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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杀了她吧。

好在赵弋只清醒了一会儿,闹完就睡了。

时枌才得到了解脱。

第二天赵弋起的比昨天早,看见她还在睡,心里那点男性自尊很快就得到了满足。

既然早起了,一天就能多出几个小时多干一点活儿。

赵弋是一个会给自己安排事情的全自动牛马。

他把院子里堆着的棉花搬到马场去,铺上油布,再把棉花倒上去散开晒。

这是件力气活,不适合现在的时枌来干。

昨天两人睡的都比较晚,赵弋估计今天时枌得多睡一会儿,进屋后又看了眼堆在墙边的桶,这个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还是得等时枌来弄,不然他怕糟蹋东西。

第二件事就是去池塘下地笼,多下几个,她念小龙虾好久了,到现在也没吃上,他提前下好地笼说不定今天就能安排,也能弥补两人昨天没吃上肉的遗憾。

第三件事就是日常喂牲畜。

牛羊不需要喂,大花跟小牛放出去吃草就行,羊一家三口羊圈内也能够到外边的草,暂时不需要,鸡鸭鹅小鹌鹑饲料都有,正常喂就行,至于猪,赵弋记得时枌的安排,把昨天的红薯渣都倒给了它们,算是今天的第一餐。

平时猪也是吃点他们的剩饭,再就是饲料,以及院子里有啥多的就喂给它们,反正也不挑。

猪圈里小猪明显长大了一些,但这些小猪今年是吃不了的,要留到明年,那几头大猪可能过段时间就要被时枌处理了。

等做完这些,估摸着时枌该醒了,他才去厨房生火做饭。

今天他打算做馒头,也能有点花样。

从最简单的馒头开始,秦丰给他的菜谱里还有馒头升级版:包子,豆沙包、肉包、咸菜包……学会一种,只需要更换馅料就是新的。

但是做馒头还是很需要技术的,赵弋严格按照食谱来,掐秒表计时发酵时间,也没

其他的要干,正好听见楼上的动静,他就上楼去。

时枌打这哈欠从卧室出来,看见他抬了抬眼皮算是打招呼,就转身进了浴室洗漱。

之前她囤的生活用品都是按照她一个人生活来算的,现在家里多了个人,时枌才知道原来牙膏的消耗速度会变得这么快,这也提醒了时枌要为接下来的冬天做准备。

“下次什么时候去兰城啊?”时枌问他。

赵弋就靠在浴室门框,看着她刷牙。

“你想去?”

“要补牙膏了。”

赵弋视线落到牙膏上,很自然地发散思维想到了其他生活用品,跟她思路一致。

是该去补一补了,马上就是冬天。

阳县物资有限,去兰城是最好的选择。

“下个月可以吗?”

“可以。”正好下个月她彻底忙完秋收。

“明天我要去一趟兰城,时间不够采购,等下个月我们再专门去好好挑一下。”他解释道。

“嗯嗯。”

时枌咕噜噜漱了口,又洗了脸,看见他还站在旁边,疑惑看过去,心想他是不是又要发神经问她大不大之类的问题。

都大白天了,不至于吧?

平时赵弋白天还是很正常的。

两人对视,眼中都有疑惑,但很快赵弋就挑了下眉毛,不用说话,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只是在想,要不要补一下昨天晚上缺掉的部分。”

时枌一下子睁大眼睛,困意全无。

“什么叫补?”

“……原本要做却没有做的事情?”

“这种事是每天都要做的吗?!”时枌更震惊了。

“不是吗?”

“那按照你这个说法阳县那些天怎么算!”

“……也可以补,你需要的话。”

“……”

好可怕。

时枌跟看怪物似的看着他,要越过他出浴室,却被人拦腰搂住。

在赵弋看来,事情就有点严重了。

他俯身低头,两人夹在门中间,空间实在是不算宽敞,低头就能碰到她鼻尖。

“前天弄完之后你就变了态度,我会在想是不是我做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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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还是越早说清楚越好。

“有没有可能是我昨天太累了呢?”时枌也没想过他会这么想。

“所以前天是还可以的?”

时枌硬生生把还可以三个字咽了下去,遵循本心说了“很舒服”。

赵弋就笑了。

他很满意她这个回答。

时枌莫名脸热,伸手推他,“让一让,我要出去。”

赵弋却将她挤进浴室,抱起放到洗手台上,凑过去亲吻。

鼻尖都是牙膏的薄荷香。

本来就想补一下昨天缺失的亲近,但是亲着亲着,耳边她重重的呼吸,手掌之下是人逐渐上升的体温,让他感知到她也跟自己一样动情,简单的亲吻似乎就不足以弥补两人之间始终空缺的距离,手掌压上裙摆。

滚烫的手心隔着布料都觉得热,腿上那边皮肤一片潮热,而后又逐渐向下,契合般得贴着她柔软的小腿肚。

烫得时枌一缩,膝盖在人腰上重重地蹭了一下。

赵弋呼吸一滞。

她为了保持平衡,也是习惯使然,胳膊圈着人脖子,喘着气,用浆糊一样的脑子想了想,问他:“早上这样……不好吧?”

他又靠过来边亲边抵着人唇说话:“已经是中午了。”

“……”

所以早上不可以中午就可以吗?

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外边,时枌就有种光天化日的羞耻感,扭头躲开他的唇,开始跟人商量,“不行啊,我不习惯。”

“适应一下就习惯了。”

晚上只有烛光,他看不太清,偶尔还是吹了蜡烛,更是两眼一抹黑,但黑也有黑的好,其他感官被扩大,他亲自丈量过所有,已经在脑子里留下一份详尽的图纸。

她扭头,正好留给他雪白的颈侧,低头时看见自己晒黑的手臂跟人白皙的皮肤,那种对比强烈的肤色差让人上头。

从颈侧到耳垂,时枌整个人都往上缩,鸵鸟似的埋在他肩头,经过上次知道要干嘛,她就会提前有点紧张,声音都是软软的,试图靠说话转移注意力,“你……手怎么这么烫?”

奇奇怪怪又热又饱的感觉。

偏偏洗手池又是冰凉。

他在人耳边低语:“还好吧,没你烫。”

竟然一下子就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时枌:“……”

总感觉自己走上了什么不得了的道路。

这次好像更容易保持清醒,只是这地方实在是不好,很累,她忍不了就在赵弋耳边哼哼唧唧抱怨,但真的上了头就没空去在乎这些了,等到白光过去,她平复着呼吸,泪眼朦胧眼睛都红了,看着他将自己抱起来,竟然顺手在自己裙摆上擦了手。

那动作太自然了,自然到时枌花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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