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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哽咽道:“可是母亲不是看太子妃不顺眼,想趁机给太子妃教训吗?否则母亲为何要我去灌酒?若不是、若不是……事情怎会变成那样?”她磕磕巴巴,到底说不下去了。

一番话却直说得萧琳气不打一处来。

她霍然起身,看着女儿这个样子,恨恨咬牙:“我看你是被吓傻了,竟敢这样胡说八道!”

“这些话莫要再提。”

“你若再浑说,整个长公主府届时便是沈家的下

场!”

萧琳又看一眼薛敏瑜,眼中掩不住失望之色。

当真是被惯坏了,这样拎不清!

她知道,太子妃酒量不佳,因而确实想过借着醉酒让太子妃在宾客面前丢脸,尤其是太子妃父兄也会来赴宴,这事定远侯府也得给个交代。如此一来,皇兄便有借口废了这个太子妃。

可纵然有这等心思,也绝对不会将那样多人牵扯进来。

尤其那些刺杀太子妃的黑衣人是突厥人!

勾连外族,一旦被坐实,哪怕是皇兄照样不会保她,她岂会犯这种糊涂?

可恨这样利用她,险些将整个长公主府拖下水,实在其心可诛!

沈家没那个本事。

要不是她沈家也今日的荣华富贵都享受不起。

萧琳想着又深深叹气,皇兄似乎认定太子自己做了一场戏针对沈家,但她总觉得此事不会如此简单。太子如今羽翼丰满,沈妃腹中胎儿根本威胁不到太子地位,即便太子不喜,亦有千百种更为隐秘的法子让沈妃生不出这个孩子。

那背后之人到底是何目的?

罢了罢了,只要不牵连到长公主府,随他们折腾便是!

“你便安心休养,莫要忧思忧虑。”

萧琳心下烦躁,无心多说,最后对薛敏瑜丢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

沈家的下场?

沈云芝……不也是母亲特地吩咐她送去请帖请来的吗?

薛敏瑜呆坐在床榻上。眼前再一次闪过后花园的场景,耳边回荡着那些痛苦哀嚎,她死死咬着唇,竭力忍耐却徒劳无用,才止住的泪依然落下来。

……

今日的早朝比往日更热闹。

昨日长公主的生辰宴遍邀京城各府,生辰宴上发生的事情半点儿瞒不住。

一场混乱厮杀,受伤的小娘子、夫人很多,亦有奚鹤鸣那样重伤的,自然都要讨个公道讨个说法,字字句句要太子下令彻查给朝堂上下一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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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照自然顺他们的意。

待下早朝,因知晓昨天夜里他只睡得一个时辰,已经去过忠勇伯府的陈安禀报过一应事宜,听萧照命备马,忍不住劝道:“太子殿下为朝堂之事殚精竭虑,但也应顾念自己的身体,不如歇息一场……”

“该歇息的时候孤会歇息的。”

“但不是现在。”

太子妃多半还在生他的气。

昨天夜里不得闲,这会儿再不去哄一哄,下回恐怕只能回去睡罗汉床了。

自己的太子妃毕竟是得自己哄才行。

萧照笑一笑,换过一身便服,待到宫人将马匹牵来,他翻身上马,在徐明盛的陪同与暗卫的保护下出宫一趟。

林苒昨夜时睡时醒,远不如平日里睡得安稳。

夜半醒来,想到自己此番受伤与太子脱不了干系,深觉吃亏,应该趁机同太子提点儿要求才对。

自她嫁入东宫便不曾回过侯府。

也许可以趁机提一提。

林苒打定主意,心中变得舒坦两分,渐渐又睡着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锦绣姑姑来了,皇后娘娘惦记她身体,是以一大早命大宫女锦绣来东宫探望。

洗漱一番见过锦绣姑姑,说得不少话的林苒再次生出困意,她索性继续睡觉。这一次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转。醒来时春鸢和宜雪已经从忠勇伯府回东宫了。

有太医彻夜守在忠勇伯府,奚鹤鸣的伤势稳住了,一夜过去,并未恶化。

太子和太子妃的赏赐,他自也悉数收下。

林苒靠坐在床头,随意听罢春鸢和宜雪的禀报,点点头道:“不曾伤筋动骨,安心休养上一些日子也不易留下病根。”只是一谈及奚鹤鸣便想起昨天夜里萧照那些荒唐话,她默一默,正欲撇开念头让宜雪去为自己准备吃食,便听得萧照的声音从外间传进来:“太子妃昨夜休息得如何?”

人未至,声先至。

林苒转过脸,但见太子一身便服似满面春风大步进来。

虽然没有刻意去打听,但她心里清楚,昨夜之事朝堂内外闹得沸沸扬扬,太子势必没什么时间休息。即便如此,此刻在他脸上却看不见疲惫之色。

春鸢宜雪当即与萧照行礼请安。

靠坐在床榻上的林苒没动,一双眼睛看他:“妾身仍身子不适,不便行礼,请太子殿下恕罪。”

“无妨。”

萧照辨认林苒语气,知道自己想得不错,太子妃依然生气昨夜之事。

他不生恼,大步走到床榻旁低头看她,见她别开脸,反而笑一笑:“孤听说太子妃才睡醒,也不曾用早膳?正好孤带了些吃食过来,太子妃瞧一瞧可合口味?”

林苒听着这话有些许奇怪。

太子哪回过来承鸾殿正巧带过吃食?

不待细想,几名小宫女端着黑漆木质托盘进来,托盘上一碟一碟吃食的香味飘至鼻尖,一闻便知,这些是集市上的小吃,而非宫中御膳房、典膳所的菜品。

两名小宫女搬了张案几摆放在床边。

那些吃食也被一一摆在案几上,扫得两眼,更确认是从集市上买回来的。

她爱吃的花生酥糖、芙蓉饼、酥油鲍螺都有。

另外还有一碟牛肉酥饼,一碗小馄饨,一笼肉包子……

太子这是做什么?

在哄她?

林苒鼓了下脸颊,萧照已经示意宫人退下,并取过干净的碗碟,夹了一张牛肉酥饼后将白瓷碗搁在离林苒最近的地方:“将这些吃食趁热从集市上带回来也费了孤一番功夫,太子妃且赏个脸尝一尝。”

“太子殿下何故费此心思?”林苒问他。

萧照直言不讳:“昨日孤说错话,今日自然是来给太子妃赔罪道歉了。”

太子一本正经令林苒颇不适应。

未曾想,下一刻,萧照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纸扇,纸扇“哗啦”一声被打开,林苒看见冲着她的那一面上写着遒劲有力的“太子妃”三个字。随即纸扇翻转,换另一面对着她,同样是三个字,却变成另外的半句——“原谅孤”。

林苒:“……”

“太子妃以为如何?”

萧照将纸扇在林苒面前来回翻转过几次,询问她意见。

幼稚。

林苒心下腹诽,口中道:“让太子殿下如此费心,是妾身的不对。”

萧照反笑,把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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