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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前方有道不容忽视的目光。抬眼看去,坐姿跟大爷似的容柏青穿着藏青色丝绸睡衣眯着眼看她。

睡衣领口大敞开着,露出大片肌肤。浑身散发着骚包气息。

容柏青只穿条泳裤的模样她都见过了,自然不会对此有羞涩念头。但家里不止两人在,还有好些个女佣呢。

一点都不守男德。

“你睡衣能不能拉上去,我看了怕长针眼。”鹤姜不客气的说。

容柏青低头看了看,没动,似云淡风轻的随意问道:“你去见周彦行家人了?”

鹤姜对他知道自己今晚行踪不惊讶,早上吃早饭那会儿她就说过晚上不回来吃饭了。现在装什么傻。

“嗯嗯。他弟弟是个阳光大男孩,挺好相处的,和周彦行完全就是两种性格。搞不懂一个家庭怎么养出来的。”

容柏青懒得听这些废话,直截了当的表达不满意见:“你只是在谈恋爱,没必要现在就眼巴巴的跑过去吃饭吧。你是女孩子,是我容柏青的妹妹,凡事矜持些明不明白?!”

鹤姜:?大晚上的又犯什么毛病了。

她哪里不矜持了,这话说得她跟做了十恶不赦的大坏事一般严重。

她无语强调:“周旭泽是周彦行的弟弟,不是他长辈。你不要做出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好吗。”

“弟弟就不是他家人了?呵,总之第一次见面你人数上就输了,这都不知道带我一起过去。”

容柏青自有一番歪理。

鹤姜明白了他生气的点,原来是怪她晚上没带他一起出去吃饭。周彦行有家人,她一个人过去,是想来当她的家人。

走到容柏青身后,给快被醋酸腌入味的哥哥捶捶肩膀以示安抚:“哥哥,你怪我干嘛。我不都说了晚上会和周彦行还有他弟弟吃饭的吗,你想来就来啊,跟我说一声我肯定就带你一起了呀。”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能清楚摸到你的想法啊。我一天都在公司里,下午没有早退,这么多时间你都不吭声,光让我去盲猜了。”

不愧是容柏青,生气的点都和旁人不一样。

容柏青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鹤姜的服务:“说明我们没有心有灵犀。也是,和你心有灵犀的哪还有我的份儿啊。”

鹤姜哄道:“哎呀哥哥不要生闷气啦,周六我说好带周旭泽出去玩,你一起来呗。天天坐办公室,也不怕一身骨头坐僵硬了。”

这下该没意见了吧。

到时候还有人一路买单,嘻嘻,她真是个天才。

容柏青那张嘴向来得理不饶人:“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整天动都不动一下。早上说喊你一起出去跑步,没一次你答应的。爱睡懒觉又不运动的某人,应该比我更担心骨头僵硬吧。”

鹤姜笑脸消失,重重一拳头落他肩膀上。

“我是在邀请你一起周末出去玩,不是在跟你斗嘴。爱来不来,不来是你没福气。”

容柏青疼的龇牙,面部表情管理失控,“去。我当然去。”他倒要去看看,周家又出了个啥样的男狐狸精。

一回来就夸夸夸。

——

周三是最难熬的工作日,没有之一。

上午,鹤姜正在专心致志的敲电脑中,手边还放着一杯哄自己上班的椰椰拿铁,加冰七分糖。

冰美式太苦了,液体颜色和味道都和喝中

药没两样。

相比吃苦,她还是喜欢喝甜的。

“姜姜,容总让你去办公室一趟。”刚被训斥一顿的冉爱灰头土脸的出来,身上看不出一丝鲜活气儿。

鹤姜看她:“冉姐,你又被他说了啊?”

冉爱无奈摊手:“没办法,我应该的。工作上出了点小错误,昨晚熬夜做的,太困了。姜姜,容总脸色看着很差,你注意些啊。”

“那我去了啊。”

鹤姜敲门进入办公室,还没开口说话就瞥见坐在会客区域的两个男人。

容柏青脸色确实如冉爱所说不太好,而对面有段时间没见的纪政礼脸色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

见鹤姜来了,容柏青眉眼染上胜券在握的笑意,悠悠的喝了一口热茶:“姜姜过来,找你的。”

他不是B市最牛逼的存在又如何,容家自身也不差,足够实力,不屑于去接纪家高高在上的合作。

亲哥有什么用,还不如他这个异父异母的哥哥呢。说再多的话、做再多的事情,还不是得不到鹤姜一个在意的眼神。

他,容柏青才是鹤姜唯一的哥哥。

纪政礼要是识趣要颜面,就该在知道鹤姜不愿意回到纪家那一刻彻底歇去心思。物质补偿就够了,鹤姜不缺家人,不缺哥哥。

纪家那老头儿心里也是没点逼数,有本事干出欺骗无辜单纯女生的蠢事,就该预料到最后的结果。呵呵,搞笑了,还想认女儿呢,鹤姜不为她妈妈报复回去都是她心底善良了。

鹤姜再次跟容柏青站在一条战线上,没犹豫的坐他边上。

“找我干嘛?我很忙的好不好。”她没跟对面的纪政礼打招呼,熟稔的踢了旁边人裤脚,似在发泄上着班突然喊她过来的不满。

容柏青不在意她的小动作,甚至还有些得意的瞧了某人一眼。

“不是我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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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天天见,睁眼就见,上班还专门找你,你以为你是灵丹妙药,见你就能变精神啊。找你的是这位纪先生。”

纪政礼神色未变,嘴角还牵起一丝弧度,“姜姜,是我想找你。”

“哦。你找我有什么事?谈感情或者去见你们家人就不用说了。”

鹤姜拒绝的态度十分明显,就算纪政礼想睁眼瞎当看不到,也没法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他这会厚着脸皮过来,确实是得了父亲的话。

纪骋自觉这些年亏欠姜柔和鹤姜,姜柔已逝,亏欠只能弥补在她的女儿身上了。

但女儿不认他,也不愿意和纪家扯上关系。除了给出的金钱车房等物质会收外,其余的例如一起吃饭、见面都被拒绝了。大概是上了年纪,纪骋开始念旧、重亲情了。

纪政礼有些不敢看鹤姜明亮的眼眸,话在唇边酝酿许久也没能说出口。

沉默数秒后,只憋出一句:“最近还好吗?”

纪政礼没说那些惹人心烦的话,鹤姜也乐的给他好脸色:“还不错。你呢?”

纪政礼一来一往的回答:“我也还行。”他将身后的好几个礼品袋放在茶几上,“这是他们托我给你的。”

鹤姜没看,眼底有了不耐烦:“还有事吗?”不想在这儿演戏。

容柏青在旁边看戏,悠悠补充:“纪先生有事直说吧,姜姜虽是我的员工,但平时也是很敬业的。我平时很少因为私事把她喊来办公室的。”

纪政礼何尝听不出这话里的撵客之意,心中无声叹气。

当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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