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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论文在上面占据了不小的篇幅,智慧宫里一些资料不仅让人眼熟,还密切相关我们的研究方向。
让我想想,我跟多托雷的科研合作正儿八经的、众所周知的就一次,那就是人造神计划,成果是喜人的,过程是默契的。
他再拉我一次,不奇怪。
朋友本就可以志同道合,本就可以一同进步。
他:“你有空吗?”
我:“没有。”
他:“我知道了。”
我走出那个实验室前发生的有可能涉及到实验邀约的对话,就三句,三句里还没有单刀直入以“我想跟你研究×××,你有空吗”开头,只截了后半段问我有没有空。
我说没有,他就没说前半截了。
算平安度过,也算多托雷本身的不强求。他要是真说了实验邀约,我估计我回的还会是没空。
肝帝的人生已然离我远去,如今的我是在至冬街头闲逛,时不时能见到大人物的……香水商人。
「你还记着香水商人的身份?」
「从一而终从一而终。」
不然我不回须弥,难不成是想重操旧业,当个游历的准备写论文的须弥学者?
我敢有这样的念头,至冬这边的多托雷就敢给我一堆的实验研究,再不济,须弥那边的参考书籍邮过来都会压垮任何一个邮差的双肩。
智慧的国度里,智慧的重量不容小觑。
还是香水商人好使。
好使就好使在,各个大人物都能够找个由头跟我见面,好就好在偶然碰见的也能有话题。
知识有学习的门槛,学者感兴趣的项目不是所有人都会感兴趣。
至冬这里,也没谁会对一个香水商人,一个发呆的香水商人起太过离谱的警惕心。
这个国度的民风可以说是彪悍,我坐在一个酒馆里,看着他们将火水当成水喝,酒馆里都是热腾腾的气氛。
我往这里一待,呼吸几口空气都跟喝酒了一样。
时间长一些,说自己没喝酒都得心虚。
挺好。
我目光轻飘飘的落在了一个人身上,连姓名都让系统隐去,开始了每日的无所事事。
「好感度:93。」
我头略微后仰,对我今天的手气有了明确的认知。
「四天里,你扔的第一个人的好感度,整体趋势是上升。」
第一天,第一个人我扔的好感度是6。对方当我是个路人。
第二天,第一个人我扔的好感度是56,对方对我那是一见如故,就差跟我对瓶吹火水,就算没吹,我也在短短半个小时里将人的童年到现在的基本信息听了个一干二净,还收到了一张名片,说有事就联系,咱俩谁跟谁啊。
第三天,第一个人我扔的好感度是69,女性,结婚了。她跟她丈夫的关系称不上幸福,双方没有感情基础,这段婚姻双方都是凑合。
就在这段凑合的婚姻里,这个酒馆里,婚姻里的女性望向我的眼神闪了闪,脸颊上生了红晕,被热气和酒气所遮掩,掩住了一位女性对另一位女性的心跳声。
她没有喝酒,看着仿佛确实醉了,坐到了我的对面,看到了我手边的饮料和香水瓶。
“它看着亮晶晶的。”连语气都吞了一些字音,凭生几分暧昧。
“是我新做的香水,我对至冬的印象,你想要嗅一嗅吗?”
我善解人意的开口。
在酒馆里不喝酒不是我意图格格不入,而是喝酒会让脑子不清醒,我容易在做缺德事的时候反应不过来,胡乱许下了什么东西,给我找麻烦。
对面的女性眼睛跟我的香水瓶一样亮晶晶:“那可以去外面吗,这里的酒气很重,我怕嗅不出来。”
我答应了。
她面上神情克制,脚步雀跃,打开了酒馆的门,冷风和雪粒就卷了进来,外面是亮的至冬,她也是亮着的一个人。
我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跟着她步入了风雪。
她的丈夫碰上我们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冻得通红,我们凿开的冰面下,有鱼冒头,她提了一尾上来,正在跟我说鱼的做法,一回头,看见自己的丈夫,面上笑容就淡了。
好在她的丈夫脚步匆匆,没有停留,好在她的丈夫,身边没有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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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原本愉快的氛围,可能会换了个画风。
比如,双方现在都有白月光了。
我当时顺手给人丈夫也扔了一个,他好感度才2,系统说我在他生命里是纯路人时,我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
如果他对我是纯恨,那就完了,我现在的道德完全可以支撑我做出来看上去很像杀夫夺妻的事来。
幸好。
我可以愉快的给人推销香水生意,她可以愉快的享受生命里的一天,我们不会在警署再相逢。
如今是第四天,第一个人的好感度被我丢出来了93。
女性,结婚了,有丈夫,丈夫对我的好感度44,婚姻称得上幸福,对我一见钟情。
「哈哈哈。」
这是系统发出的声。
「别慌,看我操作,只要主动骰子丢的更多,就相当于没丢。」
我的经验之谈。
于是在令人沉闷的十分钟里,我先后丢出来三个人的婚姻不会幸福,再丢出来三个人里每个人都同意的婚姻会非常幸福,再丢出来我愿意就能迈进三个人的幸福婚姻……
丢到这里,酒馆里的热气让我背后出了一层汗,看着就心慌意乱一样,但摸摸良心,还是不跳,那就是热出来的汗 。
对面人在这十分钟里已经坐到了我面前,瞥见我额头上被热出来的细汗,伸手递给我一张手帕,“你或许需要这个。”
我接过,说了声谢谢。
对我今天的开局运气在心里说了句“叹为观止”。
这就像极了第三天的加强版,我要是有意向的话,就会出现一个疑惑的丈夫和一个满心憧憬的妻子。
丈夫不乐意没关系,我乐意就能达成三人幸福婚姻结局。
那么我这么做了吗?
我先依照这个命运走向走了下去,成功见到了在餐桌上被震得怀疑人生的丈夫。
“你是疯了吗?”
他的震惊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我还在丢,哐哐哐的丢,等我从她家走出来的时候,一切无事发生。
「当深渊意志的时候,还是道德太高了。要是我这么主动乱丢,希巴拉克做一个永恒的太阳都拯救不了纳塔人。」
命运铺展开来时,它的力量可能无法动摇其中一个个体,但当命运自始至终都在针对一个个体时,无论怎么做,他/她/祂都会被命运扼住喉咙。
就如第四天,所发生的事。
一个家庭,从最简单的好感度入手,都可以成为命运的傀儡。
当然,这么做的我也是。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