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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疼痛的脸颊内侧,忍着火气质问系统:[666,你确定

给我开了那什么幸运buff吗?你知不知道这女人打的好痛!]

被打的右侧脸有些麻木了,那部分皮肤滚烫灼热。

666委屈:[宿主大大,你一说统就立马开启了。]

鹤姜不耐烦的说:[我今晚要是死在这女人手里,做鬼都不会放你的,666。]

666慌忙安抚:[宿主大大你不会死的,统一定会拼命保护你的安全的。]

纪菀脸色僵住,顾忌着梁耐在场:“怎么会,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鹤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说着低头发了条消息出去,转头对梁耐说:“你的任务完成了,出去吧,钱已经打给你了。今天的事我希望你守口如瓶,早点离开B市,否则别怪我对你可爱的女儿做点什么。”

梁耐看到手机上银行卡到账的信息,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在走出那道卷帘门时,他回头看了眼远明近暗的仓库,正好对上鹤姜明亮的眼眸,鬓角几缕碎发因被打巴掌有些凌乱的遮在脸上。

顶部灯光打在她眉眼上,即使脸颊有巴掌印,气势丝毫不输站在她面前的同龄女人。

仓库外站守着四个面无表情的男人,都是纪菀找来的一次性保镖。

凹凸不平的地面洒满清冷发白的月光,四周荒凉野草丛生,偶尔还能听到几声蛐蛐声。视线放远,才能窥见天边繁华城市的微光。

这里离市区很远,是一家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废弃的机械厂。平时很少有人进出。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女孩,面对这些成年男人,逃出这里的几率约为零。

鹤姜不想死是真的,还有些不信666的保证,真死了系统有个屁用。祈祷邓柠和林荟那边给点力,早点联想她失踪这事和纪菀有关,并开始庆幸先前和林荟说过与纪菀的几次恩怨。

她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拖延时间。

别让纪菀一下子把她干死了。

“外人不在了,纪小姐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吗?”鹤姜主动抛出话题,“你说的那些话我不太能听得懂,什么叫我的存在就是最大的问题。”

纪菀打了个响指,进来两个身高力壮的黑衣保镖,一左一右的站在她面前。

“小姐。”

纪菀指指脚边凳子:“快干活。”

左保镖动作熟练且麻溜的掏出湿纸巾,将凳子一点一点的擦得干干净净。再拿出纸巾又擦拭了一遍后抬到她身后。

“小姐请坐。”

右保镖从杂物里搬出一张桌子擦干净,不知在哪儿拿出一张白色蕾丝边的桌布铺上,端来小巧精致的甜点和一支高脚杯,深红醇厚的红酒在玻璃杯里轻轻荡漾,荡起一层层涟漪。

左保镖甚至还拿出了一个天青色的长颈瓶,插上几支盛放的鲜花。

这一幕和乱糟糟的仓库格格不入,像是复古画卷上硬生生p上了一小块现代化城市缩影,很奇怪、不伦不类的感觉。没看出纪菀对高品质生活的追求,只看出有刻意装逼的嫌疑。

怎么不再点根蜡烛呢,烛光晚餐也搞起来呗。

鹤姜面无表情,已经无话可说。要不是担忧纪菀恼羞成怒给她一刀子,她很想骂一句‘装逼怪’。

尽职尽责的做完这些,两保镖齐齐离开仓库内部。又剩下鹤姜和纪菀两人。

纪菀终于舍得取下口罩,露出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庞。她闲情逸致的浅抿了一小口红酒:“歇歇吧,我不会告诉你的。今晚你会悄无声息的离开B市,明天便会离开境内。我是个善良的人,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心狠手辣,出了国,鹤姜,你最好向上天祈祷好运吧。”

鹤姜说:“你不怕我哥查到你身上吗?知晓我和你有恩怨的人不少,不出意外你应该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纪菀得意笑笑,晃了晃手机:“多谢你提醒呢,但这不用你担心了,今晚我在朋友家。哪里都没去,也没见过其他人,有朋友帮我作证。”

以为她是不动脑筋的蠢货吗,出来解决麻烦当然会想个瞒过所有人的万全之策。

所谓作证的朋友,不过是一个她掌握了把柄的小跟班;而派去绑架鹤姜的梁耐,也是她绕好几圈才找到的,一离开B市,没人知晓今晚的事和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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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容家,有大哥纪政礼在就不足为惧。

鹤姜由衷叹气:“纪小姐,看来你是真的很恨我了。让我消失的想法,你应该很早就有了吧。”她不动声色的提起纪家人:“虽然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会这样对我,但我不想留遗憾。月初收到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只是一直没时间当着纪先生的面说一句‘谢谢’。纪小姐,你能帮我传达一声‘谢谢’吗?”

她有猜测,但不多。

纪菀疯了似的想弄死她,无外乎是她的存在对其构成了极大的威胁。而纪菀身后是纪家,纪菀是不想她和纪家有接触。

被打的右侧脸颊肿起,肌肤白皙娇嫩,衬得巴掌伤愈发严重。她脑子乱糟糟的,手脖和脚脖子被绳索捆的很紧,身体又酸又痛。疲乏的意识让她很想闭上眼睛睡一觉,糟糕坏境不断提醒她不能睡,要保持清醒。

鹤姜知晓小说男女主的重要剧情,但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上帝视角,小说里怎么死的、被谁算计的一概不知。到底是因为什么,会让纪菀对她有这么大的恨意。

果不其然,在她提起纪政礼那一刻,纪菀悠哉占据上风的姿态瞬间变了。

眼神闪烁着执拗的疯狂色彩:“呵,我大哥才不需要听到这声‘谢谢’。他是我大哥,你这辈子休想抢走他。纪家也只能有我一个大小姐!”

鹤姜听到前半截,还以为是纪菀有恋兄癖,厌恶纪政礼身边出现的任何女人;后面那句话出来,意思就完全不对了。

什么叫纪家只能有她一个大小姐?

鹤姜继续添一把火:“纪先生是你哥哥,他总会结婚生子的。纪小姐,你能霸占他一辈子吗?纪家也不可能永远只能有你一个大小姐,等纪先生和……”

不知是哪个词语刺激到了纪菀,上一秒还在品尝红酒,下一秒精心布置的桌面成了一地狼藉。红酒瓶在地面碎成了大大小小的玻璃块,红酒四处飞溅流窜,有一支细流到了鹤姜脚边。

鹤姜这回老实了,低着头任由纪菀发癫。

她不想原因没诈出来又被疯女人扇一巴掌,脸颊现在又疼又烫呢,跟有蚂蚁啃咬似的难受。

“鹤姜,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知道我和你有什么仇吗?我可以告诉你。”纪菀脸上浮现起嘲讽的笑容,“因为你是纪家人。可惜啊,你现在知道的太晚了,告诉你也无妨。有时候知道真相,往往会令人更痛苦。”

鹤姜大脑‘轰’的一声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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