能说,要说我还用憋死吗?】

群友4:【……】

群友4:【去死】

电子门锁被刷开,少薇心里莫名漏了一拍,拿起杯子佯装喝酒。

陈宁霄远远看了她一会儿,走至近前,将杯子从她手里轻柔地拿出来:“刚没喝尽兴?”

“吓死了,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

说话语气比平时生动,看来是有些醉了。

陈宁霄将她从沙发上拉起身,相当自然地揽腰进怀,高挺鼻尖凑近她嘴边:“我闻闻。”

少薇顿时不敢讲话也不

敢呼吸,身体僵直着。

陈宁霄哼笑一息:“连呼吸都不给?那我得想想别的办法。”

被他这么一撩拨,少薇刚刚还僵着的身体立时软了,被禁住的气息也从鼻尖绵长又轻颤地哼出来。陈宁霄眸色立刻暗了,但还是压着声,不紧不慢地调着情:“喝了这么多,还说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少薇已经闭上眼,睫毛抖得不行。

陈宁霄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恰到好处的力道,微眯了眼:“真是贪心,要罚。”

少薇的嘴被捏至微张,被酒液浸润过的唇泛着红烂的水光,里头粉红舌尖若隐若现。陈宁霄盯了一会儿,身体的反应强烈而直接,猛地亲吻上去。

一开始亲就是长驱直入,也不跟她玩什么厮磨含吮唇瓣的游戏,唇封着,两条舌纠缠吸弄。少薇只觉得心跳很快,头脑一片空白,舌头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背叛她矜持的内心,沉浸、意乱情迷、不知疲倦地配合着陈宁霄。

两条手臂也缠住了他的脖子。他太高,她不得不踮着脚尖仰起头,不一会儿就觉得脖子酸疼。

陈宁霄似是察觉了,下一秒,少薇感到自己身体一轻,被陈宁霄强有力的手臂腾空抱起。

她像是挂在他身上。脖子的酸疼解了,但人也羞耻坏了。

不可以……当年她看着他背影时,想的可不是这些。

但内心越羞耻,身体里的反应却越强烈,汹涌似潮,让她陌生和害怕。

陈宁霄停了吻,眸底已不见什么理智之色,半眯着看向落地窗。

很美,像蜜桃,蜜桃之上是向内收拢的两笔反括弧,长发落至腰际。

他开始佩服过去六年的自己,要做到这样的无动于衷,不仅需要极强的定力,还需要足够的眼盲心瞎。

甚至,他开始同情过去的自己。

少薇胸口起伏不定,嗓子觉得很干,便吞咽了一咽。她以为陈宁霄像她一样,是在冷静自己,便道:“很晚了,再不回去尚清姐会担心的。”

她想错了。

陈宁霄迈开脚步,沉稳地托抱着她往卧室的某个方向走:“你尚清姐不会觉得你今晚还能回去。”

少薇心里一惊,不自觉看他,却看到一张面无波澜,但眸色极深、极沉的脸。

他的波澜都在眼底了,黑夜下的海,波涛黑云分不清,纵克制,但汹涌。

她被他放到床沿,因为刚刚托抱姿势的缘故,她的双腿本就打开,被他单膝抵进。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一边抬起她的左脚,将鞋子、袜子,慢条斯理的褪了。

继而是右脚。

明明身上衣服还很全,但少薇已经感觉整颗脑袋抖炸了,嗡嗡的直响,像放着白色的烟花。

她不知道自己呼吸已经很重,两只手将床单抓得很紧,目光下移,蓦地屏息,目光里写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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