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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索取爱。
这次,我以为又是如此,踩着地毯就过去看他准备干什么,却看到他对着一封密信出神。
暖光下面目会显得温柔许多,如此都遮不住他身上凝滞的氛围。
我出声:“看到了坏消息?”
“是不好不坏的消息,你身体的问题,是诅咒。”
“能治?”
他没有半分迟疑的:“当然。”
那些凝滞沉重仿佛是个错觉,转瞬即逝。
“我看看。”
确实是个不好不坏的消息,潘塔罗涅从容将它递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正版已经被他放到了我看不到的地方,商人不会毫无防备,黑心的商人,欺诈更是常态。
第64章 抽象
抵达至冬的那一天,可以说是盛况空前,小小的码头竟然挤下了八位执行官。
排除掉我认识的多托雷、阿蕾奇诺、达达利亚、散兵以及跟在我身边的潘塔罗涅,其余三位是公鸡、少女和木偶。
好消息是执行官联袂而至,舆论会被把控得牢牢的,坏消息是这人还是太多了。
我都不知道我何时在至冬拥有了这么多人脉。
要是有人开个天眼,就明白我眼下见到这八位执行官,与我的关系是值得我露出一个惊愕的表情,便是退却都情有可原。
不熟悉的那三位,我看着他们的好感度,又看了看好感度对应的对象,觉得这真是稳中带点抽象。
依照潘塔罗涅跟我提及的执行官印象,即使浅尝辄止,我也清楚,此刻至冬的两大核心枢纽,确保至冬可以正常运转的两个关键人物,两位大资本家,已经是我不用努力就可以够到的了。
「公鸡好感度:95。」
「少女好感度:35。」
「木偶好感度:34。」
命运不会给我最好的,但会给我最合适的。
真该给潘塔罗涅颁一个最佳预言奖,他说的让没有心的怪物生出心,扫射了包括在他自身在内的三位同僚。
一位掌握至冬财政的资本家。
一位维持城市正常运转的市长。
一位推进科学技术的科研人员。
不熟悉的这三位有一个异军突起的,其余两位对我的观感也还不错,短期内不会成为我的敌人。
熟悉的几位,那可真是群英荟萃。
达达利亚是我的地下情人,散兵是我前夫,阿蕾奇诺对我好感度100,多托雷是我朋友,我背后的潘塔罗涅是我现在正在吃软饭的。
哈哈,至冬真热闹,不是吗?
我才至冬第一天,一堆乱子就初见端倪,但最大的乱子果然还是在我自身上。
「是否开启深渊再临副本?」
「开启。」
这是一个先有果再有因的故事,故事中,被称作“果”的是尼伯龙根对某一位的诅咒,这诅咒并未让她立即陷入死地。
由爱而引动的诅咒,对待被爱的对象,总有些优柔寡断,但它诞生,就是,就是为了给予爱人恒久的死亡。
但是命运(法涅斯)阻拦了她注定的死。
但漆黑的影子(尼伯龙根)给予了她对深渊的抗性。
于是,「命运」走向了另一种可能,从不死的“果”向过去锚定了死亡的“因”。
诅咒成了保护她的祝福。
曾经的馈赠成就了她最大的诅咒。
以第三方的视角来看,这便是这样一个故事,这样一个尼伯龙根不诅咒我,就不会也不能发生的故事。
让诅咒烈度92的诅咒,成为我命运的解药,让法涅斯需要好感度达到96才能让这剧毒做的解药对我的摧残降到最低,让我可以靠着这剧毒安然活下去的故事。
深渊无智无形,吞下什么,就获得什么,然而没有记忆,它只是漫溢,凭着本能漫溢倾泻,能对抗它的恰恰又是那些它所没有的东西。
很有趣是吧。
这样的事物,这样的力量,要是有了一个可以称之为意志的事物呢?
要是,这个可以被称作深渊的意志的存在,是我呢?
第一个副本,我是深渊的造物,吃下了深渊。
第二个副本,我是不老的人,治理的是魔神的遗留,与深渊的干系不过是带来漆黑力量的尼伯龙根对我的干扰。
第三个副本,祂的诅咒爆发,到副本末尾,若不是这诅咒跟深渊对冲,我已经跟深渊同化,成了璃月承平已久后最大的厄难。
这是第四个副本,在纳塔,在这个国度的过去,我等待的命运或许是被诸多勇士前赴后继的刷。
这或许也是命运的一次回旋镖,毕竟在现实里,我要是敢在没开副本前的时刻,踏上纳塔,对纳塔造成的破坏比我身上的诅咒烈度可还高一点,足以让本就风雨飘摇勉力支撑的国度瞬间土崩瓦解。
「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我对命运系的开发还是太少。要是尼伯龙根说的我应当恨祂恨法涅斯,包括这个,那祂们的爱,可真是沉重。」
系统轻笑一声:「不止。」
「命运比你想象的要更加莫测,但不必为此感到震怖,命运一直都站在你面前。」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说的另一个世界,那里的命运系,总不会这样吧?」
「我无法预测,但唯有一点,同为命运,同为确定可能者,窥探未来者,借由这种命运上的关联,我能看见名为终末的星神,对你的好感度是84。」
「我说错了,祂是逆时而上的生物,在过去所做出的预言,都可以直观的观察,但仍可以称作命运。」
我:哈哈。
这可真是太命运了。
新上任的深渊意志,在古龙的国度,第一天就笑出了声,惊动了浅眠的火龙王。
「修库特尔好感度:8。」
一个非常符合我当前身份所应该得到的好感度,火龙王本身就在遭受深渊的折磨,就算这并不是我施予他的,他也应该一视同仁的憎恨无视我。
这很好,更好的是,古龙的国度,不会出现什么绝世狠人,给我整出来璃月魔神的那些大活,他们对我的态度是很微妙的。
利用、畏惧……种种综合下来,我恒定了他们的过去乃至未来对我的平均好感度:23。
对于敌人,这太高。
对于朋友,这太低。
在最初的纳塔人尚未拥有与龙一样的地位,被龙众看在眼中的那个时代,我的存在是对龙众的一种绝对逼迫。力量强大如修库特尔,也要在深渊的侵蚀下时不时的休眠,才能稳定住自己的精神状态。
在他们安逸太久,断绝了进化的前路的情况下,冒出来我这样一个需要生与死来消磨自己身上关不掉的范围性伤害的存在,是好事吗?是坏事吗?
我不在乎。
我都不在乎用来消磨我的到底是生还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