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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亲了又亲。
徐茉买的急,还没来得及看过,盯着戴上戒指的无名指看半天,觉着自己的眼光还不赖。
“帮我戴。”陈时琟将男戒放到她掌心。
戴的过程,徐茉紧张了,生怕不合适,尺寸也是靠着大概记忆买的。
“你紧张什么?”陈时琟笑说,“又不是叫你帮戴。/套。”
徐茉瞪圆眼睛,“你……乱说什么!”
陈时琟盯着她,漫不经心说:“你第一次给我戴的时候,浪费了三个。”
女人的脸一瞬间从耳朵红到脖子,快和脖子上的吻痕一样的颜色了。
徐茉愤愤地往下一套。
指圈稍微大了一些,不过好在陈时琟的指节突大,能卡住。
也不需要问他开不开心了,餍足的男人唇角微微上扬,将手放到她手旁,满意地欣赏两人的对戒。
徐茉收回手:“睡觉!”
陈时琟拉回去,“拍张照。”
“不要!”
没给徐茉收回手的机会,他扣紧,拍了十多张才放开。
徐茉发现自己盖的被子不见了。
“我收起来了。”陈时琟掀开盖在身上的那床,邀请她躺进来。
男人浑身冷倦,头上有一圈淡淡的光晕,温柔的灯光落在他肩上,那种说不出的感觉蛊惑住她。
愣神几秒,她坐到他半包围的领域内。
陈时琟打开床头柜子的抽屉,取出一个红丝绒盒子。
他打开。
徐茉惊讶:“啊?你也买了?”
他早买了对戒?
陈时琟取出一条细长的银链子,串在一起,将戒指变成了项链。
“买了,不知道该怎么送给你。”陈时琟觉着,他甚至没有徐茉勇敢,一直想找借口送给她。
徐茉看了一眼,肉眼可见价格不菲。
“要不……换你买的这对吧。”徐茉身上只剩下五千块,咬咬牙,用花呗垫了尾款。
和他买的款式比起来,显得黯然失色许多。
陈时琟并不认为,反而更喜欢徐茉买的这一款,他将项链给徐茉戴好。
“不了,戴你送的。”
徐茉看着胸口前的两枚戒指,嘀咕说:“你早说啊,我就不买了。”
陈时琟又从柜子里拿出两张卡,放到徐茉手里。
“这张是工资卡,这张是分红的副卡。”他说,“把尾款还了。”
“你知道啊……”徐茉干笑几声。
陈时琟大概猜出徐茉的经济状况,这对婚戒也不便宜,肯定有五位数,从来不提前预支消费的她,肯定是用了花呗垫付。
徐茉还回去:“说好送你,卡你拿着吧。”
她都计划好了,等下个月到工作室,发工资再还。
陈时琟塞回去:“拿好,我会盯着你消费。”
压根不给徐茉拒绝的机会,他黑掉床头灯,躺下。
徐茉盯着卡看了会儿,将卡放到她这边的柜子里。
最后一盏灯灭掉,陈时琟将她拽到怀里。
折腾一晚,徐茉早倦了,还有一堆问题,想着下次再问他吧。
在他怀里找到舒服的睡姿,三分钟不到,沉沉睡去。
陈时琟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像是吃了一剂安心药,心间被一股暖流冲刷而过,无比平和。
他轻轻吻她的额头,小声道过晚安。
-
晚上闹得晚,陈时琟也忘了定闹钟,徐茉睡多久,他跟着睡多久,甚至更久。
徐茉迷迷糊糊睁开眼,第一感觉是腿软,昨晚的劲还没缓过来。
感觉到身边还睡着其他人,她翻身凑近。
陈时琟睡觉安静,不像她会睡得四仰八叉、卷被子。
注意到他只盖了四分之一被子,徐茉再看自己卷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快速拉出一半,盖在他身上。
可别感冒了。
因为她卷被子感冒进医院的笑话就不要再闹了,每次都被误会他俩是不知节制才进去的。
徐茉摸过手机,屏幕显示十一点,她愣住了。
她睡到中午正常,陈时琟睡到中午实在是……难得一见。
昨天和家里争吵,还要接待难搞的客户,可能真的累了。
让他多会儿好了。
徐茉躺了会儿,处理完微信留言,陈时琟也没有要醒的迹象,她轻手轻脚先起来。
绣球就在房门口蹲守着。
徐茉一把抱起它,狂亲几下:“我的女儿,真可爱呀!”
绣球喵喵叫几声,委屈极了。
才发现,是自动放粮机的猫粮没了。
徐茉给绣球放好粮食,还给它奖励一条猫条。
逗完猫,她用冰箱里现有的食材煮了一锅粥。
吃完粥吃水果,陈时琟还没有睡醒。
徐茉忽然好奇陈时琟懒觉能睡多久,便没有叫他。
她抱着绣球躺在摇摇椅,听江归悦吐槽新年发生的奇葩事。
江归悦嫌发语音不痛快,拨了电话过来。
“茉莉,我要被死渣男恶心死了。”江归悦夸张地干呕几次,“我俩老家都在一个地方,昨天他提着礼品到我家,我爸妈还不知道我俩分手,给他开门了。进门后,直接上演深情戏码,又是悔恨又是道歉,希望我能不计前嫌,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我差点恶心吐出来。一想到他背着我和师妹卿卿我我半年了,我恨不得给他一耳光。”
徐茉蹙眉,问:“叔叔阿姨怎么说?”
“我爸妈被猪油蒙了心,觉得我胡闹,对方知错就改,我也二十七岁了,谈了这么久,还知根知底,让我架子摆够了赶紧和好。”江归悦激动尖叫,“我就算七十二岁了,也不会再和脏男人和好!”
“你……该不会从老家跑回来了吧?”徐茉问,“学校还不能入住,你在哪?”
才注意到江归悦不是在家里,待的屋子装修风格偏灰白黑。
“我……住吃饭对象家里。”江归悦笑了笑,“本来打算过完年就断,但跟着他实在吃得好,再处一段时间好了。”
“你的吃带颜色?”徐茉咬了一口脆枣,也不担心了,相信江归悦不会委屈自己。
江归悦腼腆笑:“对哇!”
徐茉不再深问,江归悦可能真的会和她探讨哪种‘吃法’。
“你吃得也挺好的。”江归悦说。
徐茉看了一眼手里的脆枣,后知后觉江归悦的吃是什么意思,紧紧拽住领口。
江归悦手指从上往下滑:“行了,别遮了,遮不住的。吻痕从下晗到衣服下我看不到的地方,啧啧啧,陈哥真行。”
徐茉将睡衣的领子立起来,狡辩说:“看破不说破。”
“又不是第一次见。”江归悦得意地哼一声,“你以前在外过夜回来,换衣服的时候我都看到了。”
“那又怎么。”徐茉觉着没啥好害羞的,坦荡荡地直面调侃。
徐茉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