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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有没有什么需要磨成粉的东西?到时候一起拖过去磨粉,那边最近在收拾这些。”赵弋问她。

阳县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走脱离兰城营养液这条路,那么想要自力更生,也需要提前做好准备,总不能等到明年秋收了再来到处找这些机器。

原本阳县这一片就远离大城市,是小县城,居民大多都务农,周围都是田地,所以阳县内有很多农用机器,这些机器也在他们迁移之前就收到基地仓库了,想着万一有需要就能拿出来。

现在在赵弋的安排下,分发给会使用它们的人,经过审核,专门负责这项工作,比如陈家父子的榨油厂,就是这么分下去的,前两年没有收入,就不需要缴纳什么税了,等运转起来,政府就会收取一定费用用于政府部门的运转,比如收一些粮食之类的。

“有啊,玉米、小麦、大米也是,我明天就收拾出来。”时枌正在剁鸡,手起刀落,一只鸡就被分成整齐的块,再把鸡头鸡脚趾剁掉,内脏她看了看,其实不太爱吃的,就过水煮了给虎子它们加餐。

“你来蒸米饭。”时枌叫他。

赵弋就安排完事情过来。

蒸米饭这事,他还算了解流程,不熟悉的就问时枌,反正两口锅,他们一人一口,他蒸饭,她炖鸡。

“吃土豆么?”时枌问他。

“嗯,可以。”他还是比较喜欢土豆的。

“那明天要去收土豆哦,不然没得吃了。”今天的土豆是她临时去地里随便扯的,发现土豆都已经长出地面了,到了收获的时候。

“好。”赵弋一算,要收土豆的话,剥玉米就没那么多时间了,这样的话那一堆玉米的完工时间就要往后延迟。

果然是干不完的活。

怎么他们来农场的时候不是秋天呢?偏偏是春天,那时候时枌该播种播种完了,也没到收获季节,硬生生让秦丰他们闲了一个多月,结果把真正的农活留给了他。

可惜现在秦丰他们都被他安排了工作,一时半会儿肯定离不开阳县,他作为总指挥也不能叫他们过来。

赵弋把煮好的米沥出来,上架蒸,顺便放了两个咸鸭蛋两个皮蛋在米旁边,——他做家务都做出经验了,知道蒸米的时候可以一起蒸一些别的东西,不需要再重新找锅烧水。

晚上一大盆炖鸡就够了,趁着炖的功夫,赵弋把一楼所有房间还有客厅的地给拖了,时枌则是负责擦桌子柜子,顺便把沙发上的毯子丢到洗手间的桶里,这样明天赵弋就能跟衣服一起洗。

很快,整个屋子都是香喷喷的肉香。

时枌炖鸡没有什么诀窍,反正就是新鲜的鸡肉好吃的蘑菇,再加上土豆一起炖得烂烂的,简单调味就行,她自己是很喜欢吃的,但上桌时,她还是第一时间把一块鸡腿肉夹给了对面的赵弋。

她把鸡腿剁成了几块,没留一整个是因为一整个不容易入味,不好吃。

两人吃饭,就在离厨房更近的、墙边的小餐桌上。

因为做卫生,虎子大熊它们也是被安置在外边,不让进屋,等之后洗了澡再放进来。

“嗯,比我爸做的好吃。”赵弋如此评价。

时枌很满意他这个回答,继续吃自己的。

今天除了剥玉米也没干什么力气活,时枌并不太饿,简单填饱肚子,剩下的都交给了赵弋,而赵弋知道这是她难得下厨做饭,还是特意为他做的,当然不会剩,汤都留着拌饭吃干净,再把骨头跟实在吃不完的土豆倒给虎子它们吃。

下午是他刷碗,时枌在旁边动动脚踝,做康复训练,一边跟他聊天。

“剥玉米太无聊了,明天我们抽空去钓小龙虾吧?这个季节肯定很多虾,顺便收地笼,小龙虾特别好吃哦,就是处理起来比较麻烦。”

“要怎么处理?”

“钓上来,抽虾线,刷干净,还要用各种各样辣椒来油焖,挺费油的。”要不是得知今年还能有榨菜籽油,时枌也不会想这么费油的菜,“可惜了,叶枝蔚他们不在,他们都没吃过小龙虾吧。”

“那就在阳县送机器那天做,反正都要做,多做一些,送到阳县去,按你说的油焖,就算是冷了应该也能吃。”

“冷了也很好吃的。”

“钓龙虾再延迟几天,明天要收土豆。”赵弋提醒。

这么大的地,放眼望去全是活。

“行!”时枌看看外边已经天黑,给他点了蜡烛,打了招呼就自己上楼洗澡去了。

赵弋收拾完厨房,再拿了枕头,锁好门,才上去。

时枌还没上床,倒是取了把枪,在书桌前认真检查着,披散着头发,估计是洗了头,想把头发晾干再睡觉。

她头发比较长,夏天还好,冬天估计就比较麻烦,通电后,得买吹风机,赵弋想着。

他洗完澡出来,短发随便擦干不滴水,她正端枪,瞄准窗户外的什么东西。

赵弋靠近,一同俯下身,看过去,发现她瞄准的是一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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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时枌收了枪,“有邻居,我大晚上开枪容易吓到他们。”

她本想练练枪,毕竟去阳县那么久也没怎么摸过枪,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担心自己一旦生疏又遇到敌人,还行动不便,那不是必死无疑吗?

赵弋看她今天拿枪就大概猜到了,看了看她的脚,“脚感觉怎么样?”

“落地不太舒服,看样子还在恢复,但能点地走了,能使劲。”只是长期没落地产生的害怕,担心自己一用力,那脆弱的筋骨又会出毛病,复健大概就是重新找回信任吧。

“再来一次,还想逮那只野猪吗?”

“……”

时枌真的很认真想了想。

“会逮,但是会先让它死透了再下树。”

原本就是这样,在野外,再小心谨慎都不为过,她就是仗着自己有经验才膨胀了过于自信,不然也不至于一头未成年野猪就害她伤成这样。

她说话时认真严肃的表情像是要再上山杀回去,柔软的唇都抿着。

赵弋轻笑,把她抱起来送到床上,合上蚊帐,俯身亲了下去。

铺天盖地的,一下子压上来,时枌都不明白他为啥就来

了兴致,偏偏她自己,亲着亲着,好像就有点享受这种晕乎乎的感觉了。

什么野猪什么小龙虾,都失去了吸引力,她鼻尖全是淡淡的肥皂香,还有过许久才滴在她脸上的那一滴水。

厮磨许久才分开,时枌突然觉得胳膊一痒,她立马警觉,把赵弋推开,红着脸气成番茄,“你没赶蚊子!”

赵弋:“……”

“它咬我了!”

时枌伸手给他看,那地方刚被蛰过,她习惯性手指抓了两下,肉眼可见的起了红色的小包。

干净白皙的皮肤上冒出这么个玩意,确实很糟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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